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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說真姐兒身份高的人,現在在提醒真姐兒,你出身不好。
真姐兒杏眼從圓睜中放鬆,慢慢露出笑容,侃侃地道:“夫人,王爺去哪裡,王爺的行程,別人是不應該知道的。”
除了上報給朝廷的,別人要是知道,那問題就出來了。要麼宮中有洩漏,要麼趙赦的隨從中有內奸。
這句話提醒了權夫人們,張夫人和劉夫人是氣餒不少。權夫人依然是不回頭:“王妃,我們全是好意來提醒你,你要是不抓緊些,那些蹄子們,就要進你的房,踩你的頭了。”
真姐兒忍不住笑一笑,小三是個古往今來的歷史問題,而趙赦,也的確肯定是風流了。不過腦補到他風流就行了,不必腦補成近似於婚姻中天要塌地要陷,小三上門高坐著,真姐兒下面站著。更腦補的,估計還要想成真姐兒趴著。
腦補到趙赦一如既往,到目前為止毫無改變的風流就行了,下面的全不對。但是寵愛,還是進行中。
就把小三問題誇大了,到目前為止,也是自己的事情。
“夫人,夫妻之間出了問題,你和權大人可以先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談,未必就到夫妻完全反目,拿賊的地步。”真姐兒這樣勸過,權夫人從椅子上跳起來:“我還和他談!這樣叫下賤!這個人,哼!”
權夫人是那種對她解釋,反而勁頭兒更足的人。真姐兒把嘴閉上,明白自己解釋是錯的。有時候解釋反而不行,所以不多解釋。
劉夫人和張夫人被權夫人這樣嚇到,直愣愣著雙眼看著她。
自己明白過來失態的權夫人壓壓火氣坐下來,又帶上好聲氣地慫恿著真姐兒:“你不信,你晚上問問王爺,你就說,有人看到他去了。”
“好,我問問他。”真姐兒答應下來。劉夫人和張夫人不忍心,勸了一下:“不怕王妃惱,你出身不高,你還是不問的好。”
真姐兒只是笑一笑,等到她們告辭出去,看到小桌子上的嫁妝單子,又笑一笑。婆婆當自己是女兒,趙赦雖然風流,是他一直沒有改的風流,不過寵愛上依就。
有人要不屑,這全是物質上的。什麼叫精神上的?不到白頭能看出來?身處險地不及思慮時救了真姐兒一命,這個算不算精神上的?這個也能抹殺!這個也能偽裝嗎!
人的生存,空氣、食物和水。寵愛,從古到今,都是從物質上、地位上、身份上而來。所謂的現代女性不明白這一條?
那還叫什麼現代女性,丟死人!
有一個好婆婆,婚姻關係是牢固的,趙赦一直不改,這是真姐兒的事情。
晚上趙赦回來,真姐兒果然問他:“表哥,有人說看到你夜裡去許夫人家,你晚上去做什麼?”真姐兒極是俏皮,調侃道:“和夫人商談密事?”
難道是你的間諜?
說過以後看著趙赦,他不是像權大人丟下權夫人去姨娘房中一樣,丟下真姐兒就走;也沒有像張大人給了張夫人一樣,給了一巴掌;也不是劉大人說嫉妒是七出中的一條。趙赦是平靜自如,甚至帶著漫不經心問了一句:“是誰說的?”
真姐兒眨眨眼睛:“是權夫人。”一直以來,真姐兒很想詐趙赦一下,就是找不到出處。現在有人肯擔著,真姐兒極是樂意的問出來,並且把權夫人說出來。
趙赦王爺坐直身子,不再是漫不經心,是認真嚴肅的往外面喊進丫頭們來:“到書房裡去喊趙吉,讓他請權大人即刻來見我。”
王爺,決定追究這件事情。真姐兒沒有想到這麼快趙赦就追究,忙攔了一攔:“或許她胡說呢,表哥,你不必計較。”
“這是件小事情嗎?”趙赦問出來,真姐兒竊笑著垂首,裝著是囁嚅:“這個,當然不是小事情,不過我想,我一聽到,是不喜歡的,我要問問才行。”
她抬起面龐,對著趙赦微笑:“我要問一問才放心。”這面上的笑容自然純淨,趙赦也跟著一笑:“以後你再聽到,是一定要告訴表哥的。教導那麼久,不會大小事情分不清吧?”真姐兒在心裡扮個鬼臉兒,低頭柔順地道:“知道了。”
權大人是火速地過來,趙赦和真姐兒正在用晚飯,聽到他來了,丟下飯碗對真姐兒道:“先吃,不必等我。”
真姐兒乖巧地點著頭,見趙赦出去,一個人時,又笑了一下。
趙赦來到書房中,把這些話對他說過。王爺不是說自己風流怕別人說,而是目光嚴峻,慢慢地問了一句:“我去哪裡?夫人是怎麼知道的?”
還是夏天,天氣原本就熱。這書房中前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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