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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窘迫,跪了下來:“我對姑娘,沒有二心。”
真姐兒莞爾,花開還有救。真姐兒讓花開起來,帶著她後院子裡去。房外遇到丫頭們打水來,真姐兒吩咐道:“先放著,我看過花來洗。花開跟著我就行,你們不用跟得緊。”帶上花開到後院子去。不出院門,丫頭們只多一雙眼睛看著,就不貼身跟著,只跟到廊上看著這主僕二人到花架子下面去。
花架子蔓藤深深,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架子下面放著一個白玉石砌成的石桌子石凳,真姐兒坐下,花開羞答答又跪下來。輕搖團扇的真姐兒想一想,和顏悅色地道:“你是跟我的老人兒,我怎能懷疑你。不過這裡是王府,不比家裡沒規矩。你們看著表哥這般疼我,我也要守規矩。我只是怕咱們都不懂表哥脾氣,找上去讓人要說。”
第三十二章,真姐兒管事
花開羞慚答應,低聲道:“我,奴婢,真的不敢亂想。”真姐兒玩著手中團扇,想起書房中新學的青蠅。我也擔心我和丫頭們之間,會被別的事情阻隔。她含笑對著低頭的花開,柔聲再道:“我和花開,一直都是無話不說,以後也要這樣才好。”
花開驚喜抬起頭,真姐兒又笑容可掬道:“雖有主僕之分,我心裡念念記得你隨我多年。”這話大有深意,花開不由自主地把這話咀嚼幾回,再給真姐兒叩了一個頭:“姑娘放心,我花開只會聽姑娘的。”
真姐兒藉機又笑盈盈低聲說一句:“聽表哥的,以後咱們,都得聽表哥的。表哥是王爺,他可以治理這封地上百官,去軍中又是大將軍,那麼多人都聽他的,咱們也得聽他的。你說是不是?”
花開把這話又記住了,為什麼要記住,她也不明白。只是腦子裡靈光一閃,花開覺得有必要記住才行。
“好了,咱們回去吧,說多了話,冷了別人不好。”真姐兒給花開嫣然一個笑容,隨身在花架子上採下一朵花兒來,手中拿著走出去。花開在後面張口結舌。幾時姑娘變得這般心思周全,和丫頭們說話,也要照顧到不冷了別人。那反過來的意思,其實是不能和一個人太熱乎。花下的花開頓悟了,紅箋綠管都是王爺給的,憑什麼花開以後,還是姑娘獨一無二的心腹人。再想想姑娘剛才說的話,在這王府裡,都得聽王爺的才行。
晚飯前趙赦又過來陪真姐兒用晚飯,他要是在家,幾乎都是這樣。花開帶著小丫頭盈盈行禮:“王爺。”趙赦正眼兒也沒有看她們,就是輕輕地嗯一聲都沒有。在趙赦是完全不必要,花開看過,又黯然一回。在這王府裡,要聽王爺的。別人有心思有什麼用?他要是有心思才行。花開小小的被震懾了一回。
真姐兒可以鬆一口氣,花開不會再去打聽表哥去哪裡。不過這事兒和新學的青蠅給真姐兒好好的敲了一次大警鐘,她第二天午後慵起後,獨留秦媽媽在房中說話。
紅箋送上井水裡湃的涼茶來,真姐兒喝過給她道:“我和媽媽說句話兒,”紅箋會意出去,和綠管帶著小丫頭只在廊下坐著。
“水月在做什麼?”真姐兒問過,秦媽媽不明白,回答過:“現管著姑娘的衣服。”和在沈家一樣。只是今天真姐兒端坐著,不疾不徐地問出來。面上說是鄭重又笑容滿面,說是隨便一問,她以前從不問這些,都是秦媽媽代管。
秦媽媽覺得真姐兒今天有些不一樣,忙站起來欠身子都回了:“夏依管的是姑娘首飾,冬挽還是姑娘的飲食……”真姐兒含笑止住她,款款道:“媽媽坐下來說話。”秦媽媽愣了一下,眼前這位姑娘,象是長大了……
坐下來秦媽媽還是不安,在心裡轉悠來去。真姐兒對著她又是一笑,開口道:“媽媽不必亂想,我問的不是她們管什麼。而是咱們來到這裡有些日子,依著我說,還是不要亂走動的好。”秦媽媽恍然大悟,一迭聲接上話:“姑娘說得是,自來到這裡,我就交待過,也約束著她們平時不放亂出門。平時出去是紅箋翠管兩位姑娘跟著,再就是花開出去的多。”以秦媽媽的年紀,一下子想到姑娘今天管房中家務,不是空穴來風。
這裡正說著話,綠管進來回話:“華姑娘、鄒姑娘來拜姑娘,說幾天不見想得慌。”隨著送進來的還有兩件鮮果。真姐兒只一思忖,就對綠管笑逐顏開:“表哥現在,幫我問問表哥去。”紅箋也進來笑回:“王爺看過,才讓送這兒來的。”
真姐兒還不想見,華姑娘來又要問表哥,鄒姑娘倒是見見無妨。她遲疑著,綠管忙進言:“明兒見也使得。”真姐兒對綠管感激地一笑:“就是這樣。”
丫頭們出去,秦媽媽誇她:“王府裡就是出息人,姑娘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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