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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頭牛耕田省力的好,還是穿在你身上,不當一回事?”
直到走開,趙赦想想還好笑不止:“他這些話,也有個循序漸進的道理在裡面。不過王妃,也是愛這些的。那潑辣女人說得對,天底下的女子,哪有願意吃苦的。”
一路笑回來,進來見真姐兒,把手中抱著的大捧花枝給真姐兒看:“你讓種的花開了,你不能看,我摘了好的給你。”
真姐兒聞過香噴噴,倚在枕上對趙赦說話,是黯然無比:“怎麼,我沒有奶水?”這都第二天了,居然沒有。
“有奶媽在,給你吃的東西里有藥。何必有奶水,表哥又不吃。”趙赦逗真姐兒,真姐兒立即微沉下小臉兒:“我就猜到是這樣,表哥,”她好好的央求道:“我要自己喂孩子。自己喂孩子,他少生病身體好,他……。”
趙赦嘴角噙笑,把手臂放在頭下枕著睡在床上,悠悠然聽著真姐兒絮語。私下裡比一比,在軍中是趙赦的愛好,他自十二歲入軍中,也習慣得如同吃飯刷牙。而真姐兒絮語,則好似飯後點心,糯糯酥酥的,讓人愛捨不得。
別人會不會說話,當然也會,不過趙赦,未必有這樣心情聽她們慢慢絮叨。
真姐兒還不能下床,古人也不讓洗澡,只是勤換衣服。昨天的一件杏花紅羅衫換上今天的桃之夭夭水紅色羅衫。原本就是養尊處優,只睡這一、兩天,面板已經滋養得白生生。這白生生的面龐支肘在趙赦身邊,軟語嬌儂著:“表哥,讓我自己喂孩子。”
“果然是那人說得不錯,女人事情多。”趙赦把城外遇到的笑話說給真姐兒聽,真姐兒聽過道:“女人怎麼不能吃苦?”想想沒有事情證實,也不必證實自己。正好把小舞說出來,真姐兒對這古代的叛逆心理又上來:“小舞,就是隨著小王爺吃苦受累,一路相隨。”
趙赦一笑,是商少陽拋棄家人,隨她一同吃苦還差不多。見真姐兒氣呼呼上來,伸手擰擰她玉白的面頰,安撫道:“不必說這個,再說喂孩子。”眼神兒在真姐兒身子上掃過,調笑地伸出一隻手進真姐兒衣衫內:“怎麼喂,你會喂嗎?”
“咳咳,”隨著真姐兒嬌嗔打落這只不老實的手,房外有媽媽們輕咳聲傳來。趙赦惱怒地短外面看一眼,本王就摸摸,又沒有做什麼。
當下老實得多,兩個人躺在床上說話。真姐兒絮絮叨叨說著話:“是真心的,表哥你看呢?我最喜歡看的,就是真情真意。表哥,他不負她,她也不負他呢。”
趙赦隨意地嗯著,閉目在養神。聽真姐兒又是一句:“表哥,你成全他們吧?”聽到衣裙細細響,趙赦睜開眼睛,見真姐兒坐起來,帶著希冀的大眼睛就在自己眼前不到一寸處。
不僅身上香氣襲人,這面容上微不可見的薄薄汗水,也呈現在趙赦眼前一寸處。趙赦只做了一件事,把真姐兒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下去。
親著還不老實,手隨著滑進真姐兒衣內,卻又溫柔無比的撫摸著。
細微的動靜傳到外面,媽媽們在廊下面面相覷,老夫人讓看著王妃修養身子,王爺這樣,如何對老夫人交待。聽房中並沒有床響,又有說話聲起來,媽媽們鬆了一口氣。見王爺還不出來,又重新把心提起來。
天不過才半下午,外面又有人請趙赦出去。趙赦出來,心裡想著說隱晦地說這些媽媽們一句。正想著還沒有說出來,媽媽們彎腰低聲道:“請王爺別處安歇。”
趙赦人僵在那裡,甩一甩衣衫,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大步不悅地走了出去。真姐兒在房中聽到,臉上紅雲染頰,媽媽們送湯水進來時,她羞得頭也不敢抬。
趙赦這個人,有時候吃軟不吃硬,有時候軟硬不吃。對於真姐兒這件事情上,他不知道是吃哪一套,反正人家讓他不去,他肯定要去。
夜深沉,星燦爛,趙赦王爺又出現在這房裡。真姐兒眸中有歡愉,掩著口吃吃的低笑。趙赦張開自己的大手掌在真姐兒眼前忽閃幾下,故意咬著牙逗她:“笑什麼!”
“沒什麼,”真姐兒眯眯笑,看著趙赦又把衣服脫得只餘一件睡下來。
媽媽們第二天去告訴老夫人,老夫人只笑一笑,繼續去看自己的孫子。這孩子,要叫什麼名字才好?
趙赦去見商王的快馬一來一回,在真姐兒滿月那天回來。在這期間,趙赦只又見過商少陽一次,是有一次宴遊,把他請了來。易宗澤時時都在,像是他在安平王府裡住上了癮,而趙赦,也沒有問他歸期,像是招待易宗澤,也極為有興。
滿月這一天,父子兩個人才把孩子的名字定好。趙赦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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