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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一個字,趙赦收起笑容打斷真姐兒的話:“不必提!”再道:“這樣無聊的事情,以後不必做。”
真姐兒長長的“哦”了一聲,倚在趙赦肩頭本應該滿心憤懣,指責他風流才是。突然卻是心裡一閃,又明白許多。
人生重要是成長,而不是把自己眼睛捂上,什麼也看不到。
正在想著捕捉自己心底裡閃過的那一絲靈光,面頰上被趙赦親了一下,王爺又是溫柔的了,柔聲道:“傻丫頭。”
說過以後把真姐兒放下來,拍拍她的小腦袋:“表哥要出去了。”又想起來告訴真姐兒:“母親說,還是坐船吧。”
榻前站著的這個人,伏下身子在解釋。真姐兒輕輕答應著:“母親剛才對我也說過。”此時一心一意感受不到,濃濃的關愛卻可以感受得到。
見趙赦出去,真姐兒伏在窗戶上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把事情從頭到尾細細想一回,覺得自己腦補的厲害。
趙赦不在家的時候,未必就是全部都會夫人們。不會有人傻到還要問:“為什麼不次次帶著?”這又不是尋常百姓過日子,趙赦私下做的事情,如古今權貴一樣,都不是能透明的。
還有一些時候,他應該是去會夫人了。可是他一直就是這樣,成親前沒有說過他會一心一意,成親後也是如此。
而對真姐兒的關愛,是從來沒有少過。真姐兒深深吸一口氣,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場寵愛,要自己想成災難的,全是自己想出來的!
趙赦不在房中,真姐兒也沒有看到什麼具體的傷心場景,全是自己想的,當然這是真的。不過經過生活風雨的人們,應該是明白這樣腦補對不對!沒經過生活風雨的孩子們,可以亂叫囂。
有人一定要腦補成寵愛就是一心一意,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就趙赦這個古人來說,他成親前成親後,都沒有承諾過。
認為寵愛是身心如一,成親後就要身心如一的所謂現代女性們,自己先做到!這是一輩子的事情,不是信口就可以說的!
正想著,丫頭們在外面回話:“權夫人,張夫人,劉夫人來了。”真姐兒收起思緒,說一句:“請。”
三位夫人進來,都是氣急敗壞,像有重要的事情。權夫人坐下來就怒氣衝衝:“王妃,聽說王爺和許夫人也有一腿,你呀,也得出手才行。咱們去罵她去,反正我是罵過了,而且我告訴她,我才沒有那麼下賤,不會再對我家老爺客氣。”
“是什麼事情?”真姐兒心平氣和問出來,權夫人怒火滿腔,話如槍子兒一樣迸出來:“荷花節上回來,我家老爺就變了一個人,晚上我責備他和許夫人當著人太親熱,他居然還罵我。”真姐兒微笑,想著自己剛才給許夫人要送一件諷刺她的東西,趙赦也沒有太責備。
“哎呀,這真是氣死人!”張夫人也跟著道:“我不過是問我們家老爺一句,和那蹄子有沒有風流過,我家老爺也衝我發脾氣。你說說看,我們還有活路嗎?”
劉夫人接上話:“我們家老爺更離譜,說什麼我要鬧到御史彈劾才滿意嗎?我不過就是問問,雖然我沒有抓到,不過我防患於未然是不是?”
真姐兒奇怪道:“你們都沒有抓到?”三位夫人一起點頭,異口同聲道:“當然沒有,要是抓到,親眼看到,還不同他們拼了!”
理論上來說,就是現代,沒有抓到現形的,在哪一朝的律法裡,都不能說別人通姦。所謂的現代女性們,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真姐兒對比一下,權夫人在說權大人:“說我同他吵,甩下我就去姨娘房中,”張夫人說張大人,是眼淚往外面迸:“居然打了我一巴掌,論力氣,我不是對手。”做人揚長避短,不是力氣動什麼手!
劉夫人說劉大人,是眼淚斷線一樣往下掉:“說七出裡嫉妒也是一條。”
三位夫人覺得自己沒有掙贏,一起來鼓動真姐兒:“王爺那麼風流,和她應該有一腿,王妃,我們中間,你身份最高,你身份最大,你要是管得住王爺,肯定不一樣。”
真姐兒睜圓了眼睛:“你們看到表哥去了?是哪一天,是誰看到的,我去問他?”三位夫人面面相覷:“沒有人親眼看到,要去也是晚上,王爺去哪裡,怎麼敢盯著,不過想來,應該是這樣的。”
權夫人繼續腦補:“荷花節上那一天,人人看得清楚,那蹄子一開始,是想摔到王爺懷裡去。”權夫人也瞪圓了眼睛,反問真姐兒:“王妃年青,難道眼神兒不好,你沒有看到不成?哎呀王妃,要防著才好,你的身份和別人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