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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拽著跪了起來,將他的雙手合十,高舉過頭頂,把陰氣森森的拶子夾在了他的兩隻手的四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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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幾個如狼似虎的衙役走過來,將謝臨炎拽著跪了起來,將他的雙手合十,高舉過頭頂,把陰氣森森的拶子夾在了他的兩隻手的四指之上。
“收!”
隨著一聲斷喝,兩旁執繩的衙役猛的收緊了拉繩,謝臨炎整個身子頓時繃緊,在半空中凝成了石雕,他的牙齒緊鎖下唇阻止著差點脫口而出的慘叫,唇邊的血絲逐漸成流而下。
拉緊的拶子嘎吱作響,謝臨炎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如篩糠一般。他將頭埋下,依然悶聲不響。
見他始終不出聲,堂上傳來師爺冷酷的命令:“攛梭!”
一個衙役拿了繩套和木錘走了上來,用繩套纏在拶子兩端綁牢,拿起木錘開始上下敲打拶棍。拶棍緊夾著手指來回拉扯,謝臨炎的手指皮肉脫落,已經血肉模糊。他開始忍受不住,象落入陷井的猛獸般拼命的掙扎了起來。一個衙役在他身後緊扯著他的頭髮險些被他掙脫,連忙用肘部壓著了他劇烈晃動的肩膀。
十指連心,謝臨炎剛受了杖刑的虛弱身體,如何經得起這樣的酷刑折磨,他拼命提著一口氣抵抗劇痛,喘不過氣來,大腦缺氧,眼前一黑,繃緊的身子癱軟了下來,又一次昏了過去。
一桶涼水澆下來後,謝臨炎身子只是微微動了動。
“你還不從實招來!”
周玉海急切的逼問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又待去取竹籤往地上擲去,旁邊的師爺附到他耳邊低聲嘀咕道:
“大人,這犯人剛剛小產體虛,若再動大刑,只恐沒得口供就弄出人命來,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周玉海沉吟良久,方衝下面揮了揮手。衙役們給謝臨炎戴上枷鎖,將已經意識不清的他拖了下去。
“唉,可憐啊,被打成這樣。”
“是啊,許頭,當年他當將軍出征時,我還見過,長的好啊,多威風,誰想到落到這種地步。”
“一會上完藥,把這碗參湯喂他喝了,”
“唉,心氣這麼高的人哪受得了這種羞辱,喝了湯還不就為了吊著這口氣,多受些罪罷了。”
燈光如豆,昏暗潮溼的牢房中,兩個獄卒正在給謝臨炎傷口上藥。
謝臨炎戴著二十多斤重枷,斜倚在牢房血跡斑駁的牆上,上藥時傷口的刺痛讓他悠悠醒轉。
他黑髮散亂,臉色慘白,眉目依然清俊非凡;乾澀的唇邊的血跡讓他顯得格外憔悴。
發現自己光著臀,兩個獄卒蹲在自己身邊,他本能的蜷起身子,躲閃了起來。
“別動,給你上藥呢,這大夏天的不上藥,傷口潰爛了連命都得丟了。”
年老的獄卒按住他勸說著。
“是啊,後面還有得罪受呢,不上藥怎麼支撐的住。”
年輕的獄卒緊接說,被年老的那個狠狠剜了一眼,才住了嘴。
謝臨炎緊閉著眼不再掙扎,一動不動好像沒有知覺一樣。上完藥後他非常順從的喝完了獄卒手裡的參湯,安靜淡然。
第二天一早,獄卒便來牢房提他過堂。昨天的杖傷雖然上了傷藥,卻依然劇痛難當,根本站不住,手也腫的象蘿蔔一樣,謝臨炎被兩個獄卒粗暴的半拖半拽的走了出去。
到了公堂之上,周玉海威坐在公堂之上,對著爬在地上的謝臨炎陰陽怪氣的問道:
“怎麼樣,謝臨炎,過了一夜你可想好了?”
“我沒有毒害魏良,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背這莫須有的惡名。”
謝臨炎聲音虛弱,卻字字清晰。
“我對你可不薄啊,上藥喂湯,謝臨炎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對付骨頭硬的,我有的是辦法,我勸你還是招了吧,免得我費周折。”
周玉海停了停,看堂下的謝臨炎閉上眼睛不說話,一拍驚堂木:
“來啊,拉出去,站籠!”
“你這個狗官!……你們放開我!”
謝臨炎忽然睜大了雙眼,拼命想掙脫前來拉他的衙役,無奈四五個衙役一起上手,他又重傷在身,一會便被臉朝下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衙役們除下他腳上的重鐐,將他因臀傷本就半掛在腰間的囚褲褪下,把他抬出了府衙。
來到門口的一站籠外,卸去他頸上的木枷,把他推入籠中,將脖子枷在籠子外面。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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