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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他?他不給你兩巴掌?”週期不相信:“我父親才不這樣,他只讓我找丫頭們。”佐哥兒大驚小怪:“丫頭們手多冷,這天冷,父親抱我下床才暖和。”
週期很受傷害:“怎麼還這樣!”他對著茫茫白雪迷茫起來,小心眼兒裡一片糊塗:“當父親的,還要這樣。”
“是應該的吧。”佐哥兒小大人似的來上一句,北風吹走他剛才挨的罵,佐哥兒慫恿著週期:“走,我們去找父親,讓他和表叔說一說,要是晚上不說故事聽,你就裝睡拿腳踹他。”
週期聽到這個,精神來了:“走,你現在讓大伯說一個故事我聽,我回家也這樣。”佐哥兒立即道:“隨我來,”再神氣活現來上一句:“學著點兒。”
廊下丫頭們見他們兩個人嘰嘰咕咕過,又進去,也沒有人管他們。
真姐兒正在說話:“我說鄒姑娘配錢將軍最好,還是母親提了一句,他們不是同鄉,鄒姑娘和王將軍是同鄉,回家祭祖也方便。”
趙赦笑:“咱們家裡的親戚姑娘,這就全有了出路。”真姐兒要白眼兒:“看錶哥說的,這麼難聽。琴瑟和諧,也是正經應該的。”
“你倒是敢訓他,你今年回來大長進。”趙老夫人看著有些樂,真姐兒倒是教訓人的口吻。趙赦一聽趕快道:“母親,真姐兒這幾年兇著呢。”真姐兒又一個小白眼兒過來:“幾時有過?”
小白眼兒狼,是一件也不承認。
趙老夫人正在笑,佐哥兒和週期兩個人進來。在這歡笑中,佐哥兒帶上一臉兒的小笑容,蹭到趙赦身前笑嘻嘻:“父親,哎,父親。”
趙赦轉過頭,見兒子極其討好,而且使眼色。那小眼睛眨得,是閃個不停:“說個故事吧,期哥兒要聽父親打仗的故事。”
週期摸摸頭,插了一句:“不是你要聽嗎?”佐哥兒用小腿踢踢他:“咱們一起聽。”
“你小子,”趙赦笑罵:“人還沒有寶劍高,這花樣已經會玩。”把臉板起來:“到底誰要聽?”
“我,”
“我,”
佐哥兒和週期一起答應,趙赦覺得自己主要是衝著母親和真姐兒全在,而且宮中才奏對出來,和兒子樂一樂,可以休息。
他再次伸長了腿,佐哥兒坐到他的一隻腳上,雙手抱著他的小腿。再對週期笑逐顏開:“你坐那隻。”
趙老夫人樂開了懷:“你們這是做什麼?”
週期再搔頭:“這也能做。”猶豫著走過來,先對著趙赦陪個笑臉兒:“大伯。”慢慢也坐到趙赦另一隻腿上去,雙手抱住笑嘻嘻:“我坐好了。”
真姐兒和趙老夫人全是笑,由他們去,又說自己的話。女眷們全愛說家長裡短,婆媳兩個人又開始說下一家的親事。如何定,定給哪一個人最合適。
伸長腿給兒子和侄子當座位的王爺,對著兩個仰起的晶瑩小面龐,開始說故事。
外面進來趙老大人,進來就樂:“你們在做什麼?”他膝下又奔出幾個小孩子,是玉盈和玉香家的,和姬大人家的孫子。
王爺面前,地上又坐上幾個。童稚的眼睛瞪大了:“是這樣的嗎?真是嚇人。”
趙老大人每看一眼,就覺得可樂。趙老夫人每看一眼,就要笑個不停。真姐兒含笑,這場面多溫馨。
今年回來的安平王,今天成了故事王。
這樣到下午,王爺也沒有出去。商少陽進京來,和小舞過來,趙赦和真姐兒都沒有見。易宗澤也要進京,讓打前站的人送信來,說明天就到。
下半天,平時來陪著老夫人說話的親戚過來,真姐兒回房去,趙赦也跟著站起來,對母親含笑:“我也歇一會兒去。”
說過,不慌不忙地跟在真姐兒後面,走到對間去。
丫頭們沒有笑,媽媽們也沒有笑。趙老夫人見大家都不笑,她自己有了一絲笑容。現在兒子和媳婦,倒成了拆不散的一對人。
老夫人和藹的面容有了笑容,注意到的丫頭們也跟著一笑,媽媽們也笑起來。房中沒有笑聲,只有一片溫暖如春風的笑容在。
外間裡和熙,對間裡真姐兒在和趙赦算賬。她拿出來的,三、五封信箋,還有香囊兩個,荷包上的墜子兩個,還有幾個相思結。
“這些,我全收了。”真姐兒很是不樂意:“昨天問表哥,還說沒有。”
趙赦故作驚訝:“這是哪裡來的,”然後笑:“全送到你手裡,表哥是不知道。”真姐兒掰謊:“是上午表哥書房裡搜出來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