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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張大人說過,閉目開始他的養神術。這是一個高人教他,一早起來後再養精神,一天精神會好許多。
他養神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家裡丫頭下人們在這個時候,大多不會上前。
今天卻是例外,大門剛開沒有一會兒,就見一個人只著兩件單衣,如野馬脫韁一般往府裡奔。
門上人攔住:“哪裡來的野人,只是亂闖。”
等到見到這個人的面目,門上人先吃了一驚,然後暴笑:“王小六,你!這是怎麼了?”這是跟張公子的跟班兒王小六。
王小六異常狼狽,頭髮散發著打著結,這樣的冷天裡外衣全沒有,只有兩件單衣在身上,還一塊泥一塊灰的。
他面上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哆嗦著雙手大力去推門人,把門人推了一個趔趄,又急急往府裡奔,嘴裡吸溜著北風罵道:“別……擋路。”
門人後退幾步,險些摔倒在地,在後面罵上兩句:“趕著投胎嗎?”再一想這王小六跟著公子平時無惡不作,此時這個樣子也算是報應一件。
王小六狂奔到張大人坐的廳外,眼睛瞟著門簾子漸近,狂喝著:“老爺,不好了。”家人丫頭全駭然捂嘴看著他。
到了廳下,裡面是怒聲斥責:“什麼人!”王小六又冷又餓又凍,被這斥責聲一吼,腳下一滑倒在地上。
只著單衣的身子一摔落在地,立即冰冷寒凍的立即跳起,雙手抱著手臂唏溜著道:“老爺,那群混蛋……”
被打擾的張大人忍無可忍,大步怒衝衝而出。出來見到王小六這種模樣,更是大怒:“你這刁奴,怎敢衣著不整出現在我面前!來人,”
“老爺,大公子出事了!”王小六急得跳腳,在秋風中一副凌亂樣子:“大公子被枷起來了。”
張大人陰沉著臉,思索一下這事情可能性,再怒罵:“你這個奴才,為什麼不早說!”王小六又著急:“老爺我,”
一陣風吹來,王小六臉都要發青。張大人看在眼裡,不由得閃著寒光:“進來說!”
來到廳上,王小六顫抖著把話說全:“昨天去城外的那一家,正玩著衝進來幾個公差,把公子和我們鎖拿著就走。
到了獄裡也不審問,也不容我們往家裡送信,直接就枷起來一夜。到今天早上,才把我放了,讓我回家裡來報信。”
“砰!”張大人大怒:“是哪一個混蛋管這件事情!”
“是府尹齊大人。”
張大人滯在當地,好一會兒只聽到他喘粗氣。“砰!”又是一聲,張大人怒氣沖天:“取衣服,備轎子,我進去和王妃說話。”
這位齊大人,是標準的王妃黨,是沈王妃一手提拔上來。
匆匆換過衣服坐上轎子,張大人直接來到王府。他在家裡嘴裡喊得好見王妃,來到以後,求見的是王爺。
趙赦剛用過早飯,正在飯後小息,聽到張大人進來,心中明白的王爺立即就見:“讓他進來。”
張大人進來跪倒,眼中有了淚:“王爺,微臣對王爺從來是一片忠心……”
拉拉雜雜夾著事情說過,趙赦淡淡道:“大人,這律法是我當初到西北來,按照朝廷規定和卿等一同制定,而今,不能漠視吧!”
走廊上,世子趙佑從自己房裡出來,衣袍一角還在房中。這一角帶出佐哥兒小手來,笑眯眯道:“是真的,是我和父親擲來著,父親贏了,哥哥,你敢去和父親擲嗎?”
“你害苦了我,父親要打我,我回來打你。”趙佑對著弟弟扮鬼臉兒,佐哥兒這才鬆開哥哥的袍子一角,對他也扮鬼臉兒。
趙佑沿著走廊來到父親房外,打門簾子的小廝低聲道:“有人在。”趙佑會意,重新回來再問弟弟:“和父親是怎麼擲的,你一次沒贏?”
“一次也沒有贏,父親次次十八點。”佐哥兒噘著小嘴兒,很沮喪。趙佑要大樂:“次次十八點,那你可輸慘了。”再要開罵:“擲就擲吧,為什麼把我說出來!”
世子發脾氣,佐哥兒才不怕,還在埋怨他:“你的骰子不好,所以我不贏。”趙佑道:“哼!”
又去見父親,見他還在會人,一直等到中午,才尋上一個空兒,世子來見父親。
見了一上午人的趙赦松泛著身子:“什麼事兒?”
“兒子來見父親請罪,弟弟昨天和父親玩的骰子,是兒子的。”趙佑最擔心的,就是父親要怪自己賭博。
不想趙赦不放在心上,繼續動著手臂甩甩腿活動他的:“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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