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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沒有被驚動。趙赦坐在他鋪設華麗的交椅上,腳下是一塊彩氈,真姐兒盤膝坐在這彩氈上,鼻子處燭光陰影一塊。
“不錯,居然打出花來了。”趙赦溫柔無比,眼睛裡全是濃情,大手愛撫著真姐兒未著首飾的腦袋:“表哥一直擔心,還以為你怎麼了?”
真姐兒逗他:“是想著我害怕吧?”趙赦笑得極愛憐:“不知道,就是擔心你。”他再次重重撫摸真姐兒腦袋:“小丫頭,讓人擔心!”
被揉得很舒服的真姐兒慢慢道:“表哥你的心思我全明白。我有件事兒,要表哥答應我。”趙赦想也不想:“你說。”
烏髮中的面頰流紅,好似紅瑪瑙一般光彩,真姐兒用自己柔荑握住趙赦垂下來的大手,輕輕撫摸著他手心中的繭子,認真地道:“表哥,你要和我白頭偕老。”
燭光似定住,歲月似凝固。趙赦抽出自己一隻手,扳起真姐兒的面龐。另一隻手把她兩隻手全握在手中,不住揉搓著。
不須千言和萬語,只時無聲勝有聲。真姐兒眸子中情意無限,千言萬語全由此而出,趙赦愛惜愛重,黑曜石般的眼眸只覺得裝不下盛不完,濃濃的全流動出在面龐上,在眼睛裡,在嘴唇上,就是頭髮絲兒、寸寸肌膚,也全裝得滿滿的。
一輪燭光圓暈把夫妻兩個人罩在其中,趙赦低低呢喃:“真姐兒,”坐在他膝下的真姐兒柔聲道:“表哥。”
兩個人互相明白對方的意思,互通到對方的心底。在這遠離家中的帳篷裡,三十多歲近四十的安平王,這才明白自己一直在品嚐的,是情愛的滋味兒。
這情愛讓他容光煥發,這情愛讓他格外滋潤,他伏身抱起真姐兒在懷裡,心滿意足地就這樣抱著。
真姐兒依在他懷中,一動不動好似一隻貓咪。
他們兩個人靜靜依偎著,帳篷外面商少陽的說話聲,士兵們的換崗聲,都沒有驚動他們的溫馨,把他們從情意流動中驚醒。
要保重,要白頭偕老,真姐兒深深的看著趙赦。趙赦含笑,會保重,會白頭偕老,他也深深的看著真姐兒。
真心灌溉總會有真心的花朵出來,這真心的花朵在這帳篷裡此時怒放,開在安平王和安平王妃的心中。
直到離去,趙赦也沒有單獨見商少陽,他持的態度就是讓商少陽自己好好想去。他是如何得到的王位,他得到自己多少支援。要是換了是他商少陽這樣扶持人,結果扶起來的不是阿斗,卻是這樣一個人。他自己,會說什麼?
離開這裡的商少陽不時回頭,趙赦打的這一場不發一兵一卒的攻心戰,商少陽更加沮喪和不安。
以他來看,換了是他自己是不會客氣的。新任商王擔心的,是下一步如何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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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後顧
5
又是一個清晨,趙赦在習慣的鐘點醒來。床前燭還在燃,身邊真姐兒睡得還很香。側過身子支肘,王爺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妻子。
兩個孩子的母親,額頭像象牙一樣光潔,在燭火下微有閃光。鼻子尖翹著,讓趙赦很容易想到真姐兒翹鼻子的嬌俏模樣。還有小嘴,嫣紅有如紅玫瑰,散發著讓人採擷的芬芳。
王爺輕拍自己額頭,這裡沒有玫瑰花,只有草原上開著無數成片紅雲也似山丹丹花。只能把開得遍山遍野的山丹丹花給這個孩子,王爺有些羞慚,此時弄不來粉紅牡丹、絲滑玫瑰,只有野花。
山丹丹花本也絢麗,開得太多了,趙赦覺得配不上自己的真姐兒。要知道真姐兒,只有一個。
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該起的時候。被衾馨香彌散的如雲如煙香氛,繫住王爺將起又不願意起的身子。
春宵苦短,君王不朝。這兩句詩浮現在王爺腦海中,他啞然失笑。果然這是真的,換了以前,他在什麼時候都起得來。
王爺的責任和將軍的使命感,讓趙赦一如既往的按時起床去習武。今天……或者說最近,有些不一樣。
“咚咚”,戰鼓聲響起,熟睡的真姐兒失火一樣跳起來,手忙腳亂的把身上繡牡丹花的繡被往旁邊一推,這一推之後,才驚訝地道:“表哥,你還在……”
真是讓人吃驚,表哥還在睡?這是一個大發現。
趙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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