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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著驚愕的眼睛,腦子裡剛想到這一句,唇上被趙赦飛快的親了一下。
真姐兒明白過來時,感覺出唇上有酥酥的麻癢時,看身手敏捷的王爺,已經坐回原處,露出大灰狼騙小紅帽的笑容張開手臂:“過來,讓表哥抱一抱。”不容真姐兒想什麼,趙赦再輕哄道:“只是抱一抱。”
真姐兒又要糊塗,不明白他今天晚上想作什麼時,人已經到了趙赦懷裡。
“哎呀,不要。”真姐兒扭動著身子掙扎時,發上被趙赦輕輕撫著,耳邊麻癢癢的,是趙赦湊過來溫柔地道:“乖,只抱抱。”
當然他的雙臂,是緊緊的抱著真姐兒。
畫舫幾乎是悄無聲息的在水面上滑過,偶爾才有一、兩聲水聲起來。趙赦果然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抱著真姐兒在窗前看月,指著她看:“月兒圓的時候,表哥就不用再偷著來看真姐兒。”
身後這向來寬闊溫暖的懷抱,慢慢安撫了真姐兒。她醉心於月色上,全忘了自己剛才正在追查未婚夫晚上哪裡去。
月色撩人,月色醉人,月色惹人憐。真姐兒慢慢又睡了過去,趙赦也迷迷糊糊的要睡不睡。“王爺,時辰到了。”小廝們在船艙外低聲請起。趙赦醒過來失笑,自己竟然也跟著睡著了。
見懷中真姐兒白玉似的面龐上,眼睫閉著正睡得香夢沉酣,趙赦情不自禁伏下身子,想一想在真姐兒額頭輕輕吻了一吻。
這孩子是自己寶貝在手心裡教匯出來的,怎忍褻瀆?船靠岸後抱著真姐兒上馬送她回去,再從後門離開後,趙如去喊雲三官人:“可以關門了。”
雲三官人提著燈籠去關門,回來打著哈欠睡下來,三娘子睡眼惺忪問他:“這麼晚還出去?”三官人長長一個哈欠才打完,“哈”地一聲算結束,對三娘子道:“夜裡的事兒,多看看沒什麼不好。”
“說得也是,外甥女兒的嫁妝,可全在那院子裡堆著呢。”三娘子往三官人懷裡貼一貼,對他道:“巧文的親事,可怎麼辦?我不求別的,只求她許一個夫家,也能像王爺這樣給她置辦嫁妝,哪怕就是一根荊木簪子,我也是喜歡的。”
三官人“嗤”地一笑:“哪裡去找,王爺不僅給外甥女兒辦了嫁妝,給了好些私房錢,就是京外那塊地,也是王爺置辦的。”
“唉,所以人要往高處走,都要找高門。你看看,這辦份體面的嫁妝,隨手就來不費什麼事兒。”三娘子說過,忽然支起身子側著耳朵往外面聽。這一聽之下,睡意全無,生氣地道:“那小馬先生,又在隔壁念起來了。”
三官人也聽到春夜風中的吟誦聲,嘿嘿一笑道:“別管他,讓他念,幾時嗓子疼了,看他還念得出來。”
外面夜靜更深中,可以聽到馬京扯著嗓子大叫:“有美人兮,就在隔牆。”這聲音傳到巧文的閨房中,巧文披衣起來出來也大聲道:“睡你的覺!”
天天晚上如此,也不覺得煩。
月牙兒漸變圓,一輪明月落清輝時,真姐兒早早的就入睡了。明天,就是她的大婚之日。
紅箋和綠管不敢早睡,帶著丫頭們把明天要動用的東西又看過,這才去睡。
這房中多了幾個上年紀的媽媽們,是趙老夫人不放心,派她們過來。
趙赦一早起來,不慌不忙舞了套劍,用早飯換上吉服,上轎往宮中去請旨。摺子和日期早早就報上來過,今天還要再走一趟。
回來才不過是半上午,王府門前人來人往,已經絡繹不絕。午後鞭炮聲響,真姐兒嫁妝一抬一抬先走過來。
她的嫁妝實在太多,成親成個小富婆。和王爺結親家,雲家當然是竭力的辦了一份體面的嫁妝,沈吉安來京裡時,是僱了一隻船又送了嫁妝來,沈家也是動了家底子。
再加上趙老夫人給她的,趙赦給她的。這嫁妝不得不先行,免得到時候走到天黑走不完。走嫁妝是放著鞭炮,抬夫們滿面笑容精神抖擻走著才喜氣,要是走快了,就像急趕腿的。
所以要先行。
吉時到時,鞭炮聲更是大作,趙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目送拜過父母的趙赦去迎新人。長街上圍滿了人,安平王的親事,是京裡這個月的大事情。
算著時間點兒到雲家,送到開門金錢,沈吉安出迎。把趙赦迎到堂上東面站著,沈吉安西面站,受了趙赦四禮,還了兩禮,迎他居中坐下來。
喜娘們簇擁出真姐兒來,上堂去先拜過趙赦,再拜父親和長輩們。外面鼓樂聲吹得響徹雲霄,真姐兒灑淚,沈吉安等人也灑淚,雲老夫人流著眼淚笑,再催促真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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