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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山王世子認真想一想,這詭計玩得不錯,最後借用的是王爺的聲勢,雖然取巧,雖然沒有雷霆聲威,也是相當值得讚揚的一仗。
安平王的大軍開到,會有人望風而逃,而望風而降的人就不會多。不打就降,不是窩囊。這裡面的一些小心思全是安平王妃化解,才有望風而伏的事情在。
對著笑吟吟坐在那裡的真姐兒看一眼,霍山王世子知道她以前就是一個美人兒,這一次更覺得她儀華萬端,只能仰視。
唉,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想是個女人用出來。
女人在靈感和機敏上,其實天生比男人要多些。
帳篷裡章古、部落頭人在和岱欽、吉達述舊,將軍們在聽左俊傑眉飛色舞說這一次一兵沒有傷,客人們也三三兩兩在交頭接耳議論著。
這其中,商少陽很是震懾。安平王在大戰前招諸人來會議,不惜工本的把這些草原上散居的人弄來,不僅是他戰前安撫,而且是他為自己鐵騎揚名立威的一齣子。
這一齣子,他做得成功,而且因為安平王妃的智慧,不傷一兵拿下兩個部落,以後安平王的名聲更是如日中天。
新任商王就只能憂愁了,趙赦越來越壯大,商少陽心中只有害怕的。他這些日子裡一直試圖和趙赦說一說展王妃的事,趙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單獨說話。
和眾人一起見面時,是一樣的對待,私下裡,趙赦見過霍山王世子,見過別人,獨沒有見過商少陽。
讓他心裡好好想想去,這心理煎熬,是必須有的一仗。就像真姐兒打這不傷一人的戰役一樣,心理戰術是不可以缺少的。
書案輕輕叩響,趙辰上前兩步大聲道:“安靜!王爺有話說。”帳篷裡安靜下來,趙赦先命真姐兒:“今天歇著吧。”
真姐兒行禮,在眾人眼光下走出帳篷。大帳之內有內帳,這內帳另外有門,裡面碧花和紅娟備好熱水,服侍王妃洗浴。
洗過正坐著梳理溼淋淋的長髮,有人回話:“商王爺處曾姨娘來拜。”真姐兒知道是小舞,道:“請她進來。”
小舞進來,王妃身前雪白的長長衣裙,身後是丫頭用幹巾帛給她擦著長髮。真姐兒解釋一下:“我也想見你,請你不要怪我衣著不整齊。”
“我也想見王妃,王妃肯見我就是給我體面。”小舞說過,真姐兒莞爾,歲月是把催人的刀,小舞也有些改變。
旁邊盆中有水,小舞去洗過手,道:“我來為王妃擦拭。”真姐兒對身後紅絹道:“你出去吧。”並不讓小舞動手:“你坐,我自己梳理一下就行了。”
黑髮如瀑布披散在真姐兒肩頭,對著王妃柔弱的肩頭,小舞羨慕地道:“要不是我在這裡聽說過,別處見到,怎麼會相信王妃也能打仗?”
“你呢,最近好不好?”真姐兒是這樣說。話題一下了轉為正題,小舞先看地上,再不安地道:“王妃和王爺生氣回了孃家,我來想請王妃您幫著勸勸。”
真姐兒眉間閃過一抹狐疑:“你應該勸勸才是。”小舞更是不安,真姐兒淡淡再說一句:“也是,男人們做什麼,不是女人們可以左右的。”
小舞大喜:“是!”這一個字說過,眼底又重聚不安,停上一停,又有三、兩句話出來,接著,再停上一停。
“你呢,你是如何想?”真姐兒只有這一句話,在大帳中,易宗澤正在表示自己對商少陽的看不起:“誰沒有幾個心愛的姬妾,獨你這不要臉的人,把自己懷孕的老婆趕出去。你這樣的人,也能和我合兵打仗!”
商少陽當著人受辱,氣得嘴唇都哆嗦著。趙赦制止住易宗澤,沉著臉道:“咱們在說打仗,品性的話私下裡說。”
易宗澤得意洋洋收住話,商少陽也只能把這口氣嚥下去。
是夜月光如水,小舞把王妃的話告訴商少陽:“王妃說,如果展王妃真的生氣,就讓她在孃家生孩子吧。又說王爺這事情做得不對。她,畢竟是正妻。”
揣著一肚子話想求王妃支援的小舞,在真姐兒那裡,也碰了釘子。
商少陽實在生氣,衝出來見趙赦。一時不慎和小舞私奔,至今這個名聲還有人背後說他糊塗;與妻子展王妃的爭鬥不是自己薄性情,是政治鬥爭才對。
這名聲,又成自己的了。
他衝到趙赦帳篷外面被人攔住:“王爺和王妃已經歇息,商王爺有話,明天再說吧。”商少陽悻悻然,不死心地又高聲喊了一句:“商少陽來見!”
裡面沒有半點兒資訊。
這聲音不小,裡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