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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來,不生疏的先關上門。風衣再露出一雙柔美的雙手,一寸一寸取下自己的風帽,面上笑容國色天香,這個人粗看起來,和展夫人極其相似。
展夫人還在笑:“王爺,這個長得和妾很相似?”她眼珠子一轉,好似明珠落玉盤:“只是不知道她出去,是不是能瞞得了王爺的家臣?”
與此同時,那一個“展夫人”也眼珠子一轉,聲音宛轉也有幾分相似:“王爺,妾病了,病人嘛,都是有一些不同的。”
銀鈴似的笑聲響起,商少陽和“展夫人”都看過來。展夫人笑過,淡淡道:“王爺,你還是對我不放心。”
“臥榻之邊,怎麼能放心!”商少陽走到書櫃前去,雙手移開書櫃現在牆壁,再在牆壁拍打數下,牆壁應手而開,裡面現出一條通道來。
隨著通道現出的,還有陰冷的氣息。
商少陽對妻子客氣有禮:“夫人請進吧,你放心在這裡面不會餓到你,一日三餐,會有人按時送的。”
“是嗎?要是有本書,就更好了。”展夫人含笑,還是她落落大方的姿勢,慢慢步了進去。身後牆壁慢慢關上時,展夫人才露出恐慌,她雙手本能的護住腹部,又隨即放下雙手,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再往前走去。
商少陽則微笑對“展夫人”道:“你病了,去床上養病吧。”他出門,頭也不回的往小舞房中去。
讓丫頭們不要通報,商少陽帶著促狹的笑意,悄悄進來。小舞睡在床上,正在長吁短嘆。她心中所煩的,還是這些人全不待見自己。
自己上靈堂以兒媳之禮守靈,不光著公子們有意見,擁護商少陽的官員們,也是一天幾個意見上來。
“哈,你在怪我不來是嗎?”商少陽好似少年般,一跳進來。小舞“媽呀”一聲,然後嬌嗔著撲過來,用自己的拳頭捶打著他,怪道:“你嚇我,快把我嚇死了。咦,你應該去王妃房中才合道理。”
小舞噘起嘴:“不然明天,又要有人對你說上半天。說你寵妾不好,什麼都不好。”又一笑:“夫人是個賢惠人,她從來善待我,你呀,還是去吧。今天晚上,總要給她這個顏面。”
身子被商少陽攔腰抱起,商少陽笑道:“你話太多,”用自己的嘴堵上來,一直來到錦帳內。喘息著兩個人分開,商少陽輕聲問:“你在安平王那裡,可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小舞心一跳,把商少陽推開:“又來了,問過多少次,還要問。”
“小舞,如果你有什麼瞞著我的,可以對我說,我不會怪你。”商少陽欺身又上來,把小舞緊緊壓在身下面,含笑道:“以後,就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管什麼人,也不能再讓我們分開。”
小舞深深的嘆氣:“少陽,這日子不好。一堆人天天在耳朵邊上說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我時常想起來以前,我跳舞對你看,不會有人對你說,這樣不雅,以前多好。”
“你要跳舞,以後也還是我看。別人說,讓他們說吧。官員們也是好心,他們防微杜漸,怕我昏庸。”商少陽在小舞身上捏兩把,笑著問她:“以後只有你和我在,可好不好?”
然後很憂傷:“為什麼你還沒有孩子呢?”
小舞心裡又一跳,掩飾道:“夫人不是也沒有。”商少陽不置可否:“她呀,”想有就難了。商少陽抱著自己的初戀,想想數年後展夫人逝去,趙王爺他,會是什麼表情?
一年就病逝太倉促,許多事情來不及準備。商少陽即位後,第一個發難的人是趙赦。這並不是父親臨終遺囑所致,而是小王爺早就有的心思。
到底出生於王侯家,一生受制於人,是商少陽不情願的事情。而展夫人出身名門,進退大方,又聰明機智有後援,在官員們心中,地位已經不亞於商少陽。
有一些官員追隨商少陽,就是展夫人所說服。好比真姐兒當政,官員們要不滿一樣。而一個得體出身好有後援的妻子,也可以讓別人放心依附。
信鴿是依就的往來,尉遲英再一次把信送進大帳,真姐兒看過顰眉,走去對趙赦道:“展夫人十有八九,是出事了。表哥,你又料到了。”
這信中和平時一樣,是展夫人的筆跡,信中意思也不差什麼。只是以前約好的記號,並沒有。
趙赦也把信舉起來看看,信紙並沒有透明處。
按照約定,展夫人的信依季節不同,會有針刺上不同花樣。這花樣也很好刺。不要太形像,春花圖畫上有四瓣的,從中心開始,再刺上四個花瓣中心點,這是春天的記號。到了夏天,水波起伏,刺點應該是一高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