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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心,為什麼不第二天就去,不天天去!”寶京王妃氣不打一處來:“傾城養在咱們家,就是咱們家的女兒,你就會說,從來只會說,你怎麼不早去,你現在就去,也來得及,去上門問罪,說小王爺和傾城必須成親。”
寶京王立即作一個頭痛的姿勢:“你那親家,我得醞釀好才能去,這話,得一步一步想好了,你也知道,我是個沒有機變的人,我要是不準備好就去,被他問倒倒不好。”見寶京王妃瞪著自己,寶京王道:“你不是要去,剛才你還在說,這樣你去,我在家裡給你觀敵撩陣如何?”
寶京王妃挺一挺胸膛:“我去!”走上一步,又轉過身來有些心虛:“你也知道,這不是親戚們求他辦事兒,我要是去說毛了他,這樣不好吧?”
夫妻兩個人對著瞅著,都明白對方是不敢去。寶京王對傾城看看:“唉,”寶京王妃對傾城看看:“唉,”
一個小丫頭急急忙忙跑進來,手扶著房門大喘氣。寶京王妃又是一驚:“柔莊怎麼了?”這是跟柔莊的丫頭。
“世子妃讓我來報信兒,請王爺王妃趕快想法子,佐哥兒回來,王爺要打發到軍中去,不讓他再回來。”小丫頭說過,就急忙又要回去:“我不能久呆,家裡亂呢。王爺打佐哥兒,幸好老夫人去攔下來。”
寶京王覺得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兩個孩子也私奔了,也有情,安平王還是執意棒打鴛鴦。他大力拍一下桌子,帶著雄糾糾地氣勢;“我去找他理論,真是豈有此理!”
第二百一十四章,真姐兒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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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寶京王妃的一片期望之下,寶京王邁出家門。家裡還躺著酒醉的傾城,為什麼醉酒,寶京王問問自己也是不知道。
安平王責罰人,就是灌她一壺酒?寶京王手扳著自己下巴,要好好合計才行。去到以後,要……首先要雷霆萬鈞之勢,當然這個勢上,是比不過他。
算了算了,去到以後,對他曉之以理,動之……這種人不講情意,動之以情也算了。
一路合計到安平王府,親家老爺毫無阻攔到書房,在廊下還會了幾個熟人,在他們羨慕的眼光沒怎麼等就有人來請:“王爺說請進。”
寶京王享受外面這些光鮮也不是一次兩次,這種時候就充分顯示出來,皇親不值什麼,有權才最重要。
這樣的心思作祟下,寶京王雖然享受中,也不覺得多喜歡。今天他是理論來的,撣一撣衣衫,鼓一鼓心頭之氣,把小肚子漲滿了,親家老爺進來了。
趙赦坐在窗下的榻上,對面顯然是給寶京王留好的位子。他肩下站著佐哥兒,正欠著身子給他老子捶肩膀。
來問罪的親家老爺氣了一個倒仰,家裡還躺著傾城,這父子二人好似一天烏雲就此散,兒子很孝敬,當爹的在舒服。
可自己家裡那個,在床上雙頰酡紅,酒氣醺醺,還要看醫生。寶京王原本鼓起的氣,一下子漲了又漲,那臉上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王爺悠然自得,手裡撫著茶碗:“親家,你又有事而來?”寶京王對佐哥兒狠瞪一眼,再對趙赦道:“有事要和王爺說。”
“你去吧,”趙赦輕抬一抬手,佐哥兒垂首道:“是。”寶京王指望和他對一眼,看看這小子是什麼心思。沒有想到佐哥兒低著頭,就這樣出去。
他對著佐哥兒的背影一直看,一直盯著他身子隨著轉。趙赦暗暗好笑,今天來不是好來,察顏觀色那臉上也不是好氣色。他想怎麼樣?還想來問自己的罪?
“坐,”王爺還是先禮的,手一指對面錦榻,寶京王也沒有客氣。坐下來,寶京王突然腦子裡茫然,對面坐的這個人,面色從容毫不驚慌,要是換了哪一家拐人女兒私奔的家人,總會有幾分歉疚才合情理。
對面這一個,還是他天庭飽滿,眸子犀利的面龐。寶京王一下子走神,忘了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
他不是沒有話,是話太多在心裡擠成一團。到整理出來一句,寶京王直直地問出來:“幾時定親?”
趙赦淡淡:“幾時也不定。”
寶京王瞪大眼,安平王從容冷淡。兩個當長輩的人對視著,寶京王哆嗦著手:“我是女家,我來問你,你……。”
“女家應該矜持,”趙赦不緊不慢給他一句,寶京王差一點兒沒有跳起來:“我要去御前告你。”趙赦還是不慌張:“告我什麼?”
“你兒子拐我們家的姑娘,這不是才發生的事情,你忘了?”寶京王一對上趙赦的從容,他就有幾分不安穩。
趙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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