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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幾杯酒,微醺半醉間,威遠侯半吐半露的告訴易宗澤:“王爺是我從小看著長大,我妹妹只生這一個,又從小與別人不同,所以我們都要為王爺著想。王妃是我妹妹指的親事,她的地位不可動搖,再說她膝下是王爺的長子,又很得我妹妹歡心。”
易宗澤到這時候只是唯唯諾諾,心想是趙老夫人自己指的親事,再不討她喜歡她也不能砸自己的腳,說自己當年指錯了。
“有人幫當然是好事,所以這幾年我和姬大人等幾位親戚為王爺看過許多人家,還有楚安王的長女,京中太中大夫林家的嫡女,我拿你當子侄輩看,王爺最後定下哪一個,我這做舅舅的,真是看不好。”
威遠侯把這些話全說出來,先給自己留一個退路。
易宗澤把威遠侯心事一下子揭破:“王爺要是都要了,我二胞姐可不可以先進府?”威遠侯哈哈笑起來:“這個,我當為世子在王爺面前進言。”
“我已經致信父親,讓我二胞姐動身前來。等到來了,是一定要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易宗澤從安平王妃身上來看,趙老夫人在安平王府的內宅裡,是有著絕對的指揮權。
威遠侯點頭道:“這是當然。”易宗澤想了一時,又陪笑道:“我見過小王爺,生得著實可愛。不過我想我姐姐所出的孩子,也不會差到哪裡。”
這一位得寸又進尺,威遠侯還有笑,不過謹慎起來:“聽說王爺下個月,要遞摺子請封世子。”易宗澤面上笑容尷尬三分,訕訕道:“小王爺,也是伶俐的。”
這訕訕一閃而過,就是封太子,不行的也太多。
兩個人又用過幾杯酒,約好易宗澤三天以後來聽迴音。易宗澤辭出後,威遠侯一刻也不會等,即命人備轎:“去安平王府。”
趙老夫人在房中坐著,趙佑在她膝下玩耍。見威遠侯進來,先問候道:“你的傷好多了?”威遠侯沒有回話,在這裡他也是熟不拘禮的,一面讓人:“請老大人來,我進來時就讓人請他過來。”又對房中的服侍人道:“你們下去。”
這樣鄭重,讓趙老夫人又擔上心,忙讓人把佑哥兒也抱走,關切地問道:“外面又怎麼了?”威遠侯搖頭滿面春風:“是好事,不是壞事。”又往外面看趙老大人過來,威遠侯道:“等妹夫來一起說。”
趙老大人進來,也是先問候威遠侯的身子。坐下來後,威遠侯把易宗澤的話說出來:“我答應幫他說,他三天來討回話。我想著先和你們說過,再對王爺去說。”
“這個易世子……”趙老夫人只說到這裡,看看趙老大人道:“佑哥兒,當然是世子。”趙老大人也點頭:“這是當然,我和夫人,還是疼真姐兒。當然她們進來孝敬我們,也不會虧待他們。不過真姐兒所出,與別人不同。”
威遠侯覺得和自己想的一樣,他又說另外兩個人:“楚安王是當今的皇弟,他也是在前一陣子風雨不定時,對我提出來這件事,可見心意是誠的。”
不少人在趙赦運氣不佳時,還是能看到他含金量極高。
“太中大夫的嫡女,我常見到,也是一個好孩子。”趙老夫人對這三門親事沒什麼可說的,趙老大人也無話。他們心中都明白,趙赦多娶幾個,是肯定會有的事情。
不僅是安平王府側室無人,而是趙赦少年時實在風流,作父母的心思,全是既然喜歡,就正經喜歡一個進家裡來,外面那些人,不必再招惹。
三個人訂下來,威遠侯問道:“那我後天來聽回信,再給易世子回話。”趙老夫人答應下來,威遠侯很是喜歡:“咱們這兩家有王爺在,是註定更要興旺的。”
趙老大人呵呵笑著又道了一次謝:“有舅舅這樣看顧王爺,他才能處事化險為夷。”又叫人取酒來:“冰人也要敬,舅舅也要敬,取大杯來。”
和易宗澤喝過酒的威遠侯在這裡又幹了三個杯,他出來時是春風滿面和滿面春風,打心眼裡兒覺得自己為趙赦做了一件大事情。
至於真姐兒怎麼想,評論她知道進退的威遠侯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威遠侯不是真姐兒的親戚,他是趙赦的親戚。
他所做的一切,全是為著趙赦著想和他們這兩個家族著想。
趙老夫人是個女人,她在房中問趙老大人:“真姐兒,會不喜歡吧?”趙老大人對真姐兒充滿信心:“怎麼會,你我夫妻對她十分疼愛,而且佑兒是長子又即將是世子。”說到這裡,趙老大人要罵趙赦:“他身邊人一直沒有所出,害得我年年擔心。現在你看看,原來他是在等真姐兒。”
“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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