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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從頭到尾都看完了,神情變得更加迷茫了。曾顏良抬起頭來望向杜亦霖,問道,“王爺,這不是安平之陳述自己罪行的信麼?這……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杜亦霖料到曾顏良會有此一問,舉杯喝了一口酒,幽幽問道,“曾顏良,你的身世,本王派人去調查過。你自小喪母,流落街頭多年,後來被昌洪凱收留,你與他情同父子。沒錯吧?”
曾顏良點了點頭,他的身世早就不是什麼秘密,而此時杜亦霖又提起這事,曾顏良頓時以為杜亦霖捉拿還是因為昌洪凱。
“王爺,昌洪凱被人殺死是我親眼所見,這些事我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但事發之後我被麒麟營兄弟所救,所以一切細節我都告訴麒麟營谷將軍和那些兄弟們了……”
說起這話,曾顏良這才想起,自己當初被人綁架到武明郡去,根本沒有辦法向皇城杜亦霖稟報自己的行蹤,而後來他發現圍困武明郡郡城的人是昌洪凱,雖然暫且安頓下來,可卻也沒有機會往皇城送信。再後來一連串的變故更是讓曾顏良焦頭爛額,別說向杜亦霖稟報了,他就是想個冷軒蓉報個平安都沒有機會。
莫非是因為這個?
曾顏良苦著臉望著杜亦霖,等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杜亦霖抬起頭,眼中完全沒有往日的凌厲,變得柔和了許多。他又輕嘆了一聲,伸手指指那封信,道,“這封信的最後不是寫到了安家的三兒子麼?曾顏良,你可知道安家的三兒子是誰?”
曾顏良木然搖搖頭。
杜亦霖的手指從書信移到曾顏良的面前,淡淡說出三個字。
“就是你。”
曾顏良聽杜亦霖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王爺,你是不是喝多了?”
杜亦霖聞言也笑了起來,“這要是本王一句醉話,你也用不著深更半夜跑到這裡來了。”收斂笑容,杜亦霖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對曾顏良說了出來。
“安家這第三個兒子,除了安家人之外,沒人知道。安平之派人到武明郡去查詢過,最後查到了你曾顏良的頭上。你的年紀,你的身世,最重要的是昌洪凱對你的特別關照,一切都表明了你就是安龍義的第三個兒子。安平之活著的時候,就是這麼對冷軒蓉說的。”
曾顏良聽到這裡,心中便是一顫,安平之為什麼要對軒蓉說這些話?在他失蹤的期間軒蓉到底經歷過什麼?其中又有多少危險?
“王爺,這隻怕都是安平之的無稽之談。我小的時候家裡受了水災,父母帶著我逃到衲巖縣,後來父母相繼病死了。我只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又怎麼扯得上堂堂首輔丞相呢。”曾顏良冷著臉反駁。
“你可曾見過自己的父親?”杜亦霖追問一句。
這一句話便把曾顏良問住了。
父母死的時候曾顏良還小,別說是父親,就連給他留下了一支銀簪的母親,曾顏良也已經忘了她的相貌了。
然而曾顏良也不可能因此就承認自己是什麼安家的三兒子,他皺著眉頭反問杜亦霖,“王爺要說我是安家的三兒子,又有什麼證據?”
第三百五十八章 置之死地,機緣相助
曾顏良怎麼也沒有想到,杜亦霖要抓他的原因竟然是因為懷疑他是安龍義的第三個兒子。就算是他很小失去了父母成為孤兒,就算是他被昌洪凱撫養長大成人,可這又與安龍義有什麼關係?曾顏良根本沒有辦法接受杜亦霖這個說法,他只覺得這是天方夜譚。至於安平之為什麼會留下這封信,又為什麼會將這件事告訴冷軒蓉,曾顏良知道自己早晚能夠弄清楚。眼下最重要的是杜亦霖是怎麼得知的這件事,他又要如何判斷這件事的真偽。
然而杜亦霖卻並沒有表現出如同曾顏良一樣的謹慎,他悠然喝酒,淡淡的笑著,像是酒桌上的朋友聊起了一件與他們都沒有關係的事情一樣輕聲說,“安龍義到底有沒有第三個兒子,其實一點都不重要。安平之當初對冷軒蓉說起這件事,大概也並非是想到他終有死在本王手裡的一天。安平之是個聰明人,他欣賞冷軒蓉,怕是想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曾顏良聞言頓時湧起一股怒火,當初在武明郡的時候安平之派人痛下殺手要殺他和冷軒蓉,反過頭來他又想霸佔冷軒蓉不成?曾顏良惡狠狠咬牙,心想要是之前自己知道這件事,斷然不會在那丞相府荒院裡放走安平之的。然而人已經死了,不管他做過什麼,也都無從證實了。
杜亦霖抬眼看看曾顏良,見他惱怒的樣子,杜亦霖不由得朗聲而笑,接著說,“大概安平之也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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