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第2/4 頁)
機會。趙赦手指一側四出頭的紅木官帽椅:“坐下來說。”
商少陽坐下來,在書房裡幾盞明燭下,他面容上是清楚的沮喪,嘴裡把事情也說了一個清清楚楚:“……我喜歡小舞,她很純真,和平時常來往的姑娘們不一樣。王爺,請在父親處幫忙,請他容下小舞在我身邊。”
純真二字,其實是商少陽對安平王妃的評價。如果不是純真,真姐兒不會管這樣的閒事,如果不是純真,真姐兒不會一直讓人送東送西的照顧他們。難道說為商少陽是小王爺,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往哪裡去才好。
趙赦完全聽得懂商少陽的意思,他說純真,是暗示自己真姐兒也是個出身不高的人。真姐兒和舞妓比?趙赦淡淡一笑,卻沒有動怒。
失意的人說話,抓住一句就是一句,何必和他一般見識?
趙赦想說的,只是自己要說的話。他緩緩開了口,在商少陽的滿懷期望中開了口,趙赦開口前是面無表情,開口後也是表情全無。
這沒有表情不僅是安平王對外人常見的面色,也是他表示自己態度的一種臉色。
幽靜的書房中,地上流淌著重銀色的月光;房間裡流淌著的,是趙赦毫不留情的語聲。
“可笑,荒唐,”趙赦先說出來的,是這四個把商少陽最後一點希望撕裂開的無情語聲。商少陽難以抑制的顫抖著身子,聽趙赦沉著年青的面龐,接下去道:“如果商王不答應,你想如何?”
商少陽羅嗦著嘴唇:“我,”下面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他凝視著趙赦,眼中差一點兒有了哀求。
“就為著一個舞妓?”趙赦在他開口懇求之前,用話把他的淚眼堵回去。一個男人這樣,趙赦看不下去。商少陽聽到“舞妓”二字時,眼睛裡有怒火一閃,你的王妃,還不就是一個民女。舞妓是跳舞給別人看,你的民女王妃指不定站街頭,讓多少人早看過了。
為著商少陽眼中的怒火,趙赦又改了口,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為一個女人,你拋家離鄉,我為你不值。”
“王爺,我以為,你會明白,會知道我喜歡小舞,會清楚我……”商少陽低低的這樣說出來,趙赦會意一笑,舒服的往椅子背上靠去,用談心的語調攀談起來:“知道我十幾年來,一直不答應家裡給我訂的親事嗎?”
安平王眼望窗外的明月,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母親不高興,父親說我惹母親不高興,他也不高興,我更不高興,我年年在軍中,兩到三年才回去一次。父親找到我,對我說只要我成親,隨便我再娶誰他不管。”
往事歷歷,彷彿還在眼前。安平王微笑:“後來我想通了,我決定成親事。現在你看,皆大歡喜,我也很喜歡。”
以前那個堅決不要沈家小毛丫頭的人,像是別人。
“有時候,皆大歡喜不是那麼容易。我妻子要我疼她,父親母親我要孝敬,而他們,只想我夫妻和睦。我呢,其實要求也不高,像王妃這樣乖巧伶俐的孩子,就行了。”趙赦這樣說著,覺得自己要求也不算高。
不就是怕以後和真姐兒說不上話,自己說東她說西。自己對著一輪明月詩興大發,怕真姐兒聽得一頭霧水,所以給她請了先生,也是自娛自樂的一種手段。
不就是怕真姐兒到了京裡有人笑話,要笑話她的人,趙赦很明白是哪些人。自己的政敵和自己的情婦們。前者為攻擊,後者為眼紅和嫉妒。所以提前接來錦衣玉食的慣著,明珠瑪瑙的捧著。不然真姐兒進宮處處稱奇怪,那要讓人笑死了。
見過富貴和權勢的人,才不會被富貴和權勢嚇住。趙赦對著商少陽侃侃而談:“你父親要的,不過是你順從他的心意。你要的,是那個女子在身邊。她要的,應該是豐衣足食。這幾條,難道你就不能做周全?”
天底下認為一心一意好的,只有女人堅定不移。為什麼,是因為女人一生下來,心理上就有三從四德的影子在。心裡其實不情願,所以就抓住一心一意不放手。
天底下的男人看自己的女人,沒有經過事情的,大多認為給女人的,豐衣足食就行。男人上來就認定一心一意高於生命的,貌似找不到幾個這樣的奇葩。
所以男人和女人要爭執要痛苦,大多源自個體上的心理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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