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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此時不走,又無奈何。
清源王出去後,趙赦來看真姐兒。這孩子淘氣的,這是在自己軍中,也不是以前手無縛雞之力。
初一進來見到真姐兒受制於人,趙赦是嚇了一跳。
大紅錦帳中,真姐兒睡得甜甜。床旁紫檀木盆架旁,還有半木桶熱水在。大銅盆裡水猶溫,旁邊架子上,整齊搭著巾帛。
真姐兒面色如玉,半縮著身子正睡得好。
王爺在床沿上坐下,對著自己這個王位第一繼承人就是一笑。給她掩一掩被角,未必一定要武功強,才可以治理封地。
強迫真姐兒一次過,趙赦變了心思,再沒有強迫真姐兒成為戰場上殺人如麻女戰士的心。
這孩子海棠春睡猶香濃,還是香車寶馬的好。
王爺並不就睡,出來等趙星迴過話。坐到書案提筆寫信,把晚上遇到清源王的事情寫清楚,再加上一句,已往霍山王處去。
親自看著信幹,親手打上火漆印封起,趙赦這才嘆息一聲。這次,是真的嘆息。在趙赦這樣世家子出身,又名利心強的人看來,清源王殿下,是走了一步錯的棋。
這棋,就是有別人算計,也是殿下自己走出來的。沒有人拖著他腿去宮中,白泌這樣說,也是清源王自己太想得到皇位,太想壓倒別人。
其中最關鍵的一著,就是清源王面對皇帝時,身邊甲兵中有人大呼:“殿下快走!”任是誰聽到,都會認為殿下有反心。
那兩個大呼的人當場格殺,是當時就滅了口。
成大事者,多是狠心人。
第二天拔營,趙赦帶著中軍要在大雪封路以前,到達自己預定的地點。中軍大旗豎起時,王位第一繼承人真姐兒,當然是隨著而去。
大雪難行前,又狠狠打了一仗,敗軍阿史德柔然逃往商王處,趙赦沒有讓人追擊。雪,越下越大,信還是及時到來。
新年的第一天,真姐兒興高采烈拆著信,不時歡快地道:“表哥,這是佑哥兒的信。”再拆一封:“這是佐哥兒的信。”
佐哥兒的信上,一個小手掌。外加佑哥兒的幾句解釋:“我和弟弟問母親乖不乖,弟弟的小手印在這裡。”
下面還有幾句:“給弟弟印一手墨汁被祖母發現,不妙呀不妙。”
真姐兒笑得極開心,把兒子小手印送到唇邊吻一吻,再拆下一封信。這一封信,讓真姐兒看得凝神,起身把信送給趙赦,鄭重地道:“展夫人來的信。”
上面寫著:“……。王爺臨敵中箭,命不久矣。請王爺相助暗兵,助小王爺拿下王位。”趙赦立即回信:“援兵立至!”
回信讓趙星送走,趙赦喊真姐兒過來,袖中取出一個紅色給她:“你又大了一歲。”這個紅包可真不小,真姐兒雙手接過,歡歡喜喜再給趙赦拜過年,回到自己書案前去拆大紅包。
有金錠,也有賞人用的銀製梅花小餅子,有龍涎香,也有玉佩。一枝上好的毫筆,還有一個小小玉硯臺。
雜七雜八的,全是哄孩子的東西。
真姐兒玩了一會兒丟下來,正要繼續拆信。趙赦喊她:“穿暖和些,隨表哥去各軍中看看。”
左翼右翼離得都不遠,夫妻只帶上一百人踏雪而出。雪地清冷中奔了一會兒,有老梅香徹心脾。
指著兩邊高丘,趙赦對真姐兒道:“這兩邊看似高處可設伏兵,其實只有一條山路下來,敵人或是用火攻,那就是甕中烤肉了。”
真姐兒仰面看看高處積雪,說一聲知道了,再隨著趙赦飛馬而去。
“這地利,是最要緊的。”趙赦又出來一句,真姐兒再應道:“是。”
雪地中,一百人擁著黃馬和紅馬而去,只留下一行行馬蹄印子。
商王宮中梅花也香,香濃梅花下的長廊裡,成日有人來往而去,不是醫生就是來看視的大臣。
房門外,也時時候著商王的四個兒子和姬妾。
這其中,商少陽格外的引人注目。這個離家一次再回來的小王爺,是人人都知道他得到安平王的大力援助。
對他看著的眼光,和平時一樣,表面上是和氣,眸子底是鄙視。
引狼入室,難道他不知道?自商少陽回來後,對於西北的一些物資關稅,已經少了許多。而且是趙赦要什麼,商少陽會給什麼。
此時他是剛從戰場上回來,一身戎裝手按寶劍,威風凜凜的在這裡踱步。
北風打著卷兒從走廊外吹過,把陰冷昏暗的天氣慢慢引來。商王一旦離世,這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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