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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軒蓉急忙還禮,“小女子冷軒蓉,見過大當家的、二當家的……”
龍寒慶臉上現出不太自然的笑容,抬手請冷軒蓉坐下。
一張方桌對門而放,龍寒慶坐在北面,臉朝著房門,那個兔嘴男人苗山濤坐在上垂手,齊宗燕坐在下垂手,剩下一個長條椅子顯然是留給冷軒蓉的。她背對著房門在那長條椅子上坐下來,頓時感覺到了無比的壓力。
對面三個大男人看上去都不太好惹,最重要的是,冷軒蓉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們要與自己說什麼。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毫無準備的參與這種場合,回想起當初在梁三公子的竹屋中,似乎也有過類似的情景,但那時冷軒蓉對梁三公子他們多少有些瞭解,對於那次的事情也是算計周全了的,這次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冷軒蓉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恕我直言,齊東家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只是為了到山上來找顏良大哥……難道是我們鴉青墨閣在什麼地方得罪了貴寨不成?”
龍寒慶聞言輕嘆一聲,搖頭道,“冷姑娘誤會了。這件事情,我們實在是另有苦衷。”
“另有苦衷”這樣的話從龍寒慶嘴裡說出來,冷軒蓉就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一臉疑惑的看看龍寒慶,又看了看齊宗燕。最後還是齊宗燕明白了冷軒蓉的意思,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簡略的對冷軒蓉解釋了一遍。
齊宗燕告訴冷軒蓉,現在不單是她,就連安平之和他手下那些武師們也都被關押在了朝陽寨上。龍寒慶本來打算與安平之談一筆生意,哪知安平之不單不給龍寒慶面子,反而對他們的苦苦哀求無動於衷。實在沒有辦法,龍寒慶才與安平之手下武師打了一仗,然後將所有人都虜獲到山寨中來了。
冷軒蓉聽完了齊宗燕的話,更加疑惑了。他話裡話外都根本不是在對冷軒蓉解釋什麼,反而是在極力的掩飾著這件事最根本的原因。
龍寒慶他們煞費苦心將安平之弄到這裡來,到底為的是什麼?而安平之又為何如此強硬?龍寒慶是抓住了安平之什麼把柄才會與他做“生意”,但顯然龍寒慶覺得這是一個能為自己帶來好處……甚至大於好處的把柄,而這把柄在安平之眼中卻沒有那麼重要……
事情在冷軒蓉腦海中也變得混亂了,因為她現在缺少最根本的東西,所以根本無從推斷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總而言之,自己是被捲入到他們之間的紛爭中來了。
“齊東家……”冷軒蓉苦著臉望著齊宗燕,問道,“雖然我還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但有一點我卻聽明白了。當初顏良大哥被捉到這裡來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吧?然後是你計劃著借用我來將安平之引到山上來的?你為什麼非要將我捲入你們的糾紛中來呢?”
齊宗燕聞言臉色頓時便的難看起來,他苦笑著告訴冷軒蓉,這一切都與他當初的計劃不一樣了。
“冷姑娘的身份我多少也清楚,你是驍瀚王的人,而之前你又與安平之有過多次的接觸,所以我想要將安平之引到山上,只能透過冷姑娘你。而捉住曾顏良這件事也不過是一個意外。我們本來打算等到冷姑娘與安平之一上山,就立即放了曾顏良,這樣一來,你們兩人就能夠平安離去了……哪知……曾顏良不知怎麼逃走了……”
“那……顏良大哥會到哪兒去?”一提到曾顏良,冷軒蓉的心又揪了起來。
齊宗燕看看龍寒慶,龍寒慶把目光轉到了苗山濤的身上。
苗山濤臉上有那麼一道疤痕,再加上他的兔嘴,使得他的表情時刻都很微妙。他望著冷軒蓉,沉聲道,“冷姑娘,事發之後我們派人在山上尋找過了,但是沒有發現曾顏良的蹤跡。實在抱歉,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哪裡去了。”
冷軒蓉聞言,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齊宗燕一看,急忙勸道,“冷姑娘,曾公子的身手你是知道的,他既然能夠從這裡逃出去,一定是想辦法下山去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返回武明郡的,你不必擔心。”
冷軒蓉聽齊宗燕這話,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兩句,而後抬起頭來,對龍寒慶說,“大當家的,你們山寨與安平之安公子之間的恩怨,與我這個小女子沒有關係,與我們鴉青墨閣更是沒有關係,恕小女子斗膽,還請龍大當家放我下山。”
龍寒慶一雙虎目有些暗淡,他沒有說話,而是又給齊宗燕遞了一個眼色。
齊宗燕雙眉緊鎖,看上去也很憂慮,他對冷軒蓉說,“冷姑娘,現在不是我們不放你下山,而是我們現在都不敢輕舉妄動,那位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