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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就趕上來了。”聽到馬蹄聲,真姐兒好奇地伸出頭往後看看,那聲音裡不願意此時下馬的意思十足明擺著。
趙赦緩緩帶動馬韁,離山門還有幾里的路程,真姐兒依就是坐在馬上過來。白馬寺裡剛才早看到王爺到了,主持披著紅袈裟,帶齊僧人迎出來。
在這一幕不少人眼光圍隨下,真姐兒難免要臉紅一次。不就是男女同騎一匹馬?
在真姐兒身後的趙赦嘴角邊噙著笑容,他身子坐得直人就高,不能避免地看到身前的真姐兒面上飛紅。白玉一樣的面頰突然而來的一抹子紅暈,讓眼睛看著遠處,其實在看真姐兒的趙赦又心動一回。
“貧僧們給王爺請安,”主持看到趙赦,有如見到天人。要知道安平王不信神佛,有一年主持上門去攬法事,為趙赦超度他帳下死去的將士們。趙赦聞言冷冷淡淡:“這筆銀子我分給將士們的家眷了。”
主持碰個這樣釘子,灰溜溜又去老夫人處說了一通佛法得了一些燈油錢,這才算是心裡舒服些。
今天王爺他也肯來?主持面上微笑,心中含笑。王爺下馬,正從馬上抱下他未來的王妃。這位準王妃,光看著就是嬌滴滴。嬌滴滴的女眷們多信神佛,安平王府的大門,還是要對著神佛開啟才行。
“來的都有什麼人 ?'…3uww'”趙赦今年選中白馬寺,是和威遠侯及親戚們約好的。反正是姑娘們來隨喜遊玩,看一回佛誕沐一回佛光。他們不約而同的選中一家寺院,早些把所有靜室都定下來。是以今天來的人既沒有政敵之家,也方便護衛的很。
偶然三、五家京裡世紳或是小康之家,也隨便他們遊玩。在這樣周密的防備下,趙赦這個謹慎人,還是要問一聲。
主持稽首合十唸佛道:“阿彌託佛,老衲得了王爺和威遠侯爺的吩咐,早半個月就開始收拾。今兒除多了一家容家,一家張家,還有就是一個商戶人家雲家,再就是十二、三家本寺的寄名信徒外,再沒有別人。王爺請放心,姑娘們隨喜後遊玩都在後面禪院裡,最是清靜無人。”
真姐兒站在趙赦身邊,俏生生的身子倚著趙赦很近。聽過主持的話,就喜形於色對趙赦看看,這一看,看到趙赦眉頭微聳。
又是哪裡不如意?真姐兒只知道趙赦不信神佛。今天是來玩的,真姐兒忙欠身子對趙赦行禮道:“我聽著,主持安排得很是周到。這是表哥早早讓人來說過,要多謝表哥才是。”
趙赦皺眉,是為容家也在。容家不是政敵,不算親厚也走動。但是容夫人是自己情婦之一,一會兒不陪在這裡的趙赦,只能寄希望於容夫人是個得體人。
趙赦能有這樣想法,是容夫人其實不是最得他歡心的情婦。沒事兒就計較趙赦回京,是不是第一個來找自己,第一件子禮物是不是先給自己。趙赦對她早兩年就厭煩,又聽說不少人追求她,只想脫身才是。
有了這樣想法的趙赦,上一次回來只會過容夫人一次,還是被她逼得急了,又礙於她在皇后宮中,不得不溥衍一回。
自古痴情女人負心漢,當情婦的人身份更立不穩。聰明者明白朝露可凝可散又好些,不聰明者就是對方要退,她或他要死死纏上來。容夫人這幾年心情,就是這樣了。
皺眉的趙赦今天是有事兒不能陪,要是閒人一個,他就陪上一天了。見真姐兒會錯意來道謝,趙赦展開眉頭,親手扶起真姐兒道:“不必多禮,我送你進去。”
主持陪在一旁,趙赦攜起真姐兒的手往寺中去。來到寺廟中,不招人喜歡的容夫人盈盈過來拜倒:“妾參見王爺,聽說王爺回京,宮中也沒有會到。妾拜見來遲,請王爺恕罪。”
今天打扮風流的容夫人是著意用心修飾過,一件碎碎繡花的黃色宮裝裹著她纖細的身子,小腰身盈盈一握在細風中隱約可見。眉修得如春山又長而入鬢;眸子秋水似欲氾濫,因為中有淚珠兒。
這張精緻面龐上春和秋都有,當然少不了白如冬天雪花的肌膚,還有紅如夏天紅蓮的微嘟紅唇。
真姐兒不能抑制的眼睛一亮,就是她!對我示威的那位夫人。
眼前好戲當臺,真姐兒仰過面龐來看趙赦,對著趙赦盈盈一笑。趙赦在她頭上拍拍,再對著伏身拜倒的容夫人淡淡道:“夫人請起。”
說過不等容夫人起身,不願意再多說話的趙赦只對真姐兒道:“進去吧,站著發什麼呆!”主持陪著他們往裡走,不忘殷勤地道:“今年我們寺裡的佛像都是新泥金的,王爺也請隨喜一回。”
容夫人被自己隨行的丫頭扶起來,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