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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薈萃,可有好詩?”
鬱新不能再瞞,當場呈上來剛才書生們做的詩。有一句真姐兒格外喜歡,她手指著對趙赦道:“表哥看這一句,”
寶髻初挽就,薄羅自妝成。這是起首的兩句,是誇王妃的秀髮和她的衣衫。同時猜測了一下,王妃梳妝時的嬌態。
趙赦能會舒服嗎?對著真姐兒一頭濃密過人的黑漆漆長髮看去,面上笑容不改。身後隨行來的,有展祁有幕僚們。安平王命他們:“可做詩來,大家唱和。”
不到半炷香時間,大家全有了。寫出來看,學裡的這些人無話。安平王也有一首,是誇自己妻子得體大方尊重端莊。
真姐兒很喜歡,對著這首把她品性誇了一通,卻唯獨不誇她容貌玉手秀髮的詩,自己低聲唸了一遍,嫣然拜謝趙赦:“多謝表哥。”
這一個上午,王爺一直隨著王妃在,書生們,只能偷看王妃幾眼,這偷看不經意的,就要把王爺看到眼中。
詩作繼續有趙赦做的,真姐兒當然要珍惜。到回去的時候,上車前還吩咐人:“回去收拾送給我,我細細地再看。”
她要看的,當然主要是趙赦做的。先生做的,雖然好,王妃只打算隨意看一看。這樣,也可以遮擋一下真姐兒喜愛趙赦所作的詩。
安平王在馬上抽一抽嘴角,小丫頭,又被誇昏了頭。
誇她秀髮?今天偏妝了一個顯濃密的髮髻。小白眼兒狼,這就叫招風引蝶吧。
王爺百般吃醋的心,也得放在公事之後,他忙了一個下午,回京前更有許多事情要交待下去。近傍晚夜風起昔,趙赦重新換了一身新衣,重整頭簪往房中去。吩咐丫頭們不必通報,王爺悄步兒走進門簾內。
房中暖薰炭火,真姐兒斜倚在錦榻上,支肘偏頭正在看下午新做的詩。先生們做的也不錯,也是忙了一個下午,才有空閒的真姐兒一張一張翻過去,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表情。
不防身後趙赦走來,王爺別的沒有看到,只看到那誇讚真姐兒秀髮的詩,還在她手上。
“小禿毛兒,就這麼歪了一下午不成?”趙赦坐下來,就是這麼一句。聽到他嗓音,驚喜回身的真姐兒愣住,手中紙張動了兩下,她不敢相信的問道:“表哥,你喊我什麼?”
趙赦面容滿面:“小禿毛,沈小毛,不要別人一誇你就暈上了天,你小時候,可是個小禿毛。”再喊真姐兒:“沈小毛。”
這隨心所欲的喊法,讓安平王樂得不行。
手中把著真姐兒烏雲似的長髮,趙赦笑眯眯:“小禿毛,你小時候頭髮才這麼一點兒,只貼著小腦袋,嘿,那毛禿的,真是少。”
再細打量已經嗔怪的真姐兒一眼,趙赦笑容可掬:“不想大了,倒長了不少。不過,咦,這頭髮是不是還是不算多?”
對著睜著眼睛說假話的表哥,真姐兒突然委屈上來:“這名字多難聽,這不是真姐兒名字。”趙赦大讚特贊:“好聽,表哥喊著很喜歡。沈小毛,以後就拿這個當名字吧。”說到這裡,趙赦又改口:“是趙小毛才是,趙沈小毛,表哥累了一天,晚上想用口兒酒,去做幾個拿手菜來。”
被改名字的趙沈小毛委屈得直撇嘴:“人家不想做,這名字,不好聽,人家叫真姐兒。就像表哥叫表哥,真姐兒也沒有亂給你起名字。”
“好聽,真好聽,小禿毛兒,快去洗手做羹湯。”趙赦樂呵呵,嘴裡說著讓真姐兒去做菜,手卻不肯放她,不住手地撫著她的秀髮,這摸上去,感覺真好。
趙沈小毛很生氣,往窗外看,自言自語道:“怎麼兒子,一個也不見回來?”有兒子在,至少可以沖淡一下表哥的胡說八道。
“世子和小舅爺在收拾東西,缺什麼及早發現好給他備。佐哥兒這淘氣包,今天晚上和父親睡。趙小毛,今天晚上表哥陪你。”
趙小毛更撇嘴:“我要兒子,今天晚上不要表哥。”
丫頭們在門外正要問要不要送晚飯,見門簾縫中看得清楚,王爺俯身抱起王妃,王妃掙扎幾下無用,兩個人往房中去了。
“這飯,晚些送吧。”因碧花和紅絹也快成親,此時外面侍候的,是新選上來的綠玉和紅香。兩個人都看得清楚,對著一笑,讓小丫頭們先不必擺飯桌子。
過得足有一個時辰,才聽到裡面有王爺清咳一聲:“送飯來。”
燭光搖曳下,丫頭們這才魚貫而入,把飯擺上去。這一頓晚飯,頗受纏綿的趙小毛真姐兒,還是撇著嘴,噘著嘴。
對面的王爺執著酒杯,不時微笑就要來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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