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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姑娘接來家裡,一切守禮一切守制。現在看到不成親真姐兒也寵上了頭,陳姨娘除了嘆氣,只能是嘆氣了。
城外的軍營二十里外,有一大片青草地,草地盡頭是小小山脈還有幾株杏花樹。這樹下安著座兒,真姐兒手持團扇,正入神地看著草地上的一大群馬。
不是一匹、幾匹,是一大群馬。這一大群軍馬比在家裡看到的還要多,難怪真姐兒要看得心醉。馬匹旁是趙赦和十幾個大小將軍的身影,真姐兒對著趙赦身影微笑。說過要看錶哥騎快馬,表哥這就帶出來了。
這是在外面,場地無限大。遠山曲線如畫,幾個騎馬的人跑得遠了再奔回,象從天際邊回來。趙赦回身對真姐兒一笑,隨手帶過一匹馬躍上。十幾位將軍也隨後上馬,緊緊跟著王爺打馬如飛,狂奔而去。
真姐兒看得心馳神搖,飛馳地快馬上英姿,不管高矮都是好看的。真姐兒情不自禁的站起來,長裙曳在地上拖了兩步,在奔遠的人中尋找趙赦。遠山青幛中,只見蒼茫人影,這裡面,哪一個才是表哥?
趙赦看到真姐兒揚首,在馬上又是一笑。他同將軍們在賽馬,當下加了一鞭再打馬,真姐兒在這裡,可不能輸這一局。這馬不是自己的座騎不馴服,趙赦騎術精良,將軍們也不差。幸好將軍們知趣,沈姑娘在,可不能讓王爺輸了面子。
倚在杏花樹下的真姐兒,看到趙赦第一個奔回,臉上果然放出了光彩。她盈盈奔出幾步,來到趙赦馬下嬌聲道:“表哥你贏了。”趙赦擦拭面上汗水,對面紗下的真姐兒逗樂子:“要是表哥輸了,你還接不接我?”真姐兒嬌滴滴:“當然也接。”
趙赦從馬上一躍而下,抱起真姐兒送到馬上去:“說好聽的話為著何來,表哥心裡明白?”真姐兒樂上了天,一坐到馬上她就很喜歡。這是古代常用的交通工具,就象現代愛車的人,是一樣的心情。
這樣玩過一回,將軍們來纏趙赦。左俊傑哈哈只是笑:“王爺今天喜歡,賞末將們酒吃,我知道有一處酒肆,好酒好菜,還什麼……什麼當壚?”
坐回去的真姐兒在團扇後面竊笑,什麼當壚,當然是美人當壚。這將軍粗中有細,臨時想到有自己在,這就改了口。趙赦對左俊傑瞪眼睛:“拿軍功來說話。”
左俊傑還沒有走,又是一位將軍宋廉過來,他不象左俊傑是大聲,他是慢聲細語:“王爺王爺,這酒您是該賞的,要知道剛才賽馬時,我可是少打一馬鞭子。就衝著沈姑娘在,您是王爺是不是?”
這聲音雖然不高,卻一字一句都傳到真姐兒耳朵中。真姐兒伏著桌子裝喝茶,一不小心把茶噴出來一口,綠管伏身給她擦拭,也沒有忍住:“姑娘小心,撲哧……”她也來了一聲低笑。
趙赦冷笑一聲:“那牽咱們的馬,重新比一回。”身後又是一個人幫腔:“王爺這話不對,戰場上人是我殺的,王爺要說不算,重新再殺一回,可哪兒能把他起死回生重新再殺一回呢。”
七嘴八舌歪纏的將軍們,都是年青的心腹將軍,年紀長些的多在旁邊聽著笑。年青的將軍們在這樣玩樂的時候,都是不怕趙赦的人。再加上沈姑娘後面坐著,看王爺這個人,他丟不丟得起。
趙赦死也不肯請,好生生無事我請你們做什麼!既不是戰前動員,也不是戰後犒賞。當王爺不容易,帶兵也不容易。這不是在軍帳中,面前這個個混名“丘八”地將軍們,都是死皮賴臉的人。
好不容易脫身回來,見真姐兒這個孩子伏在桌子上,用團扇掩面正笑個不停,薄薄的杏花瓣兒落在她發上,襯上她笑得泛紅暈的面頰,都是晶瑩如玉。
趙赦對著真姐兒佯怒:“不許笑!”
真姐兒聽過,就笑得更兇。她見過嚴厲的趙赦,威武的趙赦……還是第一次見到會耍賴的趙赦。對著這一群因為沈姑娘在,而欺負王爺討酒喝的將軍們,趙赦這耍賴是耍得很俏皮。
夕陽西下,趙赦沒有被將軍們欺負到,卻被真姐兒欺負了一回。真姐兒道:“表哥我不笑你,你再讓我騎一回馬。”趙赦嘆氣:“好吧,躲過左邊還有右邊。”於是真姐兒又坐到馬上,趙赦再牽馬,充當一回馬伕。
不過這樣英俊的馬伕,倒是極少見……。
外面用過飯很晚才回。深夜無人的街道上,前面有人開道,馬車隨從後面跟著。趙赦牽著馬步行,真姐兒在馬上樂陶陶。
有時候看到趙赦,就很是討好地對他笑笑。趙赦也微微一笑,年青的孩子喜歡的,未必是金銀珠寶,出來玩看新奇,這才能買好到真姐兒心坎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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