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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收起來吧,誰也不給看。”真姐兒袖子探出手,把茶碗還給花開的時候,紙卷兒壓在茶碗下面給了她。
花開不認字,又是自己沈家跟來的丫頭,只要她收著不讓人看,這就可以放心。
這下子安心寫字,見花開重又進來坐在腳下陪著。她手中拿著一團子繡線,在重掂綵線。紅箋先回來,回過真姐兒話:“佛誕日親戚家姑娘們都去,也有姑娘見過的,也有姑娘沒來得及會的。老夫人說一起去,定下來哪些人陪著去。又讓我問姑娘,雲家的姑娘們一直沒有見過,是不是廟裡請去見見?”
真姐兒笑逐顏開:“姨媽想得周到。”真姐兒走馬觀花一樣,兩、三天出門拜一次客,表親們都走了幾家,都是權勢赫赫的門庭。只有自己外祖母家,還是一次兒也沒有去過。
說著話,綠管也回來,因紅箋在回話。綠管就問花開:“早上你做的帕子還沒有完,這又做的是什麼?”
花開把手中五彩繡線給綠管看:“四月過了是五月,我做個香囊兒自己帶。”綠管一笑:“不錯。”真姐兒笑眯眯,花開做香囊,是打算把那信藏在她自己身上。
和紅箋說過話,紅箋再去回老夫人。綠管來回話,再把一封信給真姐兒:“姨太太府上的四姑娘,讓人巴巴兒的送這個信來。王爺請姑娘趕快看吧,說看過以後不必往書房裡來了。”
這信是開啟的,趙赦已經看過。真姐兒聽綠管的話就要笑,這信裡不知道寫著什麼?開啟來看過大樂:“字呈真表妹妝次,佛誕日廟中相會,請帶上表哥鴝鵒眼石硯一方。切記!切記!”
落款是四姑娘的名字。
真姐兒看過就數自己的字,數過對綠管道:“還差二十個呢,等我寫完了,去找表哥借硯臺去。”
放下信把字寫完,綠管拿衣服來換。出門帶齊小丫頭,真姐兒往書房裡來。
再來上一齣子官員們迴避,真姐兒獨自進房中來。趙赦故意沉著臉:“進來請教功課?”真姐兒笑靨如花:“表哥別發脾氣,還真的是來請教事情的。”
“坐吧,”趙赦讓真姐兒坐到榻上去,自己停了一時把手邊東西理過才過來。真姐兒笑盈盈站起來:“說佛誕日讓我去廟裡拜佛。”
趙赦漫不經心:“玩罷了,人多的地方不要去,小心衝撞到你。”真姐兒開心地道:“說外祖母家的姐妹們也來,我想請她們一同遊玩。”
小小的一個停頓後,趙赦看似隨意地道:“尊卑有關,你自己看吧。”真姐兒謝過趙赦:“我已經進京了,長輩們親戚既然在,當然要見一見才是正禮兒。”
趙赦點一點頭:“所以母親說,廟裡先見一見吧,喜歡了再接來不遲。”這話多少安撫真姐兒,她眸子明亮再提出一個問題來:“請問表哥,到時候有人問我身份如何?我如何回話。”
趙赦淡淡一笑:“表哥教養於你,就是你的身份。”真姐兒不滿意,夜路走多了會遇鬼,見的人多了肯定不會個個都體貼如意。不僅是為著借硯臺來書房的真姐兒,一直想問這個問題。
“昨兒請教展先生,呂不韋也是商人出身,後來官至宰相,一樣也是人上人。商人們和農人一樣起早睡晚,辛苦上是一樣的。就是交的稅,也應該是不少。”真姐兒固執的繼續說下去。
趙赦哦了一聲:“士農工商,士為人上之人,沒有士人,就沒有國之統治,沒有國就沒有家。農人們耕種,倉廩實而知禮節;商人們多是汲汲取財之人,狡獪上,是商人們多些。”
“國富民強,也是都要有才行,”真姐兒說到這裡,趙赦微有不悅:“不必強辨,這些事情不必總提!”
真姐兒委屈地低下頭,明明並沒有錯。古代士農工商,是不可批駁的一個理論。趙赦對著這委屈,只得再道:“不僅是呂不韋,還有范蠡。你說得沒有錯,能國富民強的都是好。不過何必辨個不停。有人敢對你胡說,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多謝表哥,”真姐兒啞然失笑,自己是太強辨了,自己也過於在乎弱勢的身份。人都有護弱凌強的心,對於自己的弱勢之處,真姐兒也明白自己這幾天裡,太在意了。
趙赦委婉地再道:“不要與人爭論,有什麼事兒回來對我說。”真姐兒笑嘻嘻,把心中芥蒂丟下來,道:“還有事兒呢。”趙赦擺手:“你不必說了。”
“四表姐問表哥借硯臺,說今天是借的,改天她來作客,再取走回家。”姨太太的四姑娘借這硯臺,是為著和閨友爭風。真姐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