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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特別疼他,他還有我們這麼多皇叔,肯定要把他捧上天了。”南宮謨又來接話。
談起妻子孩子,南宮軒一臉喜色,“來來來,眾位兄弟在一起也不易,這次藉著選秀和老二納妾的喜事,咱們喝一杯。”
眾兄弟笑著應和舉起杯來,滿上,一乾而盡。
而南宮耘卻沒有喝,按照慣例,以茶代酒,飲盡含笑道,“小喜之日,耘雖不飲酒,但上好的佳釀可多的是,兄弟只管放開了飲。今兒有什麼差錯,都算在耘一人頭上。”桌邊伺候的各小廝又忙忙地給眾皇子添上酒水。眾人高談而暢飲。
嗯嗯、硯來標註一下今天集合的皇子們~~~
皇二子:南宮耘
皇三子:南宮燁
皇五子:南宮諾
皇八子:南宮謨
皇長子:南宮軒(醬油男n號)
薄情哪堪舊
酒過三巡,南宮謨的臉上已有泛出紅暈,他笑道,“二哥,你別在這耽誤工夫了,快去陪小嫂嫂吧。”
南宮軒介面道,“是啊,**一刻值千金,快去吧。莫誤了良人。”
莫誤了良人。
南宮諾輕輕一笑,端起酒樽,晃了晃,觀賞了一下杯裡的酒水,而後仰頭一飲而盡。
南宮燁瞥了南宮諾一眼,卻伸手攔住南宮耘,“哎,二哥,咱兄弟聚一次不容易,你怎麼能就撇下我們,只顧自己陪美嬌人去了呢?”
南宮耘還未答話,長子南宮軒已起身笑道,“二弟的良宵初夜,可莫誤了時辰。三弟,可讓他去吧。”說著作勢要去拽南宮耘。南宮耘笑著擺擺手。
“五哥,平時你倆最交好,還不勸勸二哥,莫擔待了良辰。”南宮謨衝著獨酌的南宮諾喊道。
南宮諾輕笑了一下,慢慢放下酒杯,整整袖口,緩緩道,“二哥,洞房花燭夜,快去,這過了初乍**,便不是那般滋味了,更別叫我們的兄弟等得心急。”他的聲音悠閒自得,更有幾分調笑隨意。
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不過確實一切都與他無關了。南宮燁眼裡閃過一絲嘲笑。
南宮軒和南宮謨則頓時黑線。
南宮謨衝南宮諾咆哮道,“五哥!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叫?!”
南宮耘還是一如既往溫和柔軟的笑容,他點點頭,“那耘先就不奉陪了,各位盡興。”
言罷眾兄弟又舉杯一飲而盡,南宮耘便起身回內堂了。
南宮耘走至臥房門口,門是開的,屋裡沒人。茗安跟在南宮耘身後,“哎?側王妃人呢?”
南宮耘大步走進屋中環視一圈,桌上還有散落的灰燼。臉色一變,轉身剛走出房門,就碰上了正迎面而來的綰嫿,行色匆匆,還有沒來得及掩藏的慌張。
綰嫿不期就遇到了南宮耘,衝他擠出個勉強的笑容,“哎?王爺,您回來了。”同時攥緊了手中的紙條。
南宮耘盯住綰嫿有些緊繃的小臉,停了一會兒,溫言道,“嗯。宮裡路多,天色晚了,你就不要到處走動了。趕明兒我帶你把這周圍都逛熟了,你再自個兒溜達。”
綰嫿臉一紅,“是。”抬頭看到南宮耘正微微笑看著自己,心中酸了一下。
你不是他,來人也不再是你。
“你今天累了一天,宮裡禮節多,姑且忍忍。”見綰嫿垂著腦袋,笑道,“走吧,天晚了,去歇息了。”南宮耘說著,便伸出手去牽綰嫿的手。
綰嫿一驚,忙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將一隻手藏往身後,“啊。”伸出另一隻剛才抓灰燼弄得黑乎乎的小手擺了擺,“臣妾手不乾淨,別把王爺的手弄髒了。”
南宮耘沒說什麼,輕輕笑了下,徑自進屋去了。
綰嫿見他進去,自己搓了搓手裡的紙條,狠狠心撕成碎片,隨風扔了。
紙條上只有九個字“三月三,長風樓,薄情人”。
----------你的唇好薄,孃親說,這樣的男子,多薄情。
抒陽有佳人
南宮耘已經進臥房裡去,撕碎的紙條隨風飄散不見,綰嫿一人站在門口糾結。
雙手扭著自己的衣帶,有些緊張。終於,深吸一口氣,抬腳走進去。
屏風隔斷視野,看不到南宮耘,裡面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綰嫿瞥了一眼燭火旁殘留的畫卷灰燼仍在,似乎沒有人動過,綰嫿暗暗鬆了一口氣,悄悄過去拿帕子抹了。然後微停了一下,終是繞過屏風,便看見正在勞作的南宮耘——他竟然在鋪床。
背對著綰嫿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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