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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早忽然問玉鎖:“那謝臨炎是什麼時候到府裡為奴的?”
玉鎖接著說道:“來了快一年了”。“那前幾天可有什麼事發生在他身上嗎?比如暈倒啊什麼的。”
玉鎖想了想回道:“沒有啊,他白天都在府中幹些粗活,晚上就單獨鎖在馬棚邊的一個小屋裡,沒聽說有什麼事情啊,主子,你剛才怎麼了,難道你認識他嗎?”
熙早搖了搖頭說:“不認識,只是不知道怎麼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我這幾年做了好多夢,倒好像在夢裡見過似的。”
那玉鎖聽了,衝著熙早狹促的笑道:“莫非主子你也看上他了,他可是京城雙顏之一,主子你知道京城雙顏嗎?”熙早搖了搖頭,心想:看來這女人八卦自古如此,到了女尊也不能倖免啊。玉鎖接著說:“京城雙顏,一個就是謝公子,一個便是當朝太師的公子顧飛顏。這兩個公子一文一武,當年不知道讓多少京城貴女欽慕呢。那個顧公子我倒沒見過,可是謝公子可真是好看,有次我偷偷打量他,他的睫毛可真長啊!”
看著她一副嘴饞的模樣,熙早笑著打了一下她的腦門說:“小色女,說正題。”
玉鎖嘆了口氣接著說:“只可惜謝公子家道中落,被貶為罪奴,當初主子的堂姐和顧家的世女因爭搶謝公子到自己府中為奴,還曾經打了起來,主子的堂姐如今額頭上還留著一道疤呢。此事還驚動了皇上,不知道怎的,最後把謝公子配給了咱們府上。此事雖然了了,王君卻因心疼自己的外甥女,一直說謝公子是禍水。”
熙早聽完,找了個緣故支走了玉鎖,自己坐在桌邊把剛才的謝臨炎的面容又想了幾遍,雖然是換了裝束,頭髮也變成長髮束在腦後,可是那眉眼就是華庭錯不了的。
“既然我來到這裡什麼都記得,為什麼他什麼都記不住了,難道根本不是華庭,還是有外人在旁邊,或是其它原因,他故意不認我啊?”翻來覆去的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想讓玉鎖再去把謝臨炎叫來,又恐王君本來就不喜謝臨炎,知道了會給他惹來麻煩。心想不如晚上自己偷偷到馬廄旁的小屋去,單獨找他問問。想到這裡就再也坐不住了,只盼著太陽快點落山。心下不由自嘲,自己怎麼一遇到和華庭有關的事情就再也淡定不了,都死了一次了,還改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二更天,熙早聽著四周一片寂靜,躡手躡腳的走出自己的房間,見外廂房守夜的玉鎖也已經睡死過去,方輕輕開了房門,按記憶向馬廄方向摸去。
天色已晚,園中非常安靜,途中只遇到兩個巡夜之人,熙早輕易便躲了過去。熙早住在府中東側,那馬廄卻在西側角落裡,待到了那裡熙早只覺的心跳氣短,不禁在心裡又把自己現在這身體鄙視了一番。
只見馬廄旁邊的確有一個小屋,門窗緊閉,裡面已經熄了燈,顯然主人已經睡了。熙早見四下無人,輕輕走上前去,學著以前看武俠片的樣子,用指頭蘸了些吐沫在紙窗上戳了窟窿,往裡面一看,裡面黑不隆冬的,空無一物。
熙早見房門虛掩著,咬了咬牙,輕輕將房門推開,月光從門中投射進來,這才看清了,裡面一股陰潮之氣,屋角有一堆稻草,那人正和衣睡在稻草上,手足的鎖鏈已去掉,頸上的鐵圈還在,從上面牽出一條長長的鐵鏈鎖在牆上的鐵環之上。看著他蜷縮的躺在那裡,眉峰輕皺,熙早只覺心如刀絞,忍不住走上前去。
剛剛走到那人身前準備蹲下,忽然聽到一陣鎖鏈聲響,卻是那人忽然躍起,伸手去鎖熙早的咽喉,熙早暗道:“不好。”忙側身閃躲,但因現在身體仍然虛弱,而且心神正亂,堪堪躲過咽喉,卻被那人抓住了肩頭。熙早忙豎起指頭在嘴上:“噓,別喊。”
第 4 章
謝臨炎這才看清楚,來人原來是雍王世女。忙鬆手,退後站住。
只見世女瘦的脫形,可是一雙眼睛在月色中顯得晶亮:“我有話問你。”
謝臨炎不由的又皺了皺雙眉(小早童鞋鬱悶了:你怎麼一見我就皺眉頭啊?):“請世女自重,請回吧,如有事相詢,明日讓下人知會一聲,下奴定當前往。”
熙早上前一步,低聲輕喚:“華庭,你當真不認得我了嗎?”
謝臨炎微側過頭去,避開她的目光,所說之話對熙早卻是殘忍至極“下奴今日第一次見世女,也不認識世女所說之人。”
熙早便如大熱天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難掩面上失望之色。又見謝臨炎頸戴鎖鏈,想起白天見他的腕上傷痕,心中憐惜,本想親自給他上藥,想到這是女尊世界,怕他誤會自己孟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