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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兒又高興一下,臉上有了光彩。趙赦看著一笑:“是聽話的好孩子,現在就帶著去挑馬。”真姐兒難為情一下,才露出笑容道:“是聽話的。”
安平王起身:“走吧。”重新換過衣服洗乾淨臉的真姐兒跟在他身後去挑馬。
老夫人在房裡催問幾次:“這做客的人,可以回來了。”最後一次時,才有人來回報:“王爺接回來,在馬棚那邊騎馬呢。”老夫人聽過放下心:“王爺會人也是累的,真姐兒出門也辛苦,讓他們兩個人自在玩一會兒吧。”
老夫人這就沒有再問。
晚飯前趙赦和真姐兒進來,真姐兒臉上重新是樂陶陶。足的挑了有幾十匹,準備後天去清源王那裡。老夫人見到他們雙雙對對,真姐兒又笑嘻嘻,最是喜歡不過。忙問道:“你們玩的什麼?”真姐兒興沖沖過來告訴她:“姨媽,我多了幾十匹馬。”
一下子到手幾十匹馬,真姐兒立即心花怒放,所有的煩惱也好,書房裡賠禮還覺得憋屈也好,趙赦說:“這全給真姐兒,”真姐兒也覺得自己太過現實,立馬兒就原諒了趙赦。
真姐兒自己也汗顏一下,象是小虛偽加上小現實。此時對著老夫人問,真姐兒笑逐顏開。
“那馬原來不也是你的,還不都是你的。”老夫人也心花怒放,把話說開來。真姐兒想想也是,不過對老夫人道:“姨媽,這歸了我,以後我借給表哥。”
老夫人呵呵笑了起來,趙赦一曬:“以後生受真姐兒。”以後借給我,真是說得出口。今天剛到手,這話就能出來。
真姐兒大言不慚:“表哥,不客氣。”趙赦不顧母親在身邊,走過來勾起手指對著真姐兒額頭上就敲下去。真姐兒笑著往老夫人懷裡一躲,老夫人笑罵趙赦:“當著我,你就打她。”趙赦裝著咬牙:“母親別攔著,看我收拾她。”
“姨媽,表哥打過我,打我手心來著。”真姐兒好不容易想起來,自己為著怕不能跟出去玩,書房裡讓先生等了一刻鐘,因此捱了三下手心。
老夫人再罵趙赦:“還說你沒打過。”趙赦坐回去:“打手心兒不算打。”老夫人手指著他:“看我打你一回,讓你還說嘴。”真姐兒笑得伏著:“姨媽,我給表哥求個情兒。”
趙赦真急了:“這調皮孩子,今天盡拿著我打趣。”老夫人笑得用手帕握著嘴兒,一隻手拍著真姐兒:“這算是你淘氣。”
外面走進來趙老大人,進來見房中歡笑,也笑起來:“你們熱鬧,我回來得是時候。”趙赦對著父親行過禮坐好,真姐兒也過來行過禮。老夫人猶在笑,趙赦讓真姐兒:“過來,”真姐兒走過去,趙赦對她理理揉亂的衣服,再把髮絲撫過,再責備一句:“淘氣。”真姐兒偏著頭微微一笑。
趙老大人和老夫人看在眼裡,相視也是微笑。
晚飯後回到房中,門外辭過送來的趙赦,真姐兒和丫頭們進房裡來。看過自己後天騎馬的衣服,再來安慰紅箋綠管:“今天是我不好,”再讓她們:“去告訴趙如和趙意,等明兒我讓表哥賞他們。”
“姑娘,以後您聽句勸兒就行。”紅箋綠管倒沒有抱怨,只是這樣說過。真姐兒認真點頭,然後去睡覺。
歪在床上還睡不著,真姐兒支肘想著今天。寵愛和教訓並行,她籲一口氣,疼是疼的,不過在表哥和姨媽的框框裡。這不是件稀罕事情吧,看看自己身邊的人,其實疼愛你,也是各有原則。
外面有輕微的說話聲,綠管含笑走進來,呈上一個錦盒子:“王爺才剛讓趙吉送來。”真姐兒開啟來看,是一串珍珠手串。把玩了一會兒,真姐兒難免要想到,趙赦對夫人們,是怎麼樣的大方。
想過再看珍珠手串,再想到自己新得的幾十匹馬,真姐兒伏在枕頭上,毫無心思地甜甜進入夢鄉。
杏花兒天氣,城外更是清爽。京外最近的一座軍營旁的草地上,熱火朝天,熱鬧非凡。清源王也是好武之人,好武能強身,武強又是國之根本。京裡賽馬也好,秋狩也好,目的都是一樣。
草地上有小溪水也有桃杏花,不僅有武將們也有文官,另外還有女眷們。這樣的地方象是不用蒙面紗,可見蒙面紗,只是針對身份低的庶民們。不管哪個朝代,針對庶民和王候們的規矩從來不一樣。
髒唐臭漢宮闈多骯髒,到了民間女子,不守三從四德都是大逆不道。
真姐兒和自己的幾十匹馬在一起,從出來她寸步兒都不離這些馬。身邊花紅柳綠,人也花紅柳綠,趙赦不在身邊時,真姐兒不去看他。她的眼裡,只有她新得的這高頭大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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