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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低笑著道:“咱們吃午飯吧,吃過就可以去追上。”
所有人戰盔戰甲沒有解下,真姐兒雖然玩樂中,也明白前面還有仗要打。此時表哥這個大將軍,是看似悠閒自在陪自己賞花。
真姐兒在心裡對自己打氣,打仗的事兒,你不殺他,他就殺你。心中還有不安,但面上全是笑容。和趙赦用過第二頓飯,全隊人上馬趕路。
茫茫草原下,真姐兒緊緊跟隨趙赦的快馬。每到趙赦看她時,就大聲回答:“我能行,再快些吧。”
趙赦不再說話,真姐兒還能跟上,他相當滿意。
奔襲三天,又有一仗。這一次趙赦沒有再逼真姐兒,他們也沒有到戰場上面去。中軍都開拔,王爺是傾兵而出。
前面在打,後面搭起軍帳,王爺只在這裡運籌帷幄,真姐兒將軍重新是幕僚先生,忙著寫信回信念信,外加打雜跑腿的小廝一名。
草原上的月亮又大又圓,也許是四周空曠的緣故。又是一天月兒圓,真姐兒從帳篷裡出來,去傷兵的帳篷看看還需要什麼,見幾個新兵正在被隨軍的醫生罵。
“殺人有什麼!當兵的殺人發惡夢還好意思提。沒有藥,回去睡一晚上就好了!”醫生痛罵不止,真姐兒心中掃過暖融融,同時面子也回來好幾分。
看來心中有糾結,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從醫生帳篷裡出來,她沒有聽到醫生壓低聲音罵發惡夢的新兵:“王妃還不這樣,你們倒膿包上來!去問問王妃的桃花兵,有沒有這樣的!”
這罵聲真姐兒聽不到,她只是嘴角噙笑回大帳中去。月暈優美,靜靜流淌在軍中,對帳篷和站崗計程車兵們,全披上一層銀輝。
這銀輝也流淌地真姐兒身上,她正在想著,冬天就要到,將士們的冬衣過兩天就要到了。後面的蔬菜牛羊肉,也要在大雪封路以前,運上來才行。
京裡的軍需又晚了,還是要去催才行。
幾個桃花兵迎面走來,哈一哈腰行禮。王妃含笑,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時,一柄硬物抵住後背,有人低喝道:“不要說話,繼續笑往前走。”
這幾個士兵們把王妃擁在中間,回話道;“是!您要搬東西,我們這就去。”離大帳有幾步時,身後那硬物更是抵得緊耳邊又有人低喝:“我們要進去。”
守帳篷的兩個士兵全是男的,見到王妃被簇擁而來,面上又神色如常,就放了進去。
牛油蠟燭下,真姐兒笑得很自如:“殿下,原來你一直在軍中,恕招待不周。”身後兩句話,真姐兒已經聽出來,這個人是誰!
她緩緩轉過身子,見身後桃花兵們四散開來,有的守帳篷,有的盯著自己,有一個人站在那裡不動。
燭光從他眉眼上慢慢轉過,他眉頭清秀,帶著堅毅之色;嘴唇薄薄,緊緊抿著是微紅色。身姿依就風流,神情還是俊朗。
這個人,是清源王殿下。
清源王殿下清秀如昔,裝起女人來很是似模似樣。離他兩步遠,等於還在他掌握之中的真姐兒行了個軍禮,身為階下囚的真姐兒客氣抱歉地道:“殿下,請恕我軍裝在身,不能全禮。”
她從容的態度,讓清源王疑惑。哼一聲道:“你的膽子,從來是不小!”此時在自己手中,也是不懼不怕,反而好似在她自己的繡房一樣自在。
“這是我家的大帳,殿下你,才是客人呢。”真姐兒嫣然說過,對清源王殿下客氣地道:“理當給殿下敬茶,殿下肯定不許,請殿下自己倒吧,那茶捂子裡的,全是好茶。表哥最愛的,就是蒙頂或龍井。”
清源王對著真姐兒俏麗笑語的笑靨看過,又哼了一聲。伸長手臂按著真姐兒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邊,淡淡道:“我不是來吃茶的,是來討公道的。”
“公道?”真姐兒又要貧嘴的樣子,清源王手中短劍往前進了一分,刺進真姐兒身上金甲裡。殿下帶著輕鬆自如道:“你這金甲真不錯,不過我們離得這麼近,我又這麼從容,不一小心,很容易刺到甲片縫隙中。”
真姐兒笑容可掬,對他再次展開一個笑容。帶著你不讓我說話,我就不說話的表情閉上嘴。
跟進來的幾個士兵守著帳篷門,忽然回身打個手勢。清源王身子難免要繃直,他今天是有話要問趙赦。宮中的陰謀,安平王應該清楚。
外面行禮聲畢,趙赦大步走進來。愣了一愣,面色自如站定,對身邊亮開長劍的幾個人看過,再對著清源王微微一笑:“殿下,許久不見。”
這神色和真姐兒一樣,安平王也好似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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