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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是照顧……。”
“少年夫妻大多是這樣,現在有了孩子,等孩子大了,就會好。”真姐兒打心裡嘆氣,項林心中深深的一根刺,怎麼能好得了?
不過勸人的話,是這樣說。她由此又想到趙佑和柔莊,如果佑兒也是一直反對,他不會對柔莊好,而柔莊因此心中耿耿於懷,大概就是眼前這一對夫妻的模樣。
再想趙赦,真姐兒在心中呻吟,表哥是個大腹黑。他明明不喜歡這親事,也做得樣樣俱到。
丫頭們捧上紅糖雞蛋,真姐兒看著舞陽郡主喝下去,就有人來請:“請安平王妃前面坐。”舞陽郡主有幾分不捨,對真姐兒依依道:“再來看我。”
真姐兒答應她,出來伍側妃陪著她往前廳上來。
不過房中說話的功夫,戲臺已經搭好。永惠郡主對這才搭的戲臺沒說什麼,她生孩子時也這樣過,因為永惠郡主的孃家也是郡王。
餘下的小王爺們,有兩個已經成親。妯娌們這就不滿,“呸、呸”地磕著瓜子兒,把瓜子皮兒到處亂扔,說著不中聽的話。
這些話,傳不到廳上安平王妃耳朵裡去。她是今天來看的人中品級最高的,她居中高坐,左邊坐著惠溫太皇太后宮中出來的一個媽媽,右邊是霍山王妃相陪。
靈丘王妃和項林沒有這麼親近,她要來也是孩子滿月才來。
酒過一巡,雲娘壓下心中的不滿,親自來把盞:“這是暖身子的補酒,裡面放著人參、靈芝等好幾十樣子的藥材呢。”
她笑容伶俐,話語清脆,在這廳上一干女眷們中,算是一個出挑的人。
安平王妃接過酒在手上,不慌不忙和雲娘說話:“聽說府上最近管家的,就是這一位?”霍山王妃打眼睛裡笑出親切來:“就是她,很能幹,這是江陽郡主生病以後,我為王爺從家裡找的。她打小兒就強……”
江陽郡主這幾個字,是霍山王妃先提出來的。真姐兒順勢道:“江陽郡主最近可好?”霍山王妃更是話多,手指著雲娘笑:“你只問她,她一天一次去看她照顧她,要是生病,也是她照顧得好。”
雲娘眼皮子跳一跳,見安平王妃看自己,那笑容分外有神采:“這麼說,和她說話的人,也只有你了?”
“回王妃,是我。”雲娘眼皮子又跳上幾跳,驟然一陣心慌意亂襲來。安平王妃笑吟吟,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她要是知道外面的事情,也全是你說的才是。聽你說話就爽利,想說什麼,也一定解釋得清楚。”
雲娘心中一寒,安平王妃又轉過臉兒對霍山王妃笑:“前一時夜裡,說抓一個什麼賊,我去舅母家拜客回來,不防撞上一眼。那樣子,有幾分像江陽郡主。我還在說,她是一頭烏油油的好頭髮,一定不是她,那人,是一頭花白頭髮。”
“砰”地一聲,雲娘手中的六角鏨花錯金銀執壺掉落地上,把這廳上的笑語聲打斷。酒水撲濺而出,有一部分打在真姐兒銀紅色繡百花裙上。
霍山王妃變了臉色,由剛才的慈祥面龐一下子變成冷臉,斥道:“尋常從不失禮,今天是怎麼了!”
雲娘垂首,身子有些瑟瑟。真姐兒的話,深深的扎中她的心病。她一直懷疑的,就是王芸英遇到安平王府的人,不敵而回。
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生長在人口眾多的家裡,成親後嫁到霍山王府,見到的全是陰謀詭計。讓她直接面對,她不敢。
她平時算是霍山王府裡最得意的人,陪霍山王最多的人,但她的一切,還是握在霍山王妃手裡。
此時當眾受斥,雲娘不僅是覺得羞辱,而是害怕。她怕的,是安平王妃又要說什麼。
真姐兒什麼也沒有說,丫頭們過來給她收拾衣服,霍山王妃對她賠禮:“她平時不是這樣上不得檯面。”
“或許是累的吧?”真姐兒笑笑,把雲娘丟下,再去看戲。戲臺上,一個小旦咿咿呀呀甩著長袖,那粉面嬌容對著臺下,正在唱:把年華全虛度了。
訕訕的雲娘退下,一個人縮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仔細想一想,才重新打起精神,膽戰心驚安慰自己,她要是有證據,早就不客氣了。
廳上繼續鬧紛紛,真姐兒只坐一會兒推說有事回去。大家送她,就是霍山王也站起來走出席面,算是送了一送。
沒有人再提江陽郡主,也沒有人再問雲娘。雲娘只覺得心裡撲騰騰的跳著,恨不得一步到王芸英面前,拉著她問個明白。
霍山王府一天人流不斷,他們家雖然不如往年得意,來的人還是不少。近午夜時,雲娘打發霍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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