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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有內急的趙佑又哈哈:“我自己穿。”趙赦道:“母親還在睡覺。”近天明的時候,人睡得正香。快手快腳給兒子穿好衣服,帶他出去完事了還要給他擦小屁股。
趙佑對父親綻開笑臉:“父親最好。”趙赦在晨曦中也笑容滿面。
安平王做了這麼多,得到的第一個回報是自己兒子說出來的。雖然真姐兒還是不說,但是趙赦一直相信真姐兒心裡明白。
真姐兒醒來走出帳篷的時候,晨光中,趙赦看著兒子在打拳。四歲的孩子已經會了一套極簡單的拳法,滿頭大汗的打得勁頭兒十足。
旁邊放著一個新包袱,趙赦指給真姐兒:“裡面有乾淨衣服。”真姐兒慵懶帶著睡意微笑,奴才們追上來了。
包袱裡有新鮮飲食,果子點心一應俱全,然後是王爺王妃和小王爺的各一套乾淨衣服,由裡到外全是有的。
趙赦和趙佑的衣服放在最上面,真姐兒的裡衣兒是另外有一個小包袱扎著,這是離京裡花開親手紮好的,上面那個結只有花開才會打。
蝴蝶結的有一邊,花開從來不展開。王妃的裡衣兒,送衣服來的奴才們是不碰的。
取出青鹽去水邊擦牙,再回來時見趙赦正在教趙佑新的拳法,趙佑學得相當認真,真姐兒邊弄早餐邊看父子兩個人,就她來想,趙的心還在自己身上。
所擔心的,不過是以後。還有……。真姐兒微笑,她覺得自己想家了,覺得自己對於尊貴的日子有些疲倦。
真姐兒沒有想到的是,婚姻中,這叫七年之癢。進入圍城中的人,有時候會有想出來的時候。她只所以沒有想到這是七年之癢,是因為她心裡,終究是有一處還是保持自己的個性。
飯後趙吉現了身,大步輕快來到趙赦面前行禮:“王爺您讓奴才好找,奴才昨天聽說王爺在這裡,連夜快馬趕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王爺您是萬金之體……”
“滾你孃的蛋吧,又來跟老子羅嗦。”趙赦笑罵,讓這奴才說下去,他能一氣說上半個時辰:“我就是帶著王妃和小王爺出來逛逛,你後面跟著就行。”
跟趙赦日久的趙吉不慌不忙地再道:“這是奴才去軍中前,最後一次服侍王爺。奴才一定跟得上王爺,不會再把王爺弄丟。”
“去吧去吧,把那帳篷收了。”趙赦把趙吉支開,低聲對妻子和兒子道:“這貼膏藥又來了。”
坐船離京半路下船,中途又把奴才們甩開的趙赦嘴裡說得像是抱怨,其實心裡是喜歡的。
有趙吉在,趙赦一家人吃過飯就上路。行出樹林,見兩邊林子裡隱隱有甲冑光。趙佑豎起一根手指在嘴唇上,裝出悄悄的樣子對父親道:“那兩邊都有人。”
黃有昭親自帶隊,看著王爺一家人走遠,這才鬆了一口氣收隊,並讓人快馬小路去知會下一城鎮的州官,王爺沿著官道往那裡去了。
這樣的旅行是舒服的,撇開奴才們單獨過上兩天,被他們找到再舒服兩天又離開。
集鎮中,趙赦帶著真姐兒和兒子在上等的客房裡洗過澡,出來街上買買換洗的衣服,找個好吃的館子大吃幾頓。近天明最黑暗的那一刻時,再把真姐兒弄醒。
真姐兒剛醒,就歡喜起來:“我就起來。”把衣服穿好,看趙赦已經把趙佑背在背上,用一條絲毯裹住他。拿上簡單的包袱,悄悄牽馬由後門離開。
這一次跟的是趙祥,趙祥過了一刻鐘從自己客房裡出來,出來知會跟的人:“王爺又單獨走了。”
這樣的把戲,在路上不是第一次玩。
趙佑年紀小不能騎快馬,沒有馬車坐時,就是被裹在趙赦背上。睜開眼看看又出來了,高興的在風中哈哈大笑幾聲,胖乎乎的小手臂抱著父親脖子親一口。
有父親寬厚的脊背當墊子的趙佑伸直手臂,興奮的指揮道:“快些,再跑快些。”再回身去看母親:“母親跟上。”
一氣奔出幾十裡才停下來吃早飯,中午沒有集鎮,晚上又早早宿在野外。
“嘩啦”一捆樹枝拋下來,趙赦道:“真姐兒過來弄。”真姐兒趕快過來,見趙佑滿頭汗水,身上月白色衣服上東一塊灰西一塊髒,肩頭上扛著三、五根樹枝拋下,嘴裡道:“這是我打的柴。”
真姐兒安慰兒子:“真棒。”在趙赦指點下,母子兩個人開始搭火堆。佑哥兒要單獨弄:“母親的烤肉肉吃,佑哥兒的燒水喝。”眼睛瞄著父親:“要是有茶,就更好了。”
包袱裡有茶,佑哥兒看到過。眼睛剛掃到父親身上,趙赦道:“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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