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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象是小小飯桶一個。趙赦聽到這話,露出笑容讓趙祥傳飯去,才對真姐兒板一板臉:“不好好吃飯的丫頭,表哥可不喜歡。”
第十二章,陪著王爺驕奢銀逸的真姐兒
晚飯送來擺滿一桌子,其中有幾樣是新鮮菜。真姐兒陪著趙赦,又吃了小半碗飯。趙赦看在眼裡,也沒有強迫她添。
表哥吃飯不說話,真姐兒也不說話。桌上飯菜雖然熱氣騰騰,真姐兒卻漸回魂,心中又惴惴不安,因為她心中對以後生活,不時是沒底氣。
一位王妃應該如何?待人接物,應付下人……偷偷瞥一眼趙赦,不經意間又面無表情,這是他常有的表情。真姐兒低下頭心中揣測,他家中有幾房姬妾?是不是都好對付。表哥生得英俊,又是一位王爺,總是有投懷送抱,為爭寵大開殺戒的人吧?
趙赦絲毫沒有發現真姐兒的不安,他在給真姐兒挾菜。真姐兒不無討好:“謝謝表哥,”道謝過再吃下去。好在趙赦今天沒挾太多菜,王爺本人,壓根兒就想不起來給人佈菜,等他想到,飯也快吃完了。
飯後趙赦也不讓真姐兒就回去,讓她坐在臨窗榻上,自己也坐過去和她說話。和這麼小的孩子說話,趙赦頗費神思。問她花兒粉兒,趙赦自己先要笑,就只問真姐兒先生如何,教的什麼。一句話浮現在趙赦心頭,就是不好問出來。我的小媳婦兒,壹一到拾可曾學全?
“表哥,我去了還能唸書嗎?”真姐兒為自己爭點兒打發時間的事情做做,從趙先生教的東西來看,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觀念是根深蒂固的。不想當才女,只想閒瑕之餘閱一閱古書,再有幾本話本兒小說看就更好了。
趙赦想一想回答真姐兒:“我府裡幕僚多,選幾個穩重本分的人,給你講講孝經烈女傳,多聽前人事蹟,自己再多想想。”
“嗯,”真姐兒在心裡又要做鬼臉兒,孝經烈女傳,去到王府先接受的,是洗洗自己小腦袋。窗外銀盤漸起,照得水面一片銀光,真姐兒微偏著頭,面頰上露出小小笑渦,嘴角邊一絲笑意對著遠處岸上,那裡燈火通明,燈火處有人家。
趙赦正在想到真姐兒在家逛集市,小小面頰上汗珠兒明顯可見,劉海溼答答粘住額頭。足見可愛卻也不合趙赦心思。本來想與真姐兒說說回家去應該如何,看到她弧渦半露,趙赦心中一軟,靜靜任她看了一會兒。
看得入迷的真姐兒,在想那月光流動多自由,兩岸人家是家人團聚。等到回過神,遇到趙赦注視自己的黑眸,不見責備也不見喜悅。真姐兒又似一隻受驚嚇的小鳥兒垂下頭來,和王爺說話,應該不能走神吧。
“想是累了,回去睡吧。”趙赦站起來,真姐兒也站起來。趙赦攜起她的手送到船艙裡,交給丫頭媽媽們,還是那句話:“姑娘剛離家,總有思家的心思。哄著她玩,讓她別哭。”
真姐兒垂首行禮送趙赦出去,悶悶梳洗過睡下。白天睡得太香,晚上人還精神在。一個人在綾被裡噘著嘴,我這又成愛哭的人了。話說心中憂愁難過時,眼淚也是發洩的一種途徑,真姐兒皺起小鼻子,自己取笑自己,這話和王爺說,他會懂嗎?哦,表哥說過,眼淚發自常性,不知道他離家去軍中打仗,有沒有偷著哭過鼻子。
上夜的丫頭們睡在床前地上,紅箋綠管雖然是王爺指派的,卻對諸丫頭甚好,知道花開是姑娘心坎上第一個的丫頭,事事會問花開也肯帶著她。
“花開,”真姐兒睡不著,從錦帳裡輕聲喊她。花開一骨碌爬起來,歡喜過來悄聲道:“姑娘要喝茶嗎?”同上夜的紅箋雖然沒有被喚,也趕快過來垂手。
真姐兒不無羞赧,當著紅箋就期期艾艾:“明兒一早喊我,給表哥請安可不能去晚了。”這是匆忙想到,在沈家沒早起過,怕明天起不來。
紅箋笑,花開也笑。當著紅箋,花開喜滋滋給真姐兒臉上貼幾層金:“姑娘從來早起,偶然擔心起晚也是有的,明兒我喊您,您放心睡吧。”
真姐兒答應重新睡下,兩個丫頭把錦帳掖好也去睡。花開也睡不著,她和真姐兒自小長大,覺得家裡最貼心的人就是自己。可是現在,花開在被子裡噘嘴,來了兩個又大方又展樣的紅箋綠管,以後我花開,還怎麼辦?
把頭從被子裡重新探出,睡在身邊的紅箋閉目象是睡著。她和綠管來了兩天,花開等丫頭們打著殷勤旗號,其實探問來歷,不想人家果然是王府裡出來的,只是含笑微笑,一個字也沒問出來。
花開輕嘆口氣,姑娘去到王府,做丫頭的總要事先打聽前路如何,不想我果然無用,什麼也問不出來,就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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