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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口下去,小屁股上立即就挨一巴掌。趙赦好笑:“我說佑兒壞毛病都隨你,你還抵賴。”手放在渾圓結實的俏臀撫摸著,碧青色紗帳中突然纏綿悱惻。
真姐兒輕咬著唇,心裡在排斥和趙赦回西北,排斥以後會和趙赦的新人共同生活在一起。身子卻隨著趙赦大手的撫摸輕輕顫動著,身子裡面一把火慢慢燃燒起來。
“我不要去西北和變心的表哥在一起。”覺得抵抗不了這溫柔的真姐兒,就用這樣的話來刺激和提醒又要陷在綺氛中的自己。
趙赦帶著笑意的聲意過來:“原來我變了心。”他輕輕褪去真姐兒水青色的寢衣,把手放在白色如玉般有光澤的肌膚上摩挲,他眼眸深沉起來,身子裡也有一把火。
“唔,唔,不要,”真姐兒沙啞著嗓子又小小尖叫一下:“我會打你的新人。”身子上趙赦的手微微用力,讓真姐兒又舒服的閉上眼眸享受著,聽趙赦低笑:“要不要表哥幫忙?”他把真姐兒翻身抱在懷裡,兩個人都是不著寸縷,眼眸對著眼眸,都可以看到對方眼裡只有自己。
“要表哥幫忙嗎?”趙赦溫柔的親著真姐兒,在這纏綿中的真姐兒格外撒嬌:“要,表哥你會幫忙嗎?”這嬌蹭上來的身子格外柔軟,而真姐兒的嗓音也格外柔軟。趙赦輕輕啃咬著真姐兒一根一根的手指,嘴裡含糊道:“傻孩子……”
燭光暈暈的隨著燈芯兒漸小而暗下去,真姐兒伏在汗水淋漓中,又低低地說了一句:“我會打你的新人,真的會打。”趙赦抱著她去沐浴,低笑道:“真是個兇巴巴的孩子。”渾身無力的真姐兒抗議:“才不是兇巴巴,就是打新人。”
“好,你這個惹人生氣的孩子。”大木盆中放滿水,趙赦抱著真姐兒坐進去,撩起水給她身上擦洗,突然又笑一聲:“幾時我教出來一個小河東獅吼。”真姐兒眉開眼笑:“可不是,全是表哥教得好。”
趙赦罵道:“小壞蛋!”真姐兒剛笑嘻嘻,又抱著趙赦脖子眸子裡全關懷:“真姐兒不在身邊,內宅外宅裡要分得清楚,不要再有人私相勾結私相傳話,表哥你時常不在家,在外面也要自己小心。”
“內宅裡的誰和外宅的誰傳話?”趙赦一聽就明白。真姐兒抱著他親親:“表哥不必問了,我都發落了,你明天在書房裡再對先生們說一遍。”
趙赦微笑:“我的小幕僚,真是個好孩子。”這個好孩子抱著他的脖子,還在叮囑:“在軍中的時候要按時用飯,我聽趙吉說表哥一忙起來,送上飯也不吃,這樣可不好……”
“真姐兒,傻丫頭,你和表哥一起去,表哥不按時用飯,以後全怪你。”趙赦用手揉著真姐兒白玉一樣的身子,認認真真的告訴她。真姐兒剛嘟起嘴,趙赦柔聲再問她:“佑兒去,你去不去?”
真姐兒先是不相信:“佑兒怎麼會去?”趙赦含笑:“你說我不疼兒子,我這就陪兒子。”真姐兒微挑眉頭:“真的佑兒去?”趙赦點頭:“真的去。”真姐兒撫到趙赦寬闊的肩頭上,好一會兒才低聲道:“還是讓他留下來給我吧。”
“壞丫頭,你不去兒子也要去。”趙赦親親真姐兒:“再過幾天我們就動身,我已經讓人在收拾東西。”
真姐兒深深的看著趙赦,他眼中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雖然這溫柔想來未必會長久,不過眼前,還是溫柔和疼愛依就。
真的要去?真姐兒很苦惱,這苦惱一直到第二天看到丫頭在收拾自己離京的東西,就更加的苦惱。
趙老大人喊了真姐兒過去,是面帶笑容地也責備她:“你素來是個明理的孩子,出嫁從夫,理當隨去。”真姐兒對著趙赦還能指責幾句,對著趙老夫人還能撒嬌抱怨幾句,對著公公趙老大人,她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要說這家裡可以留戀的,不僅有佑兒,還有自己的一對公婆,就是自己的妹妹嫁的親事,是全要倚仗王府的家庭,妹妹們也沒有這樣的好公婆。
真姐兒說出實話:“佑兒去,我就去。”趙老大人很開心,呵呵笑了兩聲,又責備道:“為著你表哥要你去,你就應該去。”
“是。”真姐兒又得到一個臺階下。就是趙老大人不說這話,趙赦要強著真姐兒去,真姐兒也沒有辦法不去。
趙老大人特意找真姐兒說一說,並不是給她臺階下。真姐兒的臺階已經足夠多,趙佑去,趙赦不理她說什麼,只讓人收拾路上用的東西,還有趙老夫人也勸著真姐兒去。趙老大人再來說,只是希望真姐兒不在自己和趙老夫人面前時,不要再同趙赦鬧太大的彆扭。
真的硬做起來,真姐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