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拘謹,先站起來去書案旁,幾天不在家,書案上又積了一堆公文和書信。粗粗的看一遍封皮兒就放下,趙赦重回真姐兒身邊和她說話。
“在家裡做什麼?”趙赦問過,真姐兒把正在咬的果子從嘴裡拿出來,嗓音仍是低低的:“做針指,給表哥做的荷包做好了。”趙赦微笑:“那生受你了,園子裡可去玩耍過?”
真姐兒仍是低著頭:“表哥不在,就沒有去。”這才發現真姐兒很是拘謹的趙赦又是一笑,這孩子乖巧起來也挺討人喜歡,至少和剛才抓貓的時候是兩個樣子:“我中午沒趕回來,晚上和你補過節。你既然沒有去過園子,讓他們擺在園子裡,我帶著你玩一回。”
“是,”真姐兒把手裡咬得一半的果子放下來,垂著手答應。趙赦又要微笑,葉媽媽這幾天也教得很好。一路快馬回來的趙赦看看自己衣上灰塵,也要洗洗換換衣服。往外面喊趙如進來:“把姑娘送回去,再把果子也送過去。另外告訴跟的人,以後要跟著,要是摔了跤她們都還不知道。”說到最後一句,已經是語氣嚴厲。
真姐兒囁嚅道:“是我不讓跟著,先只是找貓呢,不想表哥回來了。”趙赦對著真姐兒就是和顏悅色:“以後不可以這樣,你淘氣呢,更要跟著才行。”真姐兒無話出門來,白貓在趙意手中,趙如用個小食盒子裝了白玉碟子,伴著真姐兒出來。
院外的樹後閃出花開來,她看到趙赦回來,也是嚇得不行。接著垂頭的真姐兒,花開能感受到不是好心情。在裡面王爺訓了?一定是這樣。花開也不敢說話,只陪著回來。紅箋綠管在院門口正在看,過來就先怪自己:“姑娘睡著,我們後院子裡讓小丫頭收拾人新送來的風箏,就沒有跟去,真是該死了。”
出來玩是好心情的真姐兒,此時心情很一般,對著紅箋和綠管她才是難為情:“不怪你們,是我自己跑出去。”
趙如把果子交給紅箋,趙意把貓交給綠管,然後一起板著臉傳趙赦的話:“王爺說,以後要跟著,要摔了跤可怎麼辦。”
第十八章,在園子裡晚上補過節
只是出去玩了一趟,前後不到半個時辰,這就害得自己房中丫頭們要捱罵。真姐兒怏怏不樂進房裡去。白貓被按在外面水盆裡洗澡,這一次白貓沒有喵。
紅箋打水來給真姐兒淨面,悄聲問她:“捱了王爺說?都是我不好,我沒跟去。”真姐兒接過手巾把子擦臉上的汗,出門是玩的熱汗,後來就是趙赦回來,在他面前擔心出的汗。把手巾把子還給紅箋,真姐兒沒精打采:“就是說淘氣來著。”
桌子擺著新送來的果子,紅箋哄著真姐兒吃:“這沒什麼,不用不喜歡。要是王爺看到不喜歡,又要說話。”真姐兒拿起來果子重新吃,就不覺得有剛才滋味兒好。有誰捱過訓,處在這樣威壓之下,還會覺得心情好。想想自己以後和貓玩,是一堆人跟在身後,這還有什麼樂趣。真姐兒還是打不起來精神。
隨便吃了兩個,讓紅箋把新繡好的荷包拿出來:“要給表哥。”紅箋剛收拾出來,小廝趙吉進來,給真姐兒行過禮,笑著道:“王爺讓喊紅箋綠管去,再讓把姑娘晚上的穿戴送過來。”羅衫羅裙還有一個小小盒子,開啟來裡面一株迎面戴的金鳳,翅角上顫微微抖動的是明珠。
房中丫頭們為衣服首飾嘖嘖稱讚,只有真姐兒為紅箋和綠管擔心,表哥喊她們去,一定是訓斥。過一會兒,紅箋和綠管回來,兩個人面上都沒有什麼。真姐兒讓人散去,獨留紅箋和綠管在房中,問她們:“表哥說了什麼?”
紅箋綠管安慰真姐兒:“沒跟著本就不對,王爺訓斥也是應當。”真姐兒得到答案,下午坐在榻上做一件新的針指,人更是打不起來精神。紅箋找出一堆的話來哄她喜歡:“王爺喜歡那荷包,說晚上就戴著。姑娘這又做的什麼?”
早就看出來的紅箋想著點子逗真姐兒說話,真姐兒就給她看,慢慢道:“是表哥的腰帶。”住人的房子,吃人的東西,真姐兒只得用這樣方法來“報效”一下,希望表哥看在自己為他做活計的份上,以後諸事不要象今天這樣太計較。不就是趴在地上讓他看到?沒規矩沒禮儀,真姐兒心裡是這樣想。
一直到晚上真姐兒都悶悶坐著,月牙兒升起來的時候,丫頭們給她穿戴好,迎面戴上那隻大珠鳳,兩邊關上不少寶石,真姐兒又要擔心自己小脖子承受不住這分量了。走出院門看到趙赦候在院門外,身上果然是佩著那個新荷包。想是又當著人的緣故,趙赦面無表情,只有看到打扮過出來的真姐兒時,才多了淡淡一絲笑意。
月朗風清中,酒宴擺在園子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