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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這事情兒子不敢求您,求您答應讓她在家廟旁邊點個穴,讓我好好安葬了她。”
真姐兒對趙赦安詳地看一眼,趙赦白她一眼,那意思是表哥沒和你打賭。
佐哥兒大哭了一場,抱住趙赦的大腿不放:“只求您這一件事,讓我為她辦喪事。”趙赦幾時想抬腿給他一腳,又想到佐哥兒哭實在難得。
當老子的如真姐兒所說,其實是個心軟的人。他對於自己的家人,是格外的心軟。王爺悶氣坐在那裡,看著小兒子在眼前哭求。
直到真姐兒緩緩說一句:“別哭了,你還是求你父親讓她進門吧。”佐哥兒當時就停下眼淚,對著母親膝行過去,那面色好似在夢裡:“母親不是騙我吧?”
“母親又不是父親,怎麼會騙你。”真姐兒對趙赦道:“表哥你也可以消消氣,這兩個孩子算是有情意吧?”
趙赦又罵一句:“有情意個屁!”真姐兒哼一聲,對佐哥兒道:“就你剛才那個哭勁兒,去求你父親,他不答應,你就別起來。”
佐哥兒果然又膝行過來,面上有沒有乾的淚水,現在換上帶淚的笑容:“父親,嘿嘿,我就知道您不是狠心人。”
“小子,老子有筆帳還沒有同你算吧?”趙赦這次不客氣,一腳把兒子踹出去。佐哥兒麻利地又回來,再跪到他膝下嬉皮笑臉:“那當然要算,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不是父親,別人誰能兜下來。父親,我去傳家法,您把我腿打斷,就是這親事您答應了吧。”
趙赦沉著臉,納悶自己怎麼生出來這樣一個會胡扯的兒子。安平王口舌不於下別人,不過他自己兒子這樣胡纏的時候用,他就特別奇怪。
聽到傾城還在的佐哥兒,一溜小跑兒自己去取來硃紅色的家法,捧在手上呈給趙赦:“父親,您只管打我,就是這親事,我真的願意。哎喲,您真的打,”
趙赦接過來,就重重給他一下。佐哥兒幾步跑出去多遠,又縮著頭跑回來:“您打,您只管打,就是這腿不能打斷,我還沒有去過軍中,沒有給父親掙過光彩,去一個瘸腿的人,就什麼光彩也沒有了。”
外面救星來到,小小毛兒在外面叫:“祖母來了,祖母說不能打。”趙老夫人顫巍巍地聲音傳來:“你先打我,再打他。”
手裡握著家法的王爺啼笑皆非,他對手中硃紅色的東西看看:“這東西,還有什麼用?”真姐兒接過話來調侃他:“有用,表哥可以拿來嚇人。”
趙老夫人進來,佐哥兒早就機靈地溜過去她膝下:“祖母祖母,您來得正好。”他額頭上青著,是剛才叩頭叩青的,面上腫了一塊,是打出來的。
“哥兒呀,你讓祖母說什麼好,要依著祖母心裡,也是狠打你一頓才好。”趙老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把佐哥兒摟在懷裡也掉眼淚:“你跑出去這幾天,祖父母沒有一天睡得安穩,你父親天天生氣,你母親見天兒憂愁,你大哥為你吃了你父親不少巴掌,你妹妹們天天為你哄你父親喜歡。那就是個妖精,把你迷成這樣!”
趙老夫人突然發怒,咬牙罵道:“一定是個妖精託生的!”佐哥兒回頭對著母親使眼色,真姐兒問趙赦:“這孩子想讓我幫他說話呢,表哥,您手裡還握著打人的東西,我是幫他說還是不幫他說呢?”
趙赦再揮一下:“你只管去試試!”佐哥兒有些傻眼睛,見父親瞪視過來,又對他陪上笑臉。
寶京王府裡,寶京王和寶京王妃對著醉酒的傾城也是憂愁:“這孩子從不喝酒,你聞聞,她喝的這是烈酒。”
寶京王妃惱怒起來:“找他問問去,要打要罰全由著他,把個孩子醉死這是什麼手段!”她走上兩步,見沒有人拉自己,回身責問寶京王:“你怎麼不拉我?”
“我拉你幹什麼,我不敢去,你敢去,我喜歡著呢。”寶京王說得懶洋洋。寶京王妃覷著他的神色:“怎麼,你不喜歡?傾城回來,你不喜歡?”
寶京王哼一聲:“我找不到他們,要是找得到,要對他們說一句,千萬別回來!”寶京王妃愣住:“你這是意思?她回來家裡不比在外面私奔的好?”
“她要是還在外面,我正打算去他門上再問一次罪,親家要還是不客氣,我就如實告訴他,我要約幾個人一同見他。他要是不介意鬧大事情,就答應這親事。”寶京王揉著額頭:“唉,現在回來了,肯定佐哥兒也被他捉回家。你想想,傾城送回來了,親家給佐哥兒立即定下親事,咱們還能怎麼辦?”
寶京王很煩心:“唉,他又早了一步。”
“你晚了一步才是,你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