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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平郡主氣沖沖回來,見自己的家人和趙如趙意正在鬥嘴,趙意擺著馬鞭子:“比不比?還有馬沒有?”趙如旁邊添腔:“沒有就算我們贏了。”家人們沒有馬,但是氣勢不弱:“著急什麼!等著輸太心急。”
郡主綵衣帶馬過來,正在生氣,更是大聲道:“這馬是她的嗎?要是自己的馬才行,如果不是她的,誰的座騎都不行!”趙如小跑著回來傳話,趙赦斜眼看真姐兒,這孩子也來了氣。因郡主騎馬來去,真姐兒也上了馬,騎不快趙如牽著過去,在馬上俯身子去摸那大黑馬,對長平郡主道:“看看,不是我的馬,怎麼會親近我。”
大黑馬見真姐兒算是熟悉,對著真姐兒走近一步,和真姐兒騎的馬並頭依了一下。
長平郡主哈哈大笑,挑到了真姐兒一個不好處:“你不會騎馬?還要人牽?哈哈哈哈。”這笑聲太刺耳,草地上又空曠,清源王皺眉,笑得忒囂張些。
真姐兒不慌不忙:“我才學的,騎術是不如郡主好。不過郡主您笑完了,咱們這場還賽不賽?”趙意又和家人們鬥起口來:“不賽算我們贏了,把彩禮送來!”長平郡主沒有成功轉移真姐兒視線,咬著一嘴小白牙道:“賽!”
鼓聲重新響起,士人也好,仕女也好,王侯們也好,都安靜下來等著看長平郡主和真姐兒的最後一場比賽定輸贏。清源王呷著杯中酒,對著偶然要白眼自己一下的長平郡主微笑,今天長平,可以哭一回!
在她身邊的,是對她忠心耿耿的項連山。項連山挑撥的意思,清源王完全明白。這個奴才忠心也有,機警也有,就是唯一的一條美中不足,清源王對著杯中琥珀色酒液含笑,項連山姓項,不是殿下我的人。
不跟殿下的人,也不跟殿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還不如長平之小笨蛋,問什麼都能說出來。清源王只笑對美酒,似無暇去看場中。
場中已經白熱化,馬僮一聲喊:“放!”手中紅旗揮舞下,兩匹馬的馬僮用力打馬,就這,也是一前一後地奔了出去。長平郡主氣得跺腳擰眉,再就是不忘白眼一下清源王,才開始跑就分了個前後出來,都怪清源王不援手。
日沒有落西山,天邊沒有紅霞,但紅霞在這裡已經多多。紅霞全在長平郡主和真姐兒面頰上。長平郡主是氣紅了臉,真姐兒是興致勃勃。她贏了!
“看看她那騎術?真是難看。”長平郡主坐回自己几案後,就抓著這句話不丟。趙赦已經在收拾準備回去,真姐兒歸著她的馬,除了她的小紅和小黑後,別的馬還是不敢離得太近。她雙臂摟著小黑的馬頭,愛撫道:“回去給你吃好吃的。”
趙赦從後面抱起她,送到小黑背上去。真姐兒在半下午的清風中,更是面如紅雲,眼神兒比星光亮的一個小小佳人兒。
長平郡主又得了意:“嗐,嗐,她連馬都不會上!”
再怎樣,也不能消除長平郡主的沮喪;再怎樣,真姐兒也是眉飛色舞。趙赦辭過清源王等人,和真姐兒並騎行過草地上,偶然看一眼身邊的真姐兒,是樂陶陶笑多多。看起來,真讓人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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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們在手術期間的支援和安慰。說起來極丟人,三十多年頭過去,不知道自己是先天性的心臟病。偶發病,所以措手不及。
手術成功,休養中,一週一更,每週五,和今天一樣,上午十點。如有情況,也請多多原諒!
評論先不回,抱歉了。再一次抱抱還繼續支援的親們,麼麼親你們一大口。
感謝〈寒門閨秀〉的作者李箏和〈嫁作商人婦〉的作者嫣然的幫助和關心。
☆、第七十六章,端午節
綠影招搖的霍山王府後宅,長平郡主倒在自己的雕花刻蝶的拔步床上,聽到自己的母親伍側妃要進來,開始哭天喊地:“我不活了,這一次我堅決不活了。”伍側妃在房外聽著暗笑,明知道女兒是撒嬌無賴,可聽到她這樣的哭聲,伍側妃還是要心疼。這大概就是做母親的心吧。
等到進來,伍側妃是真的心疼了。長平郡主就這一會兒,已經哭花了妝,淚水糊在臉上,髮髻也亂了三分,正手拍著一床蝶戲百花的綾被哭個不停:“不給我找回來,我一定不活。”
伍側妃打起一腔柔情,在女兒身邊剛坐下來,聽長平郡主聲音更大:“烏龍騅,可憐的烏龍騅……。”
“父親,妹妹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心。”項林引著霍山王往這裡來,項連山在後面跟著。走近聽到裡面痛哭:“死得好慘,沒人報仇的烏龍騅,”霍山王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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