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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家裡已經這樣,只有姑娘平時寬慰夫人的心。夫人已經打了一頓,不要再打了。”
臉上又多幾道紅印子的呂湘波,跪著一聲不吭。呂夫人聽到“家裡已經這樣”這話,惱怒得無處抓搔,對著呂湘波繼續大罵:“去韋家幾次都不見我,今天敬香我去找韋夫人,被婉如姑娘罵了幾句才明白,我再去求韋夫人說出實情,你這小賤人,有算計人的能耐,怎麼不想想救你父親!”
呂夫人恨得不能再恨:“呂家眼看滅門之災,你這個小賤人也脫不了干係,平白無事,你要算計人身敗名裂。你…。你,拿繩子來,讓我勒死你!”
一想到韋婉如瞪著眼睛罵的話:“還敢算計我送不該送的書進去,活該你們家死人!都死絕了才好!”而韋夫人不這麼說話,卻是神色冷淡之極:“咱們都世居西北,不說多好也常來往。是什麼原因你家那位才女,先算計了我小女,又拖累我長女。我恨不能咬你幾口才解氣,還會見你嗎?這是在廟裡,不能驚動沈姑娘。要是別處見到你,你躲著我些兒吧。”
“大嫂!”房外進來呂二夫人和呂三夫人,兩個人都戴著孝,來到一個護住呂湘波在懷中,一個去扶呂夫人:“她還是個孩子,這事情與她無關呀。”
呂夫人對著兩位弟妹的淚眼看看,突然眼前一黑差一點兒暈過去。難怪去求情,書房裡殺了三弟,敢情自己生的好女兒,早就埋下一條禍根。這話讓呂夫人如何張開口對弟妹們說。呂夫人又急又氣,身子有如抖篩一樣不停。
“母親,”呂湘波過來扶她,手痠臂軟的呂夫人無力的伸出手:“滾!你滾遠些!平日說你才女一個,關鍵時候你半點兒用不起。滾!”
呂湘波跪下來哭道:“是我錯了,害了父親和叔父們。求母親不必生氣,把我捆了送到王府裡,憑著王爺發落罷了。再者我回母親的話是千真萬確,沈姑娘說王爺不見,是父親忠心不夠。母親不信我,只管把這話去問問父親,請父親拿個主意,先出來的好。”
“你不要跟我說話,我也沒功夫縛你。你自己縛了自己,去王府請罪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呂夫人突然憤怒嘶聲,暴怒聲從房間裡一直傳出去多遠
呂湘波咬一咬嘴唇,給母親磕了三個頭,站起來就往外面走。呂三夫人死死抱住她:“不行,這家裡再不能少一個人了!”說到這裡,呂三夫人痛哭失聲。丈夫身死,三夫人的孃家一向是以呂家為首,被趙赦殺了個乾乾淨淨。
呂家太有名望,趙赦要考慮來考慮去。不是呂家的人,本著殺雞給猴看,趙赦不是一個留情的人。
殺過這些人後,果然就好得多。
夜月在花影浮動之中,就是好一番景緻;在傷心悽清家中,就是一番冷清清。有如真姐兒要疑惑呂姑娘為什麼暗算我?呂家的人也是憤懣疑問,王爺為何,不能手下留些情面……。……。
真姐兒第二天上午,就知道呂湘波跪在王府門前請罪,她上過課,為纏著趙赦去看馬就不肯走。趙赦坐在書案後,真姐兒賴在一旁榻上默背自己的書。
趙如進來回話,真姐兒聽得一清二楚。趙赦聽過沒說什麼,趙如就出去不提。真姐兒背書的心思被擾亂,明知道自己心太軟的一個人,還是剋制不住地要心軟。
“專心背!”趙赦頭也不抬,甩出來一句。真姐兒的話被引出來,怯怯地道:“表哥,她會跪好些天嗎?”趙赦淡淡道:“不知道,明天你再同我說吧。”真姐兒語凝,明天?跪過一炷香的真姐兒,覺得滋味兒糟透了。呂湘波她一個弱女子,能撐上一天一夜嗎?
看窗外碧青天空,真姐兒光想想就渾身不自在。真的要跪到明天?真姐兒打起精神,把心思放在自己書上。
下午去看馬,是在城外最近的軍營中。又是一大群馬散落在草地上,心花怒放的真姐兒把呂湘波從腦海裡丟下。先相中一匹紅色的桃花馬,看了多時越看越喜歡,真姐兒討好地去磨趙赦:“這匹馬先給我,我胖了,我今天吃了好多,真的胖了。”趙赦故意打量幾眼,真姐兒還是雪白一個尖下巴,不過氣色紅暈不再是病容。趙赦逗她:“表哥就沒看出來。”
真姐兒混賴一通:“真的是胖了,我自己都覺出來了。”趙赦一笑,對馬僮招手:“牽過來。”馬僮牽過來給身後的趙意,真姐兒喜不自禁:“表哥,我會餵它草料,也會照看好它。”趙赦伏身交待道:“這馬不馴服,先不能騎,也不能離得太近。”真姐兒連連點頭:“嗯嗯。”
答應過的真姐兒樂顛顛地看著趙意牽到一旁,又把眼睛放在別的馬上。眼前足有上百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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