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部分(第3/4 頁)
拿。”佑哥兒歡天喜地:“我自己泡。”
在家裡也少給小孩子喝茶,佑哥兒出來對茶水忽然喜愛,這一條也隨愛茶愛酒的父親。
晚飯煮好,帳篷搭好,酒皮袋到了趙赦手中時,佑哥兒又笑嘻嘻瞅著:“父親喝的,又是好喝的。”
“要不要再嚐嚐?”趙赦說過,真姐兒又嬌嗔:“表哥不要再給他。”趙赦逗她:“那就你來喝。”
真姐兒嚐了一口,眉頭微顰,這酒有度數;趙佑又嚐了一次,依然認為父親這皮袋對自己不好:“倒出來給父親的,就是好喝的,倒出來給佑哥兒的,就是辣人的。”
“一個皮袋裡怎麼能倒出來兩樣子酒?”真姐兒也逗兒子,為他這樣固執的小想法覺得有趣。佑哥兒堅持地道:“因為父親越喝越喜歡,而佑哥兒喝的,都不喜歡。”
天邊繁星數點,靜夜裡有不知明的動靜,佑哥兒睡去後,趙赦抱著真姐兒在篝火旁看星星。真姐兒仰望星空無比璀璨,好似藍絲絨上若干明亮寶石。再看趙赦炯炯有神的眼眸,更好似地上最亮的星星。
“讓表哥親一親,”真姐兒就在懷中,趙赦還是柔聲低語說出來。真姐兒如趙赦所想含笑,由著趙赦在自己面頰上親一親。
過了一會兒,趙赦又親上真姐兒的額頭,最後才親上嫣然一點的紅唇,手也輕輕滑進真姐兒衣內。
天當被,地當床,夜風徐吹,旖旎在這野外。真姐兒突然一笑,這算不算野合?當然不算,野合是指沒有成親的人。
愛戀如潮水一波波襲來,雪白的身子和健壯的肌膚是一個對比,趙赦撫著真姐兒肩頭讚了一聲:“真是個雪白的孩子。”
真姐兒從迷醉中微有清醒,這雪白的孩子平時沒有少用珍珠粉、鹿茸、靈芝等諸般保養的東西。
如煙花綻放的歡娛中,一個小小細細的想法鑽進真姐兒心思中,以後全是自己,可用不起這些。
星光閃爍中,地上這一對人看似比星光還要生輝泛彩,如錦簇珠光的肌膚上微汗,好似地上的星光。
隔了一天,又被趙祥找到,送來乾淨衣服和食水。趙佑很喜歡這遊戲,隔個兩三天,父母親就要獨自帶著自己玩一回。
當趙赦指著片片的土地對趙佑道:“這,就是咱們自己家裡的地方。”在京里長大的趙佑就會瞪大眼睛,格外祟拜的看著父親。
“佑哥兒,這裡現在還沒有人,你以後要做的,就是讓這裡繁衍生息,繁華熱鬧。”趙赦對兒子說過,趙佑手舞足蹈:“請祖父母來住,請舅公公來住,請咱們路上遇到沒有地方去的人來住,”
再想一想,佑哥兒歪著腦袋:“讓沒有衣服穿沒有飯吃的乞丐來住。”趙赦微笑:“是啊,讓他們自力更生,不要再討吃的。”
兒子以後也會是一個好王爺,真姐兒聽到這樣的話,打心裡覺得驕傲。
八月中秋以前,安平王的大船到了封地上。頭一天趙赦帶著真姐兒和趙佑上船,在船上好好休息了一天。
船漸近碼頭,佑哥兒在船頭上指著對父母親笑:“這裡還有桃杏樹,那樹頭上還有青杏子。”頭戴小金冠,身著紫色刻絲團花錦衣的趙佑,看上去粉妝玉琢。
跳板放下,趙赦和真姐兒走下來,膝前蹦蹦跳跳的,是人人想見的小王爺趙佑。韋大人,更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小王爺。
人流中有從京裡來的鄭大人,滿面春風手捧著聖旨過來:“王爺,聖旨下。”
王爺在京中這一年不好過,驟然而來的這一道聖旨,讓封地上的人都心懷不安。楊大人到了有十幾天,為等王爺一直在這裡。
他一天不宣旨,官員們多一天心中害怕。此時見王爺剛下船,楊大人就迫不及待的宣旨,所有人隨著趙赦跪下來,眼珠子四處轉著找自己相好的故舊交換眼神。
真姐兒在接旨前,心中不無慚愧。表哥最近日子不好過,想來回來後依然是一把鋼刀懸在頭頂上。趙赦在外面的風雨從來沒有讓真姐兒分擔過,他出一家人遊玩的方法試圖讓真姐兒不要亂想,他並沒有如一些男人會對妻子訴說困難。
對妻子說艱辛,不是趙赦所為。安平王其人,是個優點多的男人。有些人眼睛只看著他風流只看著他要有別人,居然也還知道他是個古人。
“……。安平王之子趙佑為安平王世子……。”這道聖旨是宣小王爺為世子,這人堆裡唯一不擔心的人,也只有提前知道的趙赦,和懵懂著不明白的趙佑。
官員們喜動顏色,原來不是再清查西北的旨意。趙赦雖然讓有些官員們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