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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兒這才有些擔心:“真的,是真的?”斜眼睛掃掃自己手臂,還是雪白一塊。真姐兒綻開笑臉:“我撞到了,表哥也不用生氣了。”
“傻丫頭,”趙赦舉起大手,拍了拍真姐兒:“快去忙正事,表哥睡一會兒。”真姐兒揉著頭,是垂涎三尺的表情:“表哥你又要睡了?”趙赦有得色:“有你在,表哥可以睡一會兒。”
真姐兒喃喃道:“好吧,這說明真姐兒是個不可缺少的人。”開啟門走出來,見門外奴才們全在。
安平王妃面不紅氣不喘,不就是捱打被奴才聽到。這個,長平公主也捱打,王妃這樣想想,心裡得到平衡。
前面大廳上,花枝招展全是姑娘們。王爺和王妃為傷殘將軍們選親事,而且不惜重金,每位將軍花費成親銀子三千兩。
銀子先動人眼睛,再就是王爺和王妃親自定親事,這裡以後有利可圖。來趨附的人相當多,鬱新負責初選,就選出來三百位。
請紅箋和綠管幫忙相看,又每位聽媒婆介紹過,最後餘下來的只有二十位。
這二十位生得相貌都端正,家世不是多好,也是清白門第。家裡,大多是八品到六品的官員。
由楊珍兒身上,真姐兒對選親事找到一些竅門。成親不是相愛就無條件,家世權勢富貴,一直是穩穩佔著一席之地。
王妃再選出來十位,餘下的十位不是落選,而是下一批才成親。
直忙到月明星稀,真姐兒才能回房去。在廊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推開門得意洋洋進來:“表哥,我回來了。”
咦?沒有聲音。真姐兒噘嘴:“這一覺睡到現在,表哥真舒服。”房中沒有燈,真姐兒又想捉弄趙赦一下,摸黑走到床前,悄悄伸出自己的冰涼雙手,慢慢伸進被子裡。
“哈哈,”趙赦翻身坐起,把真姐兒兩隻手牢牢握在手裡,在她臉上狠親一下:“回來得這麼晚?”
黑夜裡兩個人的黑眸都發亮,看著對方有笑意。真姐兒開始撒嬌:“人家弄好了,挑出來的個個頂呱呱,表哥,你怎麼誇獎我?”
“這是誰家的能幹孩子,真是能幹。”趙赦笑吟吟,順應著真姐兒的話來上幾句誇獎。真姐兒眨眨眼睛:“是我自己家裡的。”
耳朵又被拎起,耳垂處被趙赦手指捻來捻去,隨時會有加重捏痛的可能。趙赦故作驚奇:“這耳朵摸著,是有主兒的才是。”
真姐兒每當耳朵被拎起,都特別的善頌善禱。她甜甜的嗓音響起來:“是表哥家的,當然是表哥家的才這麼能幹,不過,”又笑得壞壞:“這不是把表哥襯得不能幹了?”她噘起嘴:“韋大人又要說我篡權。”
趙赦撫摸著真姐兒柔滑的頭髮:“表哥讓你篡權。”真姐兒雙臂抱上來,坐到趙赦腿上去,嬌滴滴道:“那我要修改律法,男人不許納妾,一夫一妻制……”
得不到趙赦回應,真姐兒聲音慢慢小下去:“好吧,這件事情有難度。”宮中三宮六院,這是第一個不可能。
趙赦輕輕給真姐兒揉著身子,快馬來去,雖然這是離關外不遠的地方,也足夠真姐兒辛苦的。
“取藥來,好孩子。”趙赦說過,真姐兒又開始張牙舞爪:“啊啊啊,我不要上藥。”屁股上被拍了兩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趙赦身上爬下來,磨磨蹭蹭把藥取過來給趙赦。
衣衫被褪去時,真姐兒先來上一聲“啊呀!”趙赦失笑:“還沒有開始。”真姐兒在黑夜裡扮個趙赦看不到的鬼臉兒:“可是開始痛了。”
“不許扮怪樣子,”趙赦哼哼:“看不到也猜得到。”摸黑,王爺也分毫不差的把藥給真姐兒塗在地上,再低聲取笑真姐兒:“表哥沒有摸錯吧,看看,你是表哥家的孩子,表哥這才熟悉。”
真姐兒呲牙咧嘴過,還要回答趙赦不時的輕問:“這麼軟的身子是誰家的?”真姐兒再次咧嘴呲牙:“是表哥家的。”
回到軍中是冬天,大雪足有半人家高的時候,王爺和王妃先一天到軍中,讓人把姑娘們先安置好,再讓人準備成親用的帳篷時。陸重元從前面調換下來。
見過王爺,趙赦命他:“回去準備準備,晚上成親。”
陸重元張大嘴,足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這麼快就成親?心裡隨即很喜歡。
他的帳篷裡,士兵們備好熱水讓陸將軍洗過,七手八腳幫他換吉服。陸重元滿面春風任人折騰,見到一個粉撲帶著香氣對著自己而來時,他實在不能接受:“住手!這是香粉,老子要香粉幹什麼!”
“將軍,新郎官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