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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源王不幹這種促狹事兒,真姐兒在旁,要請琴師也有別人 ?'…3uww'難道是容夫人和楊夫人看到帶著真姐兒出來,她們有意為之。
趙赦對趙如看一眼,趙如心領神會過來,趙赦低聲道:“我在這裡,讓她們回去。”說過,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對面的真姐兒嫣然含笑取起酒壺:“我給表哥倒酒。”。酒剛滿上,外面傳來恭敬的聲音:“妾等給王爺請安。”這聲音嬌如黃鶯宛囀,又如百靈吐聲。手舉著酒壺的真姐兒愣了一下,往趙赦面上看一眼,再把酒壺放回原處。
趙赦明知故問:“外面是誰?”外面當然是回答:“妾楊氏,容氏,聽說王爺大駕來此,特來請安侍候。”
長平郡主請她們來後,隨便道:“好象看到安平王在。”她就不提真姐兒。夫人們俱會爭寵,容夫人久受冷落,楊夫人正在興頭上。見趙如來說王爺讓回去,夫人們當然不肯一面兒也不見就回去。
再說正受寵的楊夫人,對趙如是喜不自勝地道:“王爺在,我要去請安。”趙如拿她無法,就隨她自己過來碰釘子。
真姐兒笑容不改,覺得今天自己又可以多看一個趙赦的情人。
趙赦聽到外面話語,淡淡道:“我這裡不必侍候。”楊夫人嬌滴滴揭開門簾抱著琴進來:“王爺在,怎敢不來?”進來以後愣在當地,原以為趙赦同的是別人,楊夫人一心要看是哪個狐媚子,沒想到坐在席中的這個人……。楊夫人雖然沒有見過,卻聽說過這是誰。
王爺外面相與的,俱是貴夫人。這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只能是王爺接到身邊教養的未婚妻子。聽說她進了京……。
趙赦驟然沉下臉,楊夫人尷尬地站在那裡,一步兒進不得,退出去又不甘。急切之間,她眼睛裡迸出了淚水,就這樣愣在那裡。
真姐兒對她飛上一眼,再瞄瞄要發作的趙赦。她從容起身:“表哥,樓下花開得好又有燈籠高照,我再去玩一回。”
“去吧,”趙赦面沉如水答應,再對丫頭們道:“好生護著,不要摔跤。”楊夫人聽得心中說不出是難過還是喜歡。王爺素來言語倜儻,這象對孩子說話的語氣,是楊夫人第一次聽到。
真姐兒出來,對外面站著的容夫人欠欠身子,再走幾步,就看到長平郡主。長平郡主正在笑語:“是我說的,請楊夫人來彈琴最好,容夫人會作詩,來了有趣兒。”說過對著真姐兒斜斜飛上一眼。
這眼光看在真姐兒眼裡,明白長平郡主今天是有意的。
她應該想看的,是真姐兒大發雷霆。真姐兒好笑,我發過脾氣,表哥他一定不肯?那樣子長平郡主就會滿意。
真姐兒走出來,楊夫人趕快嬌笑:“王爺,”剛說這一句,趙赦冷冷就是一個字:“滾!”這一聲象鞭子一樣,重重抽打在楊夫人身上。站在外面的容夫人也身子顫抖一下,臉上的血色迅速消逝不見。
她蒼白著臉對趙赦看看,趙赦冰冷的眼神,是容夫人害怕的。楊夫人也看到這眼神兒,她嬌泣一聲,抱著琴急步出來。行到外面不加停留,丟了大人的她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回家去,這裡再也沒有心思呆下去。
身後有人喊一聲,像是長平郡主。楊夫人什麼也聽不到,耳朵裡只有趙赦的那一聲“滾”,再就是趙赦那冷冰冰,如對陌生人的眼神兒。
下樓來晚風一吹,楊夫人淚如雨下,哽咽著對從人道:“回家去。”真姐兒是徐步下樓,在幾步外聽到這泣語,回身來看楊夫人,正舉袖拭淚往馬車裡去。
今天的好心情這就沒有,真姐兒不明白髮生什麼,也知道表哥對她沒有客氣。換了別人是你高興的時候到了,而真姐兒默然想想,趙赦是無情人嗎?他對自己相當的好。全是為著姨媽,也看起來不是。
說下樓玩的真姐兒雖然心情全無,也繼續漫步下去。走不上幾步,身後有人請安:“給姑娘請安。”回身來看,是容夫人花容慘淡跟在身後。
“夫人少禮,”真姐兒客氣地笑著,心裡打量著容夫人。上一次是為書信,這一次要給我什麼看,還是給我什麼聽?
楊夫人衝下樓,趙赦看也沒有看外面的容夫人一眼。容夫人這失魂落魄,感覺這漠視讓人心裡難過得,還不如罵上幾句至少看到有自己這個人在。
她呆呆地下了樓,一年以前就明白王爺心思不在,可是今天是明白得更徹底。這重重一棒讓容夫人不能接受,她跟在真姐兒身後而來。
月光更似銀盤,真姐兒無力和容夫人再爭什麼。自己身上這層光環,是每一個做妻子夢寐以求的。說夢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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