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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這腰,繼續喃喃:“這豐潤才是好。”
真姐兒剛嘻嘻笑一下,趙赦又來了一句:“摸著鬆軟軟的,”真姐兒小臉兒一白,不樂意地道:“要動動才會緊些。”
“那咱們來動動。”趙赦一個餓虎撲食,把真姐兒立即壓在身上。壓抑的格格輕笑聲中,趙赦不老實的手,已經在解真姐兒衣服。
丫頭們在外面互相笑一笑,見趙吉大步走來:“有話回王爺。”丫頭們掩口輕笑,你推我,我推你,不肯去為趙吉回話。綠管忍笑手指窗戶根下:“你自己去回。”
趙吉弄不明白,只能自己去回:“易世子在書房裡候著王爺說話。”
往常回話,趙赦會出來的很快。今天回話,聽到裡面先是一句帶著不悅的話:“知道了。”丫頭們輕笑聲中,趙吉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敢走的趙吉,只在廊下候著。過了好一會兒,覷見趙赦的身影從竹簾內走來,趙吉也不用小丫頭,上前一步打起門簾,第一眼看到趙赦的衣襟繫帶和剛才已經不一樣。
門簾打起,房中似玫瑰似香蘭的香氣傳來,趙吉咧一咧嘴覺得自己傻。王妃在裡面,難怪王爺火氣大。
沉著臉的趙赦走到門外,就恢復自如。易宗澤在這裡住了這麼久,趙赦自己見了他幾次,又找來官員將軍們陪他逛,西北的精兵強馬,可以給易宗澤看的,都給他看了。
現在,是他說話的時候了吧?
雨後草叢中有煙雨景色,趙赦走在這煙雨草叢中,見草色朦朧,又想起真姐兒。大白天的不 肯讓表哥如意,只是掩著不解衣服。趙赦剛才,也看的是隔著衣服真姐兒朦朧的肌膚。
這孩子養了一個月子,又白又豐潤許多。
腦子裡全是對真姐兒的暇思,趙赦走進書房。易宗澤身著一件象牙色繡花的長衫,衣上全是百合花香,他起身甫一拱手,袖中香氣讓趙赦皺皺眉頭。這人是男人 ?'…3uww'還是想當女人。
沒有一天不是繡裳絲履,白石郡王處是個有錢地方,也不用這麼養男人。
“世子請坐,”如果商少陽坐在這裡,一定又要心裡不舒服。趙赦因為弄不明白易宗澤的來意,所以對他是格外的優待。
畢竟人家送來重禮,所謂禮下與人,必有所求。如果態度太冷淡或粗暴無禮,趙赦就不能知道易宗澤的來意了。
所以趙赦今天招待易宗澤,是請他隨意的坐在榻上,與自己相對而坐。易宗澤謝過坐,也坐了下來。
這樣的位置,說起話來才更是方便。
“父親命我來,一是賀小王爺滿月,二是有一事相求。”易宗澤滿面笑容說出來,趙赦是笑得含蓄,虛一抬手讓茶,臉上是三分笑容:“請說。”
易宗澤目光移到牆上掛著的軍用地圖上,趙赦會意,先起身做了一個手勢:“請。”自己當先而去,和易宗澤一前一後來到地圖前站定。
和白石郡王相連的地方,趙赦最近看過不少次。這相連處是一個狹窄的山脈,平時行人稀少,荊棘難行。易宗澤來時也不走這條路,因為太難走,他是從商王封地上借道而來。
想到這裡,趙赦無意地對易宗澤的衣服掃一眼,這位世子爺,應該是怕荊棘勾破壞了衣裳。
易宗澤沒有注意到安平王的眼光,他手指地圖從容不迫說起來:“我們和王爺處,只有這一處山脈相連。這裡,雖然山路陡高,卻也可以行走。十幾年前歷年通商,從商王處過、霍山王處過,鹽鐵酒稅都多加一成,也從這裡走過。這十幾年間,卻是走不得了。”
鹽鐵酒稅多回一成,這話聽得趙赦臉陰沉下來。民以食為天,食以鹽不可缺。和別人的封地比起來,趙赦手下的西北,是個土地貧瘠的地方。因為天氣寒冷的時候多,就是種農作物,溫暖的地方可以一年產兩季,而趙赦這裡,只能產一季。
現在西北產湖鹽,也產岩鹽。不過那時候,湖鹽所在的地方,常有吐厥進犯,是個不安全的地方。而趙赦,還沒有發現湖鹽是相當的多。井鹽又產得少,平時用鹽,多是從外面運來。
這多加的一成鹽稅,最後要加在趙赦身上。
酒,只要糧食不缺,酒就不會缺。鐵器,趙赦可以正大光明問京裡要,自己就地採購的也不太多。
唯有鹽這一項被商王等人卡住,趙赦是一點兒辦法沒有,只能乖乖依從他們的高稅走。
而白石郡王的地方,卻是盛產井鹽。
易宗澤只這幾句話,就抓住了安平王的心。趙赦沉著臉看那相連的小小山脈:“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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