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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聽話的趙小毛,不是讓你少出去。”趙赦捏小毛耳朵:“知道外面有多冷嗎?”趙小毛:“哼!”
把玩著香囊,又看荷包上的細巧墜子。真姐兒評論道:“這一個,我的蘭草荷包上用正好。”趙赦也幫著她看:“象是有些犯顏色,”想上一想道:“換你的那個梅花荷包正好。”
“當然犯顏色,”真姐兒又嬌嗔:“這本來是給表哥的,又不是給我。”
趙赦撫著她哄著:“現在全歸了你,”真姐兒嘟嘴不說話,又拿起另外一個香囊,聞一聞變了臉色。
“燒了吧,”趙赦只看她臉色,就明白裡面有什麼。真姐兒看看手中香囊,又看趙赦臉色:“真的要燒?”
旁邊大火盆裡有炭火,趙赦抱著真姐兒過來:“扔了吧,”真姐兒嘻嘻一笑,開啟香囊看看。剛才聞到頭油味兒,現在確定裡面是一綹子頭髮。這才扔進炭火裡,再由趙赦抱回床上,一個人噘嘴還在生氣。
古人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輕易不肯自己損傷。這是哪一位如此痴情,送頭髮過來。
問趙赦:“這是誰送的?”趙赦逗她:“你搜檢書房的人,竟然不知道?”
真姐兒小臉兒努力黑下來,以示自己很生氣:“我只找到東西,這是哪一個對哪一個的,卻不知道。”
雙手在嘴裡呵一呵,作個要逼供的姿勢:“快坦白。”
“小丫頭,小皮猴子,小禿毛兒,”趙赦一氣笑罵三句過,才親親真姐兒的爪子,坦白道:“表哥真的不記得。昨兒收到這些,拆開來本來要扔。後來想想真姐兒要是找不到這些,還以為表哥收起來。”
安平王很無辜:“看看錶哥對你多好,讓你一找就有,讓你自己處置。”
“可是人家,寧願找不到的好。”真姐兒這樣說過,被趙赦逼問:“要是找不到,真的會以為表哥沒收到?”
真姐兒咕咕笑:“當然不會,”她面色嫣紅,慢慢說出來:“找不到,就會以為表哥放得緊緊的,是你心愛的東西。”
趙赦拍拍她:“小毛兒,才是表哥最心愛的,要放得緊緊的。不許再亂出門,知道不?”真姐兒眨著眼睛笑:“別處我全不去,我只去表哥書房。”她撒嬌扯著趙赦晃幾晃:“好不好?”
王爺瞪瞪眼睛,真姐兒顰顰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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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兩個慫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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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在房中調笑,丫頭們外面有請:“晚飯時候了,老夫人請王爺和王妃用晚飯。”趙赦看看沙漏,果然是到晚飯時。
又來怪真姐兒:“和你纏上一回,不知不覺就到了晚飯時。”抱著吃吃笑的趙小毛起來,王爺嘆氣:“真是個纏人小歪毛。”
“我這頭髮多整齊,從來不歪。”真姐兒用好聽的嗓音說過,笑嘻嘻攀著趙赦脖子下地來:“我自己走,怕別人笑呢。”
趙赦放她下來,攜著她的手步出來,又問:“在自己家裡,有誰笑話?”
“佐哥兒要笑,他還會學話。我今天聽到他和期哥兒嘴裡嘀咕著,說當父親應該怎樣,不應該怎樣,”真姐兒來告密,喜滋滋地兒道:“表哥,兒子誇你是好父親。”
安平王頗覺面上有榮光,出來讓人看著更是容光煥發。這容光煥發在趙老夫人眼裡,卻認為別有含意。
老大人就坐在旁邊,手裡拿著晚上要喝的酒牌子在看:“這酒是新酒,味兒要是不濃,王爺也喝不慣,我也喝不慣。”
冷不防,趙老夫人湊過來小聲道:“老大人,你在西北見兒子和真姐兒,他們兩個人也是這樣分不開?”
這也太粘乎。王爺前面走,一隻手背到後面。真姐兒笑得好似偷吃了什麼,伸出手讓趙赦扯著出來。
那痴慵嬌憨樣子,趙老夫人很喜歡。
正在尋思酒的趙老大人被打斷心思,愣了一愣,看看兒子和媳婦,自覺得明白過來。對老夫人也小聲道:“今天晚上,你不要管兒子睡哪裡。”
“當我不知道,昨兒晚上我聽到了。”趙老夫人還是湊過來低聲細語:“喊什麼趙小毛,這夜裡靜,我耳朵好使著呢。怎麼著,這新生的孩子,要叫趙小毛?”
老夫人思忖:“這名字能成?雖然上口,卻不是又氣派又大的名字。”年老的人白天或許有耳背時,靜夜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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