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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廢人,再也不能獨立地去做什麼了。一朝離開他的羽翼,立刻會暴露在危險之下,而她,無力反抗無力自保。
這樣的認知讓她十分難過,她低著頭一聲不吭。
即墨晟走過來,伸手按住她的肩,輕輕嘆了口氣,道:“我答應你,如果我上戰場了,一定帶你去。”
似乎為了滿足她的心願一般,兩天後的深夜,睡夢中的小影被一陣喧譁驚醒。
她披衣起床,來到院外一看,後院已滅的燈火重新亮了起來,僕人們來來往往穿梭忙碌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小影正待去看個究竟,卻見朱嶠從後院過來,行色匆匆,抬頭見小影站在汐華園門前,頓時鬆開了緊皺的眉頭,過來行了一禮,請小影回房安歇。
小影看了看長廊盡頭花木蔥鬱的後院,問:“發生什麼事?”
朱嶠回道:“沒什麼事,涵少爺從百州回來了,正與王爺在書房議事。”
小影心中起疑,見朱嶠此時過來,料想是即墨晟讓他來安撫自己,遂也不多問,重新回房去了。
院門一關上,朱嶠面色頓時沉重起來,急匆匆地又向後院而去。
不多時,一輛馬車在一行人的護衛下從即墨府後門駛出,藉著夜色掩護人不知鬼不覺地向安裡驍王府而去。
接下來的兩天,小影一直未能看到即墨晟。第三天中午,即墨晟突然回來,對小影說北方發生重大洪澇,他要親自前往視察賑災。
小影不疑有他,答應留在府中等他回來,次日清晨,小影醒來時,即墨晟已經不在府中。
第291章 戰爭
六月中旬,百州戰場風雲鉅變。
自六月初,揮師北上的殷羅大軍在盛泱以北京北以南的彌河為景澹和平楚的大軍所阻,十餘天不得前進分毫。
六月中旬的一天夜間,百州的景澹,陸清遠,平楚的即墨涵,左丘玄和楚陽突然同時遇刺,楚陽身亡,其餘人等不同程度地受傷,其中,即墨涵傷勢最重,危及生命,因他地位不同,手下不敢怠慢,連夜將他秘密送往雪都烈城。
第二天一早,眾將領有的傷口還未包紮好,殷羅大軍在宴澤牧的率領下風馳電掣般殺了過來,同時,眾將遇襲之事狂風過境般傳遍了三國的軍營,百州和平楚的部隊軍心動搖,士兵惶惶,被意氣風發的殷羅大軍一衝即潰,敗局不可扭轉,百州和平楚的聯軍在丟下兩萬多具屍體後,後撤百里。
此後的半個月內,宴澤牧連續五次向百州與平楚的聯軍發動攻勢,儘管景澹左丘玄等人極力支撐,卻仍是連戰連敗,漸漸退入了京北的腹地。
六月末,平楚丞相即墨晟趕到京北,與景澹左丘玄會面,親自統領平楚軍隊。一天後,宴澤牧再次發動對兩國聯軍的攻勢,即墨晟佯敗,引殷羅大軍前鋒深入追擊,陷入左丘玄與景澹精銳的合圍之中,殲敵四萬有餘,殷羅大軍敗退。
七月初,兩國聯軍開始在即墨晟的率領下對殷羅大軍發動反攻,宴澤牧選擇以精銳對精銳,以硬碰硬的戰術,兩軍在伏虎關以北的納帕草原發生激戰。
宴澤牧和即墨晟也親臨戰場,以兩人為中心方圓十丈之內,但見血箭如雨烈焰如海,衝在前面的殷羅士兵還沒有來得及察覺異常,脖頸以上所有的水分和血液已被即墨晟的凌爪功一滴不剩地吸了出來,原本或飽滿或消瘦的臉龐一瞬間都變成了皺巴巴的骷髏,一聲不響地撲倒在地,與此同時,天空中出現了一塊血紅色的雲霧,像是一塊揚在風中的紅色絲綢,隨著即墨晟的手勢糅合,凝結,分裂。
後方的殷羅士兵正為這詭異而恐怖的景象而發愣,同伴之血凝結成的冰箭從天而降,鋪天蓋地般向他們罩頭而來,慘叫聲傳遍曠野,不計其數的殷羅士兵像是春天收割的韭菜般齊刷刷的成批倒下。
這是凌爪功的最高境界,一切都發生在交睫之間,反應慢一些計程車兵即使目睹了這一切,都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即墨晟的下一輪屠殺卻又已經開始了。此時的他,蛻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無人可敵的,殺人機器。
戰場的另一端,烈火如海浪般洶湧漫延,成百上千的聯軍士兵倒在火海中,翻滾慘叫,慘不忍睹。宴澤牧嘴角噙著微笑,看著恐慌的氣氛在聯軍的隊伍中一點點漫延,修羅一般穿行於刀劍如林的敵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
沒有人可以與他相抗衡,當屠戮開始變得麻木和無趣時,他停住腳步,轉身看向他的終極宿敵——即墨晟。
似有感應一般,即墨晟也正好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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