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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最可惱的,是相鄰的一片人,都去了趙赦郡下。
以前監管時的風光不再,江陽王懷想當年,這就是他在女兒嫁給霍山王后,死咬住趙赦不放的理由。
此時,明月清風在窗前,不知妻子女兒何在?當然,不用指望霍山王,這就是一個小人。他能為著自己女兒扳倒伍老大人,也可以再為別人扳倒自己。
一絲子幽冷思緒,毫無徵兆的直刺進江陽王腦海裡。頓時,他冷汗流了下來。在這秋風高舉,囚禁處並不算薄待的地方,江陽王只覺得冷汗瞬間,濡溼小衣。
皇上把自己關在這裡不聞不問,或許是,撒下金鉤釣奸細?江陽王一下子著了急,一時間急得嘴唇發紫,腳步紛亂亂走了幾步。
女兒?在宮外為自己著急吧?她會去找誰?找清源王!天吶,千萬不要去。
江陽王想明白自己是餌的時候,外面宮室外,腳步輕輕走來一個身著暗色衣服的人。髮髻高高映在地下,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宮女。她慢慢走著,邊走邊往兩邊看,蔓藤深草怪石,黑夜裡好似張開口的怪獸。
半邊面容隱在黑暗中的宮女,可見另半邊面容是晶瑩剔透的,月下眉眼兒好似玉雕就。這個半玉半暗的玉人兒走到怪石前停下腳步,輕輕的咳了一聲。深夜裡聽起來,好似草中秋蟲啁啾。
“我在這裡。”怪石後走出一個身影,低聲道:“可有人看到你?”宮女伸手把一個銀包塞到他手中,手順勢被他握住摸了兩把,抽了兩抽才抽回來,低聲帶著抱怨問話道:“可訂下罪名來?”
接銀包的人悄聲道:“還是沒有提審過。”沒有提審,罪名就不知道。
月兒緩緩輕移動,一寸一寸把月光從草尖兒上往怪石挪去。兩個人在月光將至時分開,宮女高聳的胸前又被摸了兩把,深夜裡做奸細又不敢喊,掙扎著踉蹌走開,心裡才悄罵,下作東西,真是為找時候佔人便宜。
悄走往西,這纖細身子閃進齊貴妃宮中,再也不見。在她身後才悄無聲息走出一個人,往皇帝寢宮而去。
病中的皇帝對著桌上藥湯在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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