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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文官多愛錢,一統教化為最好。皇上看過他這摺子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就漸漸地上來了。”
趙赦嘴角邊掛上一絲微微的冷笑,皇上沒有說不好,可也沒有說好。對於伍老大人以前幾道摺子允准了,是他那幾道摺子上得不錯,趙赦是見過摺子抄本的。現在一年多過去,伍老大人他還能說對話嗎?
“且再看看再說吧。”趙赦還是去年這句話,再聽將軍們把諸事說過。牛油蠟燭已經點過半時,安平王緩緩開了口。明亮的燭光下,他面容更添堅毅。熟悉他的將軍們都知道下面話比較重要,一個一個認真起來。
“江陽郡王,打仗是把好手。他的女兒郡主入京尋夫,本來是沒有我什麼事兒。不過就在前幾天,江陽王給了我一封信,信中說各位將軍戰功赫赫,他和郡主都是佩服的。已稟皇上,郡主陪嫁的一萬兵馬將駐紮在這裡,與各位將軍切磋切磋。”
趙赦說過,大家面面相覷。郡主與將軍們切磋?倪觀先喊了起來:“我不打胭脂兵。”衛白巖聽了一笑,也道:“輸了,是我們沒了名聲;贏了,勝之不武。”趙赦意味深長地道:“是啊,江陽郡王是打算用這個為他女兒在京中鋪路,你們贏了,打女人算什麼能耐?要是輸了,這笑話就多了。”
“現在有伍雲封將軍和高拱將軍在,”另一位將軍只這麼說了一句,衛白巖皺眉搖頭:“他是主將,我是主將?”大家都不說話了。
趙赦對著幾位將軍看過來,見他們一個一個都有火氣,心中暗笑幾聲,再殷殷叮囑道:“又要過年了,年關從來難過。好在軍需上是伍將軍在管,總有虧空,你們的責任也小一些。”衛白巖眼睛一亮,軍需虧空從來有。他掩不住自己的笑容,讓伍將軍管軍需,是趙赦在信中舉薦。衛白巖在心裡盤算著,他接手時就有虧空,以前的虧空加上衛將軍自己的虧空,伍將軍最好能一把抹去了平。
誰叫他們伍家是大家,族人在六部裡處處有官。
“把這個年讓我平安無事過了吧,別再讓人挑出不好來。”趙赦最後說了這麼一句。將軍們一起站起,大聲道:“是!”
明知過了子時,趙赦還有話要說。他抬一抬手隨意擺了幾下:“坐,好久沒有見你們,難得一見,只是不能喝酒。”倪觀哈哈笑起來,趙赦又瞪眼他:“你又怎麼了!”將軍們一起手指著倪觀:“他藏的有酒。”
“不喝!我就說一說,這都什麼時候了,喝得一身酒氣出去,怎麼管士兵!”趙赦隨口說一說,將軍們就當成一回事。他對著倪觀正不喜歡:“在外面我沒有問你,你這刀頭舔血的將軍,被女人抓成這樣,丟死人!”
倪觀身子矮了半截,難為情的道:“這個,我不是捨不得,王爺你也知道,憐香惜玉,我一巴掌下去,她不得哭半天?”
“那你就讓她哭去!成親前你是怎麼挑的,挑出來這樣一個人!”趙赦坐在那裡,每每抬眼,就正好看到倪將軍臉上、脖子上的抓痕。每看一回,安平王就惱火一回。
衛白巖沒忍住,把倪觀背後的話全賣了:“他背後還有話呢,說王爺也是憐香惜玉的人才是,又說您親事是老夫人訂的,王爺以後,指不定也是個怕老婆的人。”倪觀這一下子自覺人丟到姥姥家裡去了,他是被人笑話後,為自己找顏面說出來的幾句話。
見衛白巖全抖落出來,倪觀扯開大嗓門兒為自己找詞兒說:“回王爺,這成親前是看不出來的。我媽每次見到我們打架,都要在外面嘆氣,說那時候挑錯了。可成親前,一個一個都跟小綿羊似的,成了親以後,都是母老虎。”
手再一指其餘幾個人:“不信您問問他們,老衛說得嘴響,他在家裡不比我好到哪裡去,晚回去一樣吵架,就是他老婆精明,不讓他帶傷出來。”
帳篷裡一片笑聲,衛白巖笑得身子發抖,數落倪觀道:“我老婆從來糊塗,人就精明在這一點上了。你老婆是從來精明,人就糊塗在這一點上了。”
“說我怕老婆是怎麼回事?”趙赦也沒掌住笑起來,不想精明和糊塗,還有這種說法和舉例。眼前大家取笑,趙赦把這句話得問明白,以後背後個個說我怕老婆,才把真姐兒教訓過的趙赦王爺,不願意擔這個冤枉名聲。
見王爺問話,大家一起對著倪觀做眼色:“倪將軍,王爺問你話。”倪觀滿面通紅,挖空心思對趙赦扭捏解釋道:“老夫人給您訂的,一定是羞花閉月的才是。”這一句羞花閉月說得又是一片鬨笑聲。
趙赦也笑,道:“接下去說。”倪觀更扭捏起來:“不是有句話,英雄難過美人關嗎?軍中打賭,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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