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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赦的對手。不過鬧到如真姐兒要多慮的那一地步,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心裡,總是不會喜歡。
真姐兒想了一個下午,等趙赦回來和他商議:“我隨表哥去,我依著表哥說的,表哥也要依著我說的。”
趙赦也同真姐兒商議:“只要表哥還疼你,你就不會胡鬧?”真姐兒凝視著趙赦的面龐,突然問道:“真姐兒要的那種,表哥你做不到。如果你做不到,就依著我。”
趙赦撫著真姐兒,只是含笑看著她。
任何一個人看比自己小上十幾歲的人,都會把她當成孩子看。安平王在這幾天裡也想了更多,他想來想去,最後覺得真姐兒太小,自己不能同她太計較。
有覺得自己年長,自己閱歷廣,自己有經驗,就要欺負年紀比自己小的妻子的,趙赦不是。
到行程那一天,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不放心,特地送到城外船上。對著外人,只說捨不得趙佑。
趙佑看到大船,一開始是很興奮,見到祖父母下船離去時,心裡突然明白要離開他們,開始哇哇放聲大哭。
趙赦這一次沒有責備兒子,而是欣慰地覺得這是佑哥兒的天性。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被孫子哭得很是心酸,只能交待他:“回去可以再來。”
佑哥兒臉上掛著淚珠,依依不捨的看著祖父母下船,他們在碼頭上揮手,佑哥兒在大船上也揮手。而且指揮母親:“你也揮手,”不敢指揮父親的他,只對著父親看看。
趙赦面無表情,把自己的手抬起來揮幾下,佑哥兒這才放下心,再去專心看碼頭上的人,用力揮自己的小手。
大船遠去,帶著這一家三口,也帶著趙老大人和趙老夫人的滿腔擔心……
半個月以後是七月裡,白天還是炎熱。西北官道上的一處小樹林裡,正午傳來一陣哭鬧聲。一個粗壯的大漢正在踢打一個女人:“讓你跑,再跑下次老子打死你。”
大漢手臂有女人手臂幾個粗,女人柔弱的力量完全抗不過他,只是哭著擋著:“別打了,我會掙賣身錢給你。”
官道上人不多,女人只能在這裡捱打哭求。
正義的使者還是有一個,正確來說,是一個半!一匹胭脂一樣紅的紅馬從林外進來,馬上人怒聲道:“住手!”
伴著這一聲住手的,還有一聲奶聲奶氣地聲音:“住手!”
大漢停下來,冷笑著看這驟然出來的一大一小程咬金。大的是個美貌少婦,打扮年紀極青,面上有薄薄輕紗,也可以看出來容貌極妍,正在冷若冰霜瞪著自己,手裡馬鞭子取起來:“你為什麼要打女人 ?'…3uww'”
“呸!這是我買來的媳婦,要打就打要罵就罵!”大漢說著,對身邊女人又是一腳,踹得她悲泣兩聲,撫著痛處身子顫抖著。
少婦大怒,縱馬過來對著大漢揚手就是一鞭,斥道:“不許打女人!”手中馬鞭子一緊,被大漢緊緊拽住。大漢冷笑:“大爺我也是練過幾手的,怎麼著,陪你玩玩?”
少婦身前坐前的胖乎乎小孩立即亮開嗓子:“父親快來,母親又同人打架了。”林外又過來一匹馬,馬是黃驃馬,看似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卻是極快的速度就到近前。馬上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英俊男人,他冷冷的眼眸犀利尖銳,看得大漢怯懦一下鬆開手,又不服氣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管人打老婆!”
“你又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重得了馬鞭子的少婦在面紗內冷笑,在她身前的小孩也氣焰囂張,手裡一個小小銀柄馬鞭子揮幾下:“快說,我母親問你話呢。”
大漢大怒道:“是我老婆!”再對後面跟來的男人道:“這位爺,你管管你老婆行不行!”馬上的男人漫不經心:“她在問你話!”
大漢噎了一下,見眼前這一個人才是看上去不好惹的,只能咽一口唾沫退後一步:“這是我從女學裡買來的老婆,老子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她要逃走,我當然要打她!”
少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哪裡買的?”大漢打量著他們心裡有了底氣:“你們是外地人 ?'…3uww'我們西北地方好,王妃讓處處辦女學,也收容無處可歸的女人。女人們無處去,當然嫁人是最好的。”
“怎麼會變成賣人 ?'…3uww'”少婦聽嗓音就是在生氣。大漢嘿嘿笑:“你嫁男人不收聘禮?”話剛說過,臉上著了一鞭子。一道血痕,立即泛出來。
大漢痛極用手再一摸一把血,當下拔腿就跑,一面跑一面罵:“孃的,晦氣,哪裡來的兩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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