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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伎倆?真姐兒嘀咕,太小兒科了,這是宮中,也玩些勝眷在握的吧。心裡這樣想著,見趙赦面無表情走到面前,真姐兒笑容滿面,恭敬地起身垂首:“表哥。”
不容他們說話,苗夫人的小丫頭又哭泣道:“王爺,我家夫人有個久站就要暈的病根兒,要是心裡不快,更是發作的快。不知道王妃要問什麼,只問小婢吧?”
真姐兒嘴角似翹非翹,要笑出來時,趙赦走過來在她頭上輕拍:“你在做什麼?”真姐兒藉著回話露出笑容:“回表哥,我見夫人的繡帕好,在同她說繡帕呢。”
這人不是暈了,那就由得真姐兒說才是。趙赦剛“哦”一聲,暈過去的苗夫人“嚶嚀”一聲又醒來,身子好似雨打梨花,嬌弱無力的伏在地上道:“王爺,恕妾不能見禮,王妃您原來是要看妾的繡帕,你一直沒說,妾也不知道。”再推小丫頭,嬌顫顫道:“快送去給王妃看。”
小丫頭跪過來,卻跪到趙赦面前,把手中帕子呈上。又是一驚,惶惶然道:“我暈了頭。”再把身子轉向半步外的真姐兒。
被揭穿的真姐兒對她笑得極可愛,隨便看看道:“我看過了,真是不錯,你家夫人身子不好,快扶她出宮吧。”
“只要有個休息的地方歇會兒用杯熱茶,夫人就會好得多。”小丫頭似怯怯,對著趙赦看一 眼。王爺在宮中的宮室多富麗,再說夫人暈過去,又是由王妃而起。
真姐兒笑得好似小狐狸,對著趙赦極其恭敬地看著,表哥你,會怎麼說?趙赦招手喊來一個內侍:“送夫人去太醫院。”
苗夫人萬般無奈,只能眸子裡送出多少情意來,怎奈王爺眼睛只在王妃身上,直到苗夫人送走,也沒有看到,真是白白浪費這好表情。
見苗夫人走後,趙赦對蔡清宛和豆蔻看看,再對真姐兒板起臉:“家裡多少好帕子,無事要看別人的,去玩吧,少淘氣!”真姐兒扁一扁嘴:“知道了。”
長廊中又有綵衣行來,舞陽郡主來尋王妃。手中一枝小小如雕螭的紅梅花,舞陽郡主輕呼:“王妃可歇好了,有秋千呢,可打不打?”
真姐兒又鼓起嘴,頭上被趙赦輕敲一下,耳邊是笑罵:“又怎麼喜歡?”真姐兒揉著頭委屈,嘴裡小聲地道:“表哥迴避好不好?”
“哼,”趙赦眼睛裡全是笑意,輕輕哼了一聲。
舞陽郡主漸近,可以看到這裡時,她一下子呆住!成親後她是第一次進宮,這也是舞陽郡主第一次見到安平王趙赦。
面前的這個男人,虎背熊腰,威武過人。面龐,卻是儒雅中帶著英氣勃勃。這和舞陽郡主自小見慣父親、兄弟的俊美過人,和小王爺項林的俊秀又不一樣。
這個人,讓人眼前一亮,又讓人覺得眼睛割捨不開。書上說氣若淵亭,就是這種氣勢。
舞陽郡主黯然,不用再問,這個人,是安平王趙赦。
見他身邊的王妃嬌嬌戀戀,就可以知道這是誰。舞陽郡主一時不能接受,她跪下來行禮時,嗓音兒都是顫抖的:“王爺。”
美麗的眼角里沁出幾滴淚水,滴在長廊潔淨的木地板上。這幾滴淚,是壓抑不住而出。
王爺,果然如兄弟所說,是個英俊丈夫。不過,在沒有見到安平王以前,舞陽郡主心中拼了又拼,也拼不出來這樣一個英俊魁梧的男人來。
她驟然而起的心酸,全由著這幾滴眼淚帶出來。
真姐兒才抿一抿唇,又不由自主鼓一鼓嘴。趙赦攜起她的手道:“走,去看花。”再命舞陽郡主:“起來。”
這一對夫妻前行,真姐兒走上兩步,嘴就扁幾扁,趙赦就撫一下她的頭髮。直到廊下叢生老梅旁,趙赦取下一小枝紅梅,對著真姐兒端詳過,給她簪在發上,再理一理,微伏下身子微笑:“這下子,可滿意了。”
真姐兒眼睛裡是嬌嗔,嘴裡不得不道:“多謝表哥。”
舞陽郡主又是心酸,她和項林一天一吵,有時候幾吵。郡主自負美貌,恨項林不來殷勤,又恨項林不如成親前殷勤。項林心中時時作梗,郡主雪膚,安平王就沒有把玩過?郡主玉胸,安平王有沒有探索過?
小王爺每每回到房裡,就是和舞陽郡主吵架,除了新婚之夜生氣為驗舞陽郡主貞操同房過外,別的時候,就去外面過夜。
廊下安平王溫柔款款,安平王妃嬌憨依戀。蔡清宛左顧右盼,如果不看另處,就很想王爺王妃兩個人。豆蔻低聲道:“等我回去,要讓展祁給我摘花。”蔡清宛小聲道:“他不肯的。”
豆蔻眨眼睛:“他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