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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收拾床鋪的南宮耘,已經換下了大紅的喜袍,只著一件隨身月白長袍,質感似乎很柔軟,貼著修長的身軀,勾勒出性感的蝴蝶骨。
綰嫿尷尬地站在旁邊,想上去說“王爺,放著臣妾來。”又有點不安。
正在猶豫,忽聽得南宮耘慵懶的聲音響起,
“本王身體不好,做不得大動,以後晚上的事就要看你了。”
綰嫿瞬時石化。
“本王夜晚聽不得動靜,待會兒你最好安靜點,別聲音太大。”
“。。。。。。”
“本王是個有輕重的人,你有什麼不適也別出聲,自己受著就行了。”
綰嫿的臉瞬間變成了一隻番茄,大腦一片混亂,誰的玉容誰的胸膛誰的窄腰,混在一起都成了面紅耳赤的畫面。張張嘴,想說什麼,喉嚨裡乾乾的卻發不出聲音。
綰嫿腦海中一剎那轉過一千一百的念頭。
母親的畫像為什麼在南宮耘寢宮裡?來日長久,母親亡故之事自己勢必要水落石出;
剛才院裡那人,背影俊秀,木棉淡淡,紙條傳情,匆匆一瞥,心中已似石落水般激起千層浪。
可是,可是眼前這個人,他是自己的夫。
他若要我,我怎能不給?
“你說這五哥,怎麼就害怕,害怕這以後的五嫂了呢?五哥呢?哎,你、你看到五哥去哪兒了嗎?怎麼沒見到他了?”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南宮謨已經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了。眼前的人看著都是雙的,沒瞅著南宮諾,便隨手抓了個人結結巴巴問道。
“五弟?”那人環視一週,冷笑道,“二哥剛進去洞房花燭,你五哥後腳就跟著不見了。誰知道在哪兒。”
“噢、、、五哥跟著不見了、、、”南宮謨唸叨著,鬆開手裡人,又醉醺醺地倒了。
“來人,誠郡王醉了,扶他去休息。”那人冷言吩咐道。
“快過來啊,怎麼這麼磨蹭?”南宮耘聲音和風暖暖,依舊是迷死人的溫柔。
綰嫿抬頭看看已經側臥在床榻上,噙笑看著自己的男子,一狠心,眼一閉,小銀牙一咬,嫋嫋婷婷走上前去。
俯身,伸手幫男子合了合露出胸膛的半開的衣衫,湊在他耳旁,輕輕道,“綰嫿,今天身子不方便。”臉上的紅如燭火。
南宮耘瞭然一笑,一雙細長的眸子饒有趣味地打量著臉龐紅如朝霞的女子,
“本王身體不好,夜睡易醒,最怕身邊之人吵動。你是這二十一年來睡在本王身邊的第一個女人,本王怎能不強調你一下待會兒睡覺,自己受著,安靜一點呢?”
抒陽有佳人(二)
了身體不好,王妃就體諒一下小王,不要太過生猛了吧?”
綰嫿聽完一楞,不禁又羞又氣。猛地抬起身,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男子。
鳳眸含笑,薄唇清揚,大概是一個男子最好看的時刻。
綰嫿不禁心裡腹誹,這麼個清新妖嬈兼而有之,人前人後判若兩人的貨色,怎麼可能是二十一年不近女色清心寡慾之徒呢?
卻見南宮耘的眼光落到了自己灰黑的手掌上,心裡正忖度著那什麼應付他。
卻聽男子玩味笑道,“莫非本王的王妃這麼大了還玩火?不是燒了本王的什麼寶貝吧,本王這宮裡的字畫每一幅都價值連城,貴得很呢。”說著自己翻身躺下了,青絲洩落香枕。
綰嫿沒做聲,出去把手洗淨了復又進來,輕輕拉過被子為南宮耘蓋上。打量著平靜睡著的容顏。蒼白幾近透明,與那人趟在自己膝頭的模樣甚是相似,惟少了一份生氣,像一潭深水,沒有漣漪。
看南宮耘睡得安穩,綰嫿躡手躡腳地在床外側躺下,撫摸著裝有母親畫像灰燼的荷包,初時睜著眼睛不肯睡。不一時檀香味漸濃,倦意洶湧而來,便不知道了。
待第二日早上醒來,自己反而睡在內側,身上的棉被蓋得嚴嚴實實。南宮耘早已去上朝了吧。床中那張驗紅的白帕也不知上哪裡去了。
採兒和一個小丫頭來伺候綰嫿更衣。綰嫿見她長得伶俐,便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奴婢星小,爺讓我跟著採兒姐姐伺候娘娘。”
星小還是個剛過及笄之年的小丫頭,剛進宮是遭幾個嬤嬤打罵欺負快要斷氣,被南宮耘看到救下,帶回抒陽居。小丫頭很是清秀水靈,這兩年年紀大了,對這位年輕溫和又俊美的主子情愫漸生。看到新進門的側妃主子像是畫裡面的人,不禁又是開心又是惆悵。
綰嫿聽得她“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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