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說的是對的。
兩個人在書房裡低語了一時,再起身時,真姐兒猶有抱怨,趙赦是唇邊含笑。把真姐兒拉在身前,看她不再垂淚,只是小嘴兒不依不饒地半嘟著。趙赦身為一個古代王爺,他對家人和妻子是相當的負責任,同時他也認為妻子理當三從四德。今天這事兒他不認為自己錯,就是沒有忍心去責備真姐兒。
“口口聲聲要母親,我和你去見母親。”趙赦微笑拉著真姐兒欲走:“如何?”真姐兒惱怒上來,這次是她扯著趙赦的衣袖緊緊的,不讓趙赦走:“表哥,有話兒咱們說。”
真姐兒不認為老夫人雖然疼自己,在自己今天差一點兒讓趙赦下不來臺,她也會向著自己。或是如果自己是個愛蹦跳不聰明的人,在榮夫人那裡當堂質問趙赦:“你為什麼在這裡,你在這裡有什麼事兒?”事情要如此演變,正在長平郡主下懷。
可以想象得到,明兒謠言到處飛,安平王的小商人出身的妻子,沒有成親去捉姦。想當然,老夫人也會認為真姐兒不識大體。而且這一家子的人,都這麼疼她,當她是自己的女兒一樣疼。
真姐兒緊捉著趙赦的衣袖,臉偏到一旁兒去,正眼兒也不看他:“你不能告訴姨媽,以後也不能說。”趙赦笑容滿面把真姐兒小臉兒扳過來:“那你說說,你今天是上了人的當兒,還是有意為之?”
下頷在趙赦手上的真姐兒,眼簾低垂著繃著小臉兒不說話。趙赦見狀,再要拉著真姐兒走:“咱們見母親去。”真姐兒推著趙赦的身子不讓他走,這姿勢人又倚在趙赦懷中。趙赦輕輕把真姐兒一拎,笑著道:“用你吃奶的力氣出來,也擋不了我。”
“表哥,今天我沒有錯。”真姐兒急了,去到姨媽那裡,尷尬的是自己。這不是有些人要說去就去,說他兒子不忠。可笑,別說這是古代,就是現代你對著婆婆,又能怎樣?
趙赦含笑:“那表哥錯了?”真姐兒繃著面龐不說話。趙赦微笑道:“你的貓,收起來;你的馬,也牽走;出門兒,以後不許去……”真姐兒幽幽道:“表哥,你忍心?”真姐兒就這些玩樂的天地,趙赦笑著相對:“真姐兒,你忍心?”
抬起眼眸的真姐兒與趙赦笑意盎然的眸子相對,趙赦那眸子裡分明在說,你忍心為這些事情責備我,你忍心為這樣的事情和表哥鬧生分,讓表哥難堪,讓表哥下不來臺?
真姐兒狠狠心,一切皆浮雲,做人開心最重要。好肥一群貓,好駿兩匹馬,還有姐妹們,全是表哥的親戚,個性雖然不一,卻都可以玩得來。日子剛精彩,難道被半明半暗的幽禁。
如果趙赦把真姐兒關在內宅裡,只陪母親,這也是說得過去的。說一聲她避羞,大家也可以釋然。
“表哥,你大人大量,今天是我錯了。”真姐兒鬆開趙赦,心平氣和地給他賠了禮。趙赦立即喜歡了,拉著真姐兒的手和顏悅色:“以後不許再這樣了。”真姐兒撇著小嘴兒又想哭:“嗯。”
趙赦把真姐兒再拉到自己懷中拍撫著:“也不許再哭了,”真姐兒伏在他懷中,看到他身上是裡衣兒,再聽著趙赦柔聲,再想到今天豔麗的夫人,她一時之間糊塗了,到底是我錯,還是他錯?
或許大家,都沒有錯吧。這想法真是遭,真姐兒對自己戚哀哀。
安平王成功哄好自己的真姐兒,看她再求情,再往外面喊人:“把姑娘的服侍人喊來。”不一會兒都進來,跪倒一片在書房中。趙赦聲音又冷起來:“外面正傳時疫,姑娘出門去哪裡都是一定的,再不許亂跑。姑娘再亂走動,回來先打斷你們的腿。”
“是,”下面一片答應聲。真姐兒低頭不語,把他們腿打斷,下一次該是我了吧。表哥,有這麼忍心?
還陷在自己思緒中的真姐兒還是抱怨,她要是不抱怨了,當然是能想清楚。趙赦今天當著人沒有責備她,回來也沒有責罰她而是哄了半天,當然這話也是嚇唬人。不過對著服侍的人說的話,就未必是嚇唬了。
教訓過這跟的人,趙赦喊紅箋:“打水去,姑娘才哭過,洗過送去給母親。”再喊綠管:“取一件衣服來換過,再去見母親。”
丫頭們開始各司其職,趙赦換過衣服想起來,就問真姐兒:“要賽馬,給你做的衣服得了,讓人取來給你看。”真姐兒多少打起一絲兒精神,小臉兒上還是幽幽的:“我就兩匹馬。”想來那天,長平郡主一定弄多少匹馬來,她整天想著的,就是怎麼得意最好。
“家裡的馬你挑好的帶去,表哥同你一起去。”趙赦想想長平郡主出沒的地方,好似狗熊出沒,一點兒也不能鬆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