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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搖晃幾下。
只幾盞大紅鑲珠宮燈,先讓沒有來過的人看傻了眼睛。沈吉安沉穩緩慢地帶著眾人行走,邊走邊道:“前面是二門,進了二門還有好些路,大家都想好了,見到王爺和真姐兒不要說錯話。”
翠樹斑斕中有宮燈行來,兩排四個大紅宮燈下,走出碧花和紅絹。碧花身上是水綠色繡荷花的衫子,紅絹身上是水紅色繡春草的衫子,兩個丫頭燈下行禮:“請沈老爺安,請姨奶奶安,請四少爺安,請親家太太親家姑娘們安。”
來的親戚們,是一位堂姑媽,一位表嬸娘,外加兩位姑娘。
大家忙還禮:“姑娘們辛苦。”隨著往裡面去,聞秋蟲啁啾花香遍地,不覺來到一處雕樑畫棟院門下。
門上又是四個穿金戴銀的媽媽們接著,又是四個小丫頭接著。轉過院門,大家不由得驚歎一聲:“好氣派!”
流水潺潺全在腳下,水面上微有薄霧,看上去這裡似仙境。有魚幾尾在水中跳起,紅葉幾片在水中流過,這裡沒有泥土路,是一塊一塊的白石在水上為路。
水流中有房子數間,廊下筆直站著丫頭媽媽們。水光和她們身上的首飾衣著的珠光相襯著,更讓人看得不忍錯開眼睛。
“別傻站著,真姐兒要等急了。”沈吉安樂呵呵,先踩上一塊白石。他們過來時,房子裡繡著紅葉金桂的門簾子高高打起,真姐兒先迎出來,再燈光下,一個高大的人影才慢慢出來。
真姐兒同趙赦謙了一句:“表哥不必客氣。”
趙赦道:“我一定要同真姐兒客氣。”兩個人一笑,在廊下又調笑一回。趙佑隨在母親身後,佐哥兒左仰右仰,看著父親再看看母親。對母親小臉兒笑眯眯,對父親有些討好。
這幾天裡學會討好父親的佐哥兒咧開嘴:“父親的好東西,給哪個?”“給聽話的人。”趙赦對小兒子一板一眼地說出來。佐哥兒對哥哥道:“我比你聽話吧。”
因為父母親在,趙佑一本正經:“是,你最聽話。”
王爺也出來,沈吉安一行大驚趕快過來,上到廊上未及行禮,趙赦擺一擺手:“岳父不必行國禮。”
姨娘們悄悄吐吐舌頭,這雖然是女婿也是王爺,中國古時是有國禮後家禮的說法。沈吉安還是拱一拱手,他身後眾人行了禮。真姐兒伸出手招呼沈少南:“到我這裡來。”三姨娘用手推了沈少南一把,再對著王爺和真姐兒一家人挨個的陪個笑臉兒。
宮燈下,真姐兒含笑看沈少南,撫一把他的頭頸:“你長大了。”沈少南得到這樣的疼愛,打心裡出來親暱:“姐姐,我在家裡時時想你呢。”
三姨娘心裡樂開了花,看四少爺多會說話。
見讓進來,大家一起進來。趙赦對沈吉安道:“岳父隨我這邊來說話,讓真姐兒她們自在說話去。”再交待真姐兒:“酒宴可以擺上,一會兒就用飯吧。”
真姐兒答應著,欠欠身子送趙赦和父親離去。讓沈少南坐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問他學業。因趙赦進去,也就不拘禮兒,讓姨娘們和親戚們全坐下。姨娘們在家裡得過沈吉安吩咐,只道:“大姑奶奶給個小杌子坐就行。”
丫頭們早就送上小杌子,姨娘們就便,反倒和真姐兒坐得近些。
側間裡,王爺引著岳父沈吉安在這裡坐下,互相問過寒溫,趙赦慢慢提起來:“真姐兒大進益了,如今能幹得不行。我想想,不全是我的功勞,也有岳父在家裡教導的功勞才是。”
沈吉安樂得不行,謙詞道:“她在家裡,沒有教導過什麼。就是由著她性子玩耍,多疼愛了她。”
王爺不動聲色,帶笑道:“果然是沒有教導過,真是稀罕,居然這樣出息。”沈吉安不明就裡,再道:“說來慚愧,我有時候一年半年的在外面,對她教導的也少,就是我教導,也教不出來什麼。自她十歲時玩水掉下水昏迷後,這孩子就有些出息上來。”
“和以前比,是怎麼樣個出息法?”趙赦覺得疑惑,又問出來。沈吉安回想著:“以前她常思母悲啼,自十年歲漸長大,有時候反倒會勸解人幾句。如今在王爺手裡,更是出息了,這全是王爺之功。”
問過問去,趙赦也沒有問出來什麼,要說沈家裡會教她古怪話,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這個疑問,只能再放在心裡。或許,只能等真姐兒來打破謎團。
當晚擺家宴款待沈吉安和沈少南,親戚們和姨娘們是女眷,真姐兒單獨款待。雖然沒有幾個人,也擺上一臺小戲子,咿咿呀呀地唱了半夜。
客人們去歇息後,趙赦和真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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