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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姐兒苦笑:“我出來一次,不想這麼驚動人。還有女眷們都跟著我,不少人是第一次見面,我不好閃了她們。”
回到家,先來見趙赦回話。趙赦聽到回話:“姑娘回來了?”見真姐兒進來,抬起頭道:“回來的早,我正要人去請你,玩得太晚不好。”看到真姐兒不是興高采烈,趙赦又道:“想是玩累了?”
真姐兒回話道:“不敢瞞表哥,是見的人多,有些累。”再把見的女眷、見韋姨娘、見呂姑娘的話都回了,趙赦聽得有趣,聽到真姐兒說呂大人忠心表得不夠,趙赦只是笑:“好孩子,說得好。我晾他幾天,雖然不殺他人,這威風是要殺的。”
又聽到真姐兒誇自己文武雙全,趙赦笑容滿面:“真姐兒誇我,我理當謙虛,不過你這話,原也說得不錯。”
立於書案前的真姐兒再拜謝:“韋姑娘對我說出實情,多謝表哥護我。只是不知道呂姑娘她為何這樣豺狼心性,我見過她後,就一直頭疼。這就先回來,又只怕閃了去陪我的女眷們。”
“閃了就閃了,不高興可以不見。”趙赦看看手邊的一堆公文,此時不是陪真姐兒的時候。他只道:“回去歇著吧。”
真姐兒行過禮,又想起來道:“我不喜歡呂姑娘,但表哥要是再讓她進來陪我,真姐兒也容得下她。”趙赦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如果呂大人狠狠地表忠心,我就讓她來陪我的真姐兒幾天,算是撫慰他們家。”
聽過這話,真姐兒抬眸一笑,轉身回房去了。
月上中天的時候,趙赦才從書房裡出來去看真姐兒。他在家裡又不陪真姐兒,算是比較少的。進來看真姐兒梳洗過,家常穿著水紅色的錦衣,倚在榻上支肘正在想心事。
沒讓丫頭們通報的趙赦,自揭簾進來道:“怎麼還不睡?”讓丫頭們不通報,就是趙赦算著真姐兒應該睡下才對。
真姐兒露出燦然笑容,掩飾道:“睡不著在看月,”趙赦責備道:“早睡早起的好。”在榻上坐下來問紅箋:“姑娘晚上用了些什麼?”紅箋不敢隱瞞:“只用了一碗湯。”真姐兒低下頭,聽趙赦道:“你的馬是不想要了,既然不要,表哥全發到軍中去。”
“我要,”真姐兒馬上笑嘻嘻:“我這會子再吃也行的。”趙赦哼一聲:“要睡了還吃什麼,明兒再好生吃吧。”說過對紅箋道:“去廚房上要碗參湯。姑娘一會兒要還不睡,就吃了再睡吧。”
紅箋答應出去,趙赦轉過臉來問真姐兒:“在想什麼?”面對趙赦,真姐兒老實回答道:“還在生氣呢,在想呂姑娘,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對她,可是客氣著。
趙赦一開口先道:“孩子話!這樣人哪裡有道理可言,可親近的就親近,不可親近的就不見她。就象你的貓兒,討你喜歡就多玩耍。”這比喻讓真姐兒笑靨如花:“她比貓聰明呢,貓不會看書。”
“她就誤在看多了書,自以為有才、聰明上面。說起來,還不如你的貓呢。”趙赦淡淡:“不能陪真姐兒喜歡,表哥看她,貓都不如。”
真姐兒“哦”了一聲,心裡浸潤著暖洋洋,從下午開始的頭疼一下子全沒有。真姐兒歡天喜地:“我不頭疼了,我要去睡了。”趙赦站起身,又要取笑:“表哥把你勸好,你就可以攆我走了。”
“才沒有,”真姐兒不認帳,微紅著臉道:“明兒起早唸書去,下午表哥陪我去看真姐兒的馬。”趙赦故作吃驚:“真姐兒的馬?是幾時我這樣說過。”真姐兒理直氣壯:“我先看幾眼,等我胖了,就是我的。”這樣理直氣壯地撒過嬌,自己又覺得不好意思。面上一紅垂頭道:“我送表哥。”
趙赦故作憾然往外走:“那我可走了。”
紅箋手託著參湯進來,見姑娘已經睡下來。把參湯放在暖罩子裡,綠管告訴紅箋:“王爺聽姑娘說要睡,這就起來走了。姐姐你看,咱們這心,也不算白費。”紅箋聽過也道:“今天拜菩薩,我可是為姑娘上了好幾炷香。橫豎到過年後,咱們就輕鬆了。”
“可不是,進了京有老夫人在,咱們可以省心。”綠管眯眯笑,自從知道最遲過了年就進京,把姑娘好生生送到老夫人處,就覺得這肩頭上的責任並沒有枉費。
此時的呂湘波正跪在母親面前捱罵,呂夫人氣急攻心,拿著一把戒尺的手都是抖的。精神好些兒,就罵道:“孽障,我怎麼生出來你這個敗家的孽障!難怪王爺不管百官求情,殺人毫不手軟。”
罵到這裡,舉起戒尺,對著呂湘波沒頭沒臉又是幾下子。房裡跪了一地的丫頭媽媽撲過來救下,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