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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色犬馬,自己要把住。對了,你這骰子是哪裡來的?”
居然灌的有水銀。
“是新結交的朋友給兒子的。”趙佑見父親不生氣而且語氣輕鬆,擔心去了一大半兒。趙赦點一點頭:“你在這裡,多認識人也好。”
這就無話走去坐下,世子不肯走,跟過來陪笑:“父親哈,父親,”趙赦一瞪眼:“有什麼羅嗦話!”
“是!您和弟弟賭,也和我賭一回成嗎?”又來一個不怕輸的。趙佑滿面堆笑,對父親提出這個要求。
趙赦有些詫異:“你小子想要什麼?”
“如果我贏了,和父母親一起打一回獵,再住一回帳篷。”趙佑垂著頭,童年的記憶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不過時時在心裡。
安平王盯著兒子不敢抬的腦袋,好一會兒面色柔和:“好吧,那邊書架子上有骰子,取了來。”
趙佑歡天喜地,跑去取來雙手呈給父親。
“你也坐吧,免得你要說讓佐哥兒坐,卻不給你坐。”趙赦打趣兒子一句,見兒子微泛紅面龐謝過,偏著身子在榻上坐了一個屁股沿兒。安平王心中一動,他剛才只是有這樣的隱隱猜測,現在是明白過來,大兒子是在和小兒子爭寵。
他們兄弟向來很好,不過這一次,世子聽說弟弟可以陪父親玩,他也想來上一回。
還是昨天的白玉碗,骰子繼續叮噹響。一把擲下去,趙佑也直了眼睛:“這,這是湊巧吧?”趙赦隨手抓起來又是一把擲出去,叮噹響過,又是一個十八點出來。
世子對著看了半天,趙赦忍不住要笑。這腦袋又要和昨天佐哥兒的一樣,圍著這骰子轉。
書房裡,安平王給兒子讓了一課:“聲色犬馬,要全弄清楚,也不是容易的。你大了,以後玩的地方多,玩的花樣兒也多。總之,不要丟老子的人,不要讓你母親擔心就行。”
“是。”趙佑答應過,又沮喪:“今天我贏不了父親。”
趙赦微微一笑:“啊,就贏不了,也和你出去打獵,不過先別對你母親說,明天一早咱們就走。”
世子大喜,下榻拜謝過父親,又嘿嘿兩聲摸著頭。趙赦佯怒:“又怎麼了?”
“這帳篷,是搭幾個?”趙佑小心翼翼問出來,他還是個少年,有時候也想佐哥兒那樣,想重溫兒時和母親的親近。
安平王罵兒子:“滾!”偏有這許多事情。
罵得趙佑出來,一個人心花怒放的同時,這才想起來適才房中父親的那一幕溫和,是自己這一次來到西北後難得的一次。
為讓母親驚喜,不能去告訴她,世子告訴了沈少南。沈少南很是羨慕:“那我呢,我也想去。”趙佑語塞一下:“舅舅,你不會射箭。”
“我這幾天跟著你,不是也可以拉弓。”沈少南不服氣,趙佑大樂:“舅舅,拉弓和射箭精準,還遠得很呢。”
對著世子面上的樂開花,沈少南心裡更癢:“你想個法子也帶我去,不然,我以後天天羅嗦你。”
趙佑想想,還是推辭道:“我想不出來。”不帶上舅舅,一家人或許可以擠到一個帳篷裡去,帶上舅舅,只怕自己要和他住在一個帳篷裡。
對著失望的沈少南,世子哄他:“等我回來,給你帶好東西。”沈少南很不情願:“我從沒有打過獵,打獵最好。”
“等我們去到軍中,我帶你打獵去。”世子又這樣安慰沈少南。沈少南不相信:“你去到軍中,要聽軍令吧?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趙佑露出一嘴白牙嘻嘻:“舅舅,你真明白。”說過丟下這個“明白”的舅舅,去準備明天出門的東西去。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用過早飯,趙赦帶著真姐兒一行出府門。真姐兒果然很驚喜,她又穿成男人的模樣,戴著厚厚的風帽,和家人並騎出城。
“我聽說你讓枷號三天,我們躲兩天,免得天天聽張大人哭訴。”張大人為著兒子,是上午來一次,下午再來一回。
而真姐兒在看到審出來的案情後,是命按律當眾枷號三天。
真姐兒很贊成:“表哥說的很是。”轉頭看噘著嘴的佐哥兒,他一個人坐在馬車裡,所以很不樂意。
“你小呢,你不能騎馬,父親母親是疼你,不讓顛著你。”趙佑在馬車旁逗弟弟。“嘩啦”一下,佐哥兒放下車窗簾,坐在車裡生悶氣。
車裡有陪著他的丫頭,見到小嘴兒噘多高的佐哥兒,都掩口輕笑不停。
出了城門滿地黃花,西風更緊中長雁數行飛過。真姐兒含笑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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