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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冤屈,最終卻是被一群山賊給背上的。
怒火竄起,曾顏良望著谷峙翼沉聲問道,“谷將軍,你可知道這支私軍現在隱藏在什麼地方,他們的首領又是什麼人麼?”
谷峙翼似乎料到了曾顏良會有此一問,實際上谷峙翼也知道,張先生之所以讓自己來對曾顏良說這件事,一定就是因為他會有此一問。谷峙翼隱約覺得張先生安排讓他在這一場晚宴上出現一定是別有用心的,連他請來的這些人,也都是為了達成某一個目的。只不過現在谷峙翼還不能確定張先生的目的與自己的目的是否相同。
稍作猶豫,谷峙翼才對曾顏良說,“當初驍瀚王到衲巖縣去,為的就是尋找這位私軍首領的線索。”
谷峙翼這話一出口,坐在曾顏良身邊的冷軒蓉頓時瞪大了雙眼。
她可不會忘記當初杜亦霖是為什麼要到衲巖縣去的,那杜亦霖要找的人,不正是曾顏良的師父昌洪凱嗎?
就在冷軒蓉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這個名字也從谷峙翼的口中說了出來。
“這個人到衲巖縣之後改名昌洪凱,本名叫做陸奇山,曾任大將軍麾下副將,曾以訓練新兵成果顯著受到大將軍賞識,後因竊取餉銀事發,交由兵務司審查之後發現他不僅竊取了餉銀,而且還以職務之便竊取了許多軍中私密。這個人本應就從被斬首,然而他卻在臨行前服毒自盡,繼而此案塵埃落定……我經過多方查證,最後才確定了那昌洪凱就是當年的陸奇山。”
曾顏良被驚呆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年收留了自己,教自己武藝,讓自己走上正途的昌大叔,身後居然還有這樣一段隱情。
“可……既然昌大叔他身犯重罪,卻又為何要到衲巖縣做衙差?”這個問題一下子冒出來,曾顏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谷峙翼的話。
谷峙翼看到曾顏良那個樣子,微微眯起眼睛,沉聲說,“我推測,當初陸奇山竊取餉銀的事情是真的,但後來查出的罪名應該都是假的。他在獄中被安龍義收買,而安龍義為防止他反悔,便多加了許多罪名,最後用了一招金蟬脫殼,讓陸奇山離開皇城。而後陸奇山隱姓埋名逃出了安龍義的掌心,隱葉於林,在衲巖縣做了一個衙差。他也許覺得自己一身武功,若是去做別的,難免會露出馬腳,而官府之中也容易得到各種訊息,不失為好的隱身之地。可實際上那麼多年安龍義並非沒有找到他,而是暫時不需要用到他。等到安龍義招兵買馬擅養私軍,需要一個操練新兵的人,這時安龍義才派人找到昌洪凱。昌洪凱知道再難逃走,只好再次用金蟬脫殼的方法在眾人眼前消失,繼而入了私軍……”
這些話雖然都是谷峙翼的推測,但卻是合情合理,一點破綻都找不出來。
曾顏良坐在那裡,有些無所適從。
這麼說,被自己當做父親一樣的昌大叔這麼多年一直沒死?這麼說,那位被自己一直當做父親的男人,就是害死那些衙差兄弟們也差點害死自己的真正凶手?
第二百一十三章 今生今世,絕不分開
連冷軒蓉也沒想到曾顏良口中的昌大叔會是安傢俬軍的首領,她見曾顏良雙眉緊鎖似乎有些無所適從,心裡也不好受。曾經至親至近的人如今卻成了他一直憎恨著的仇人,想必換做是誰都沒法馬上接受吧。
谷峙翼現在所說的話,一定都不是假的,冷軒蓉突然想到什麼,抬頭問道,“谷將軍,你所說的這些事情,驍瀚王知道了麼?”
當初杜亦霖是為了查安傢俬軍到衲巖縣去的,可他走的時候算是空手而歸了,冷軒蓉知道眼前這位谷將軍心氣甚高,他可不會平白無故的受杜亦霖的調遣。這件事可能是杜亦霖想辦法讓他們去做的,也有可能是谷峙翼自己去做的。冷軒蓉隱約感覺到這件事對顏良大哥必定會有影響,所以冷軒蓉現在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趁著這個千載難得的機會弄清楚。
聽到冷軒蓉發問,谷峙翼又是猶豫了一下。
谷峙翼之所以調查這件事,實際上是奉了皇上的聖旨。可現在皇上的聖旨大多都是根據驍瀚王的意思發出來的,谷峙翼雖然知道這件事十有八九也是杜亦霖授意讓他們去調查的,可於情於理,他都不願意承認他們麒麟營成為了杜亦霖手中的棋子。
“此事我已經擬折上奏給皇上了。”說完這話,谷峙翼便拿起酒杯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雖然惹得谷峙翼不高興了,但冷軒蓉卻沒覺得過意不去。谷峙翼話語中的意思冷軒蓉聽出來了,杜亦霖現在一定是已經透過皇上在隨意的支配著麒麟營。杜亦霖知道昌洪凱的身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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