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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會收拾,在外面我就聞到香氣馥郁,這進來就更好了。院子裡花開雖然好,不如姑娘花插裡插得奪目。”
陳姨娘也想奉承幾句,怎奈她自進王府,就不如意的不如意,丟人的丟人。才鬧過一齣子笑話,病了王爺一步兒也沒有來。雖然衣食醫藥樣樣齊備,但對於起意是玩花招的人來說,是丟死了人。陳姨娘見到真姐兒,就覺得心裡發虛,不敢太親近。
真姐兒含笑聽著韋姨娘說話,眸子看在呂湘波身上。呂姑娘自進來就低著頭,隨著姨娘行禮起身,頭一毫兒也沒有抬過,讓真姐兒這主人看著,只是不解。
低頭的呂湘波身子微顫,她不能不來,一定要來。緹縈千里能救父,呂湘波自命才女,烈女傳倒背如流,她此時自命為緹縈一流。再者家裡,也實在不行了。緹縈能見皇上,呂湘波想見王爺,就不是那麼容易。她想來想去,如韋大人和韋姨娘所想,唯一能見的,還只有韋姨娘。
此時她心裡急,聽韋姨娘還在連篇兒的說話。想到父親在獄裡生死未卜,身子就止不住地顫抖。
好不容易韋姨娘說完奉承話,這才對真姐兒道:“姑娘從來憐下,我今兒才大膽,把呂姑娘帶來。”
這話一說完,呂湘波放聲悲泣,撲通一聲跪下來,先就是幾個頭磕下去。她今天叩的頭太多了,也不在乎這幾個。磕過頭就膝行至真姐兒坐的榻前,把事情說了一遍:“……我願為父頂罪,全家人都願意為父親頂罪,只求姑娘開恩,帶我去見見王爺吧。”
呂姑娘泣血一般跪求,兩位姨娘幫著說話。真姐兒看向紅箋綠管,她們當然是面色不悅。一向乖巧聽話的真姐兒,在這件事情上,自有自己的主意。
趙赦這個人,是不容人說話的。他決定下來的事情,別人說也無用。真姐兒見識過不止一次,但是這一次,是十幾條人命。人一旦殺了,就不能復生,真姐兒不為任何人,只是想著表哥殺人,理當慎重。
趙赦已經足夠慎重,只是真姐兒不知道。趙赦的獨斷等習慣,讓真姐兒決定過去。真姐兒緩緩起身,難得擺一次姑娘的款兒對丫頭們道:“取衣服來。”
紅箋綠管平時規勸不少,但是姑娘今天不一樣,紅箋綠管也只得依她。換好衣服,一起送真姐兒過去,兩個人互相看看,心中都存著一絲僥倖,王爺平時對姑娘雖然管教嚴格,但卻是疼愛有加。姑娘被這些人教唆著執意要去,一會兒王爺要是發火,只得見機行事罷了。
趙赦在書房中正看公文,聽在廊下的趙吉說過,面色這就淡淡。這位呂小才女,早就想收拾她了,今天是她自己闖來,可就怨不得我了。
門簾高打,真姐兒帶著她們進來,身後依次是要當緹縈的呂小才女,指著求過情就可以當側王妃的韋姨娘,還有來造七級浮屠的陳姨娘。
趙赦不是坐在榻上,是坐在書案後。從她們進來,淡淡神色就變成冷若冰霜,對著真姐兒先就冷嘲熱諷一句:“真姐兒見表哥,還要帶這些人來。”真姐兒直起身子,恭敬地道:“請表哥息怒,外面的事情我並不懂,不過聽說表哥動怒要殺人,還請表哥慎重處置的好。”
“你懂什麼!閨中玩耍就行了,這外面的事情,幾時允許你多口!”趙赦怒目真姐兒,真姐兒垂首等著趙赦說完,免得又要說自己頂嘴。趙赦怒目說過,神色已經轉為嚴厲,對外面喝道:“來人!”
趙吉趙祥一聽趙赦這聲氣,趕快進來。趙赦怒視真姐兒:“取家法來!”紅箋綠管本來在外面,一起搶進來跪下求情:“王爺息怒,姑娘身子骨兒弱,一下也經不起。”綠管叩頭有聲:“王爺百般疼愛,打了姑娘,心疼的還是王爺。”
真姐兒面色蒼白,還是不容人說話,一句話也不行。她默然並不覺得害怕,抬起眼眸來對著趙赦看看,眼中只是迷惑。治家也好,治理也好,有必要這麼不容人說話?
趙赦看到這孩子象是嚇傻了,呆呆地對著自己看過又垂下頭站著不動。就把眼睛對著韋姨娘身上看過,再看陳姨娘。
陳姨娘造浮屠的心這就飛到九宵雲外去了,韋姨娘也不敢說話。姑娘尚且要打,何況別人。只有呂小才女放聲大哭,跪下來為父親求情:“願為父親代一死,求王爺饒過父親吧。”沒有哭幾聲,趙赦喝一聲道:“再哭叉出去!”
呂小才女立即噤聲。趙赦喝問道:“你要代父去死,本王為什麼答應!”這不是一位才女嗎?一直想找她事情的趙赦今天正好收拾她。
呂湘波立即回道:“昔日緹縈千里救父,我雖不才,願學緹縈。”趙赦冷笑一聲:“緹縈救父,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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